暖阁内熏香袅袅,秋时岸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扶手,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人。
江忆春执起青瓷茶壶,纤白的手指衬着天青釉色,更显如玉般莹润。
他微微倾身,茶汤划出一道琥珀色的弧线,水汽氤氲间,瑞凤眼里漾着狡黠的光。
“病可好全了?”秋时岸嗓音低哑,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全仰仗将军~如今已大好。”
江忆春故意拖长了尾音,将二字咬得又软又媚,像把小钩子似的往人心尖上挠。
秋时岸眸色一暗,剑眉微挑,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有意见?
江忆春轻笑出声,突然将身子一歪,整个人软绵绵地靠上秋时岸的手臂。
纱衣下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若有似无的桃花香。
“只是没想到……”他仰起脸,吐息如兰,“堂堂镇国大将军也会半夜爬别人的闺阁。”
秋时岸呼吸一滞,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那两瓣嫣红的唇:“可有对别人这样?”
语气里的醋意浓得化不开。
江忆春不答,反而将手搭上他的小臂,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紧绷的肌肉。
他微微前倾,朱唇轻启,朝着秋时岸冷峻的面容缓缓吐出一口气:“您……猜?”
这一口气带着淡淡的药香,混着桃花气息,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秋时岸的血液。
那张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眼尾还带着病后的薄红,眸光潋滟如春水,偏偏又透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秋时岸猛地将人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看来是病好了……”
“所以……”他低头逼近,鼻尖几乎相触,“欠收拾了?”
江忆春不退反进,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将军要如何……收拾奴家?”
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天旋地转,被狠狠按在了软榻上。
秋时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你很快就会知道。”
窗外春光正好,一枝桃花探进窗棂,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这次的亲吻与昨夜截然不同。
江忆春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他指尖插入秋时岸的发间,将人更用力地压向自己。
唇舌交缠间,他故意用齿尖轻磨对方的下唇,在秋时岸吃痛微怔的瞬间,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反客为主地扫过每一寸敏感的上颚。
“唔……”
秋时岸闷哼一声,瞳孔骤缩。
他征战沙场多年,何曾被人这样挑衅过?
大掌猛地扣住江忆春的后脑,另一只手掐住那截细腰,将人死死按在榻上。
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衣料摩擦的声响都显得格外暧昧。
江忆春不甘示弱,修长的腿缠上秋时岸的腰身,足尖在他后背轻轻划过。
这个动作让秋时岸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
他们在唇齿间攻城略地,如同两军对垒般寸土必争。
秋时岸尝到了江忆春口中残留的药香,混着淡淡的茶味,竟比最醇厚的美酒还要醉人。
而江忆春则沉迷于秋时岸身上凛冽的松木气息,那是常年习武之人特有的味道,带着令人战栗的侵略性。
秋时岸呼吸越来越重。
他曾在战场上感受过这种血脉贲张的快意,也曾在练剑到极致时体会过这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但此刻,仅仅是抱着这个人亲吻,竟也能让他胸口滚烫,眸色发亮,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江忆春……”他在换气的间隙哑声唤道,拇指重重擦过对方湿润的唇角,“你要是我的。”
这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江忆春仰头轻笑,眼尾泛着动情的红。
他故意用膝盖蹭过某个危险的地方,在感受到对方瞬间的僵硬后,贴着他耳边呵气:“那将军……可要好好看住了。”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秋时岸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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