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深处,神秘祭坛散发着幽冷光芒,邪恶力量悄然苏醒。 李信和莫离深陷其中,他们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在这场生死危机中,他们究竟能否寻得一线生机,还是会被无情地卷入更深的黑暗,成为邪恶计划的牺牲品?一切,才刚刚拉开恐怖的帷幕……
李信的手还在抖,肩头火辣辣地疼,嘴里的铁锈味挥之不去。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一群黑袍人影快速逼近,眨眼又消失不见。其实,这并非幻觉,黑袍首领正通过隐藏在祭坛各处的监控设备,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对着空气低语:“就让他们再挣扎一会儿,等双脉的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计划就能顺利推进。”
监控屏幕突然炸裂,汞银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凝聚成七根触须缠住首领的机械手臂。他低头看向李信的方向,左眼覆盖的金属眼睑缓缓掀起,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组织:“你以为封印的是机甲?”触须突然刺入控制台,全息投影显现出七具悬浮棺椁,“这是蚀界者七日祭的第一具供品。”
冰柱裂了缝,莫离眼睛能动,手指却已冻得发青。机甲胸口的心脏跳动愈发剧烈,蓝血不断渗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扭曲,隐隐散发着不安的气息。在遥远的地下基地里,黑袍首领的手下们正紧张地忙碌着,调整着各种仪器参数,为即将到来的“收获”做着准备。
李信撑地起身,膝盖发软险些跪下。他迅速背上背包,摸出有裂痕的量子剑匣,右手按上,血纹金光瞬间渗入金属。
全息影像弹出,泛黄纸页上是竖排墨迹,李信认出是雷焕手札。画面里的地底结构图,七处节点连成环形,中央标着“干将监造”,下方小字写着:“文心宿主触陨铁,武脉宿主引地火,双脉共振,方可启封。”与此同时,地下基地的汞银池泛起涟漪,七个克隆舱同时亮起红光。首领抚摸着胸口的机械心脏,低声呢喃:“他们触发了守渊人的封印……但蚀界者不会等待第二次机会。”
他看向莫离,她嘴唇发紫却眼神坚定。李信大喊:“听着!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鬼地方,变成这邪恶力量的陪葬品!”莫离咬着牙,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嗯,我相信你,就算死,也要拉这机甲陪葬!”
金光和银光交织,罩住机甲。机甲关节摩擦声刺耳,装甲剥落,火花四溅,露出诡异线路。黑袍首领的手下们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手下声音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再次问道:“首领,他们似乎要成功了,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要是双脉共振力量被他们掌控,我们多年的布局就毁于一旦了”
黑袍首领看着监控画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狠厉,心中暗自思量:“这机关一旦完全启动,他们将陷入绝境,而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哼,那些小家伙,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哼,你们这群自不量力的蝼蚁,一切尽在我的算计之中!这机甲,不过是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诱饵罢了……” 黑袍首领冷笑一声,“放心,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那时,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
李信心跳与莫离同步,恍惚间看到先辈们在此对抗机甲的场景。
“成了。”李信喘着气。
机甲右臂钻头转速变慢,心脏跳得更急,蓝血渗出。李信目光紧紧锁住机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深知时间紧迫,每一个瞬间都可能决定生死。刚准备起身,机甲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电流,如蓝色毒蛇般朝着他袭来。李信瞪大双眼,瞳孔中倒映着那危险的电流,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因之前的消耗而动作迟缓。
“李信,坚持住!”莫离大喊,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坚定。同时,她不顾自身安危,全力加大武脉催动,寒气如汹涌的潮水般蔓延开来。然而,机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弹出更多触手抓向莫离。莫离不得不分心躲避,寒气扩散的速度也随之变慢。那些触手如同邪恶的巨蟒,在空中扭曲摆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你还不明白吗?”黑袍首领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令牌是钥匙,也是囚笼。”李信将血纹按进令牌中央:“哼,你这机械心脏跳动的破节奏,和克隆舱里那破监测仪好像啊,能藏住什么秘密?” 首领的机械手指突然抽搐,监控画面雪花翻涌:“住口!你们这些蝼蚁……”“父亲临终前说的‘守渊人’,”李信举起令牌,北斗纹与机甲核心的裂痕完美重合,“指的是你们吧?”
李信聚全身之力掷出短剑,这一掷,凝聚了他所有的勇气和希望。短剑如一道银色闪电,精准入缝,剑柄嗡鸣,似在发出胜利的呼喊。机甲腿部装甲炸开,露出复杂管道,幽蓝色液体散发刺鼻气味,那气味仿佛是死亡的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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