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兰问:“是什么?”
她拍手答复:“他有血友病啊!所以我玩起来格外有趣,比一般人可有趣多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血友病?”
周旋那笑淡了几分,却是不避讳地说:“有一次,我咬伤了他,他焦急的样子被我看见了。后来我偷偷听到他和自己的主治医生打电话说的。”
“他已经死了吗?”
“当然。”周旋的嘴角勾了勾,那张美丽的脸上全是嗜血,“死得不能再死。”
“文炫是你绑架的吗?”
“绑架?”
周旋像是听到了笑话,挑着眉说道:“他有腿有脚自己走来的,难道还要怪我?我只是喜欢招待客人,至于客人会不会对酒精等东西过敏,我不是很在意。”
“所以……”沈芝兰看着她:“文炫目前还活着吗?”
“死透了。”她像是在评论一个猪狗的死活,漠然道:“明年的清明节,希望他的家人能记得给他上香。他那里早就不是什么大饭店,而是一个高级会所,害了多少无知少女只有他们知道,你说他不该死吗?”
“那汪勉呢?”
“同样的死法,挺没意思的。”
“许肖呢?”
“他?”周旋嘲讽地讲:“在这堆人中,他是最没面的一个,也是胆子最小的一个。”
沈芝兰这时说:“我们曾在他的家里看到些文字,内容是: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落款日期是去年的这几天,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她稍微想了想,无所谓地说:“暗恋我吧?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不是疑问,应该是肯定。”沈芝兰戳穿她,“在许肖死前,我们查询到有个加密号码给他发过短信。里面提到了一个地点:初次见面斜对面,有光的地方。”
她观察着对面人的表情,继续讲:“按照你的逻辑,你们约了见面的地点,就是疯狂炫大饭店斜对面。那个号码是。”
“是我。”周旋也彻底摊牌了,“是我引诱他,一起去吃烧烤,然后趁机下药,最后杀了他。”
“他也是其中一个吗?”
“他最开始没有加入。”她冷笑着说:“刚开始他还不配进入那个圈子,后来才有的机会。我猜,一定是其中掺杂了某种交易,他才有了机会。
所以 ,我对他是最好的,至少他不用死在城堡里。”
“我猜不是这样的吧?”施里接着她的话讲:“因为他是同性恋,和那伙人其中某些有瓜葛,你不想要他们死在一起,反而选择一种更容易暴露自己的方法,也是最羞辱他的方法让他赤身裸体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旋看了她一眼,用玩笑的语气说:
“没想到你们连这也知道,看来是我的手段还不够高级。也对,同性恋嘛,藏不住的。”
沈芝兰继续问:“你当时做了什么?或者更为准确地说,你是怎么伪装自己的体重的?”
脚印测出来的体重明显比她本人重,且误差较大。包括年龄,也有些微出入,不过最明显的还是体重。
“你们猜?”她撑着头,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有这样闲适的动作。
略微思忖,沈芝兰道:“你在身上绑了体积小但密度大的东西,增加体重,并有意改变自己的走路姿势,迷惑我们的视线。”
“真聪明!”她赞赏地看着沈芝兰,“我在大腿上绑了磁铁。”
果然如此。
“当时你还做了什么伪装?”
“戴了假发呗,想必你们已经查出来了。”
“邹肃宽你是怎么骗过去的?”
作为她人生黑暗的源头,周旋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漫不经心了。
“他是所有人中最聪明的一个,当初是她夺走了我的第一夜。”
周旋面色狰狞,眼底汇聚着风浪,“他什么都好,就是眼中只有色,说直接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周进国不是第一个给他送女人的下属,也不是最后一个。
所以,我只能威胁周进国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城堡。他果然上当了。迎接他的,将是一场美梦。”
周旋闭上眼回忆那个过程,“我先是将他绑起来,割掉他的那玩意儿。对了,忘记说了,周进国在我被我关起来后也被我割了哈哈哈……”
她疯狂大笑,模样有些瘆人。
之后又扶着太阳穴继续说:“不,我还真是有点傻,其实除了许肖还来不及外,其他的我都全割了哈哈哈……”
这样的笑容看上去就毛骨悚然。
她不顾别人的想法,似乎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后面我把他那玩意儿割了之后,我就让他吃自己的小便大便,最后让他精神崩溃,已经发疯了才让他去浇我的花。
哎,想起来真有点晦气,他那么脏,血也脏,怎么配浇花呢?有点后悔没学点技术,要不然直接把他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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