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 特工的脚步声消失在别墅门外，客厅里的凝重气氛却丝毫未减。托马斯缓缓走到桌边，目光落在那个密封的病毒样本盒上，手指在盒盖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掂量着一场巨大阴谋的重量。在场的高管们面面相觑，刚才被特工压制的紧张与犹豫，此刻又重新浮现出来。
“好了，现在他们走了，我们得尽快确定计划的第一步，在哪里投放病毒。” 托马斯打破沉默，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阴鸷，“之前CIA说的要投放到各个城市，这样做风险大而且难度高，我们应该将病毒投放到夏国的交通枢纽城市，这样可以利用交通网快速扩散。我和马克初步筛选了两个目标，鄂省武市和豫省郑市，大家都说说看法。”
话音刚落，坐在托马斯左手边的夏国本土药企高管李伟（华裔）率先开口，他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语气带着几分忐忑：“武市和郑市都是交通枢纽，这点没话说。但武市毕竟经历过大型公共卫生事件，当地的医疗系统应对经验肯定更丰富，而且民众的防护意识也强，要是在那里投放，会不会很快就被发现？”
“李伟说得有道理。” 另一家外企高管安娜点头附和，她调出平板电脑上的夏国交通地图，指着武市的位置说道，“武市的铁路网主要辐射南方省份，而且长江航运发达，但它的医疗资源集中在市区，周边城市的医疗能力相对薄弱。不过……” 她话锋一转，“去年我去武市考察过，他们的疾控中心有专门的应急响应团队，一旦出现不明原因的群体性感染，估计 24 小时内就能启动排查，风险太高了。”
马克皱着眉头，显然不认同这个观点：“风险高才说明效果好！武市是‘九省通衢’，铁路、公路、航空四通八达，只要病毒在武市扩散，不出三天，就能通过高铁传到湘省、赣省、皖省，甚至更远的地方。而且武市的高校和企业多，人口流动密集，正好适合病毒传播。至于医疗系统，再丰富的经验，面对未知病毒也会手忙脚乱吧？”
“马克，你太乐观了。” 托马斯摇了摇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桌子中央，“这是我让手下收集的武市医疗数据，他们的三甲医院有 35 家，床位超过 10 万张，而且有全国顶尖的传染病医院。一旦病毒爆发，他们能快速集中资源应对，我们很难达到‘击垮医疗系统’的目的。”
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向豫省郑市的方向：“再看看郑市。豫省是人口大省，郑市作为省会，常住人口超过 1200 万，加上每天的流动人口，保守估计有 1500 万。而且郑市是全国铁路心脏，京广铁路、陇海铁路在这里交汇，每天有超过 500 趟高铁经过，能辐射华北、华东、华中、西北四个区域，传播速度只会比武市快，不会慢。”
“更重要的是，郑市的医疗资源虽然不算差，但跟武市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托马斯继续说道，“郑市的三甲医院只有 28 家，床位 8 万张左右，一旦出现大规模感染，床位肯定会紧张。而且豫省的农村人口多，医疗条件相对落后，病毒要是从郑市传到农村，很容易形成‘多点爆发’的局面，到时候夏国政府想集中精力应对都难。”
李伟还是有些犹豫：“可是郑市的人口密度大，要是病毒扩散太快，会不会引起国际关注？到时候要是被查出是我们做的，后果不堪设想。”
“怕什么？” 马克冷笑一声，“CIA 不是说了吗，病毒是针对夏国人群基因研发的，在其他国家人群身上的感染力会大大降低。到时候就算国际组织介入调查，也只会认为是夏国本土出现的新型病毒，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而且我们可以通过药企的渠道，把病毒伪装成‘流感疫苗加强针’，在郑市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投放，这样既隐蔽，又能精准覆盖老年人和儿童，这两类人群免疫力弱，最容易感染，也最容易引发恐慌。”
安娜也点头补充：“我同意马克的说法。郑市有很多我们的合作药店和医疗机构，比如‘泰美康大药房’，在郑市有超过 200 家分店，我们可以让他们以‘免费体检’的名义，给市民注射含有病毒的‘疫苗’。另外，郑市的火车站和汽车站人流量大，我们还可以在候车室的饮水机里，加入少量病毒样本，通过水源传播，双管齐下，效果肯定更好。”
托马斯看着众人，见大多数人都倾向于郑市，便拍板决定：“好，那就定在豫省郑市！马克，你负责联系 CIA 的人，让他们尽快把病毒样本分装好，伪装成‘流感疫苗’；安娜，你负责协调郑市的合作药店和医疗机构，确保病毒能顺利投放；李伟，你安排人手，在郑市的火车站、汽车站、大型商场等场所，投放含有病毒的水源和空气传播装置。”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阴狠：“记住，所有操作都要隐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投放时间定在下周周一，那天是工作日，人口流动量大，而且正好是流感高发期，就算有人出现症状，也只会以为是普通流感，不会引起警惕。”
“明白！” 众人齐声应道，之前的犹豫和忐忑，此刻都被对星辰公司的怨恨和对利益的贪婪取代。
托马斯拿起桌上的病毒样本盒，打开一条缝隙，里面的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夏国政府不是想发展吗？星辰公司的技术不是超越我们吗？” 他低声自语，眼中满是恶意，“这次，我要让他们的医疗系统陷入混乱，让他们的民众陷入恐慌，让他们的发展计划彻底泡汤！”
客厅里的高管们围在桌旁，开始讨论具体的投放细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算计的笑容。一场针对夏国的病毒阴谋，正在这座豪华别墅里，一步步变成行动方案。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郑市，还沉浸在春日的暖阳中，没有人知道，一场致命的危机，即将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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