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普蒂河谷的硝烟尚未散尽,瓦德瓦家族的铁血大军已如洪流般席卷北方,兵锋直指印度的心脏——新德里。
维拉迪摩将军身披灰绿色苏军大衣,站在一辆犀牛坦克的炮塔旁,目光如鹰,凝视着远方地平线上隐约浮现的城市轮廓。
狂风呼啸,吹得他的衣物猎猎作响,身后是连绵不绝的装甲洪流与步兵方阵,杀气冲天。
库可夫上校率领的装甲师如钢铁巨兽,犀牛坦克与灰熊坦克的履带碾碎泥土,轰鸣声震得大地颤抖,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雷泽诺夫上校的机械化步兵师紧随其后,多功能步兵车喷吐火舌,士兵们手持步枪,眼中燃烧着嗜血的战意。
鲍里斯的步兵师则如狼群般散开,动员兵与美国大兵的枪口在晨光中闪着寒芒。而第一批填线师的士兵与第二批填线师的囚犯混编,构成了这支大军的前锋,虽然后者多是桀骜不驯的恶棍,但在督战队的枪口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这一路上,部队所经之地,满目疮痍。村庄被战火吞噬,田野荒芜,逃难的平民拖家带口,踉跄于泥泞的道路,眼中尽是惊恐与绝望。
有的第二批填线师中的恶棍,趁乱对平民施暴,抢夺财物,甚至试图玷辱妇孺。然而,第一批填线师的士兵基本上都是招募的良家子,他们毫不留情,枪声骤响,那些暴徒还未得逞,便被子弹爆头,血溅当场,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路边,成了乌鸦的饕餮盛宴。
“这些渣滓,连牲口都不如!”
鲍里斯冷哼一声,手持AKM,目光如刀扫过那些低头的第二批填线师士兵,“再有谁敢犯事,老子亲自送他下地狱!”
七天后,瓦德瓦家族的大军终于集结于新德里郊外。连绵的军营如铁壁般围住这座印度的新首都,坦克的炮口对准道路尽头,大量的重型火炮也被卡车拖运过来。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新德里郊外空空荡荡,没有高耸的防御工事,没有严阵以待的士兵,甚至连一丝抵抗的痕迹都看不到。
一队队印度士兵列队走出,双手高举着步枪,枪栓早已卸下,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麻木,毫无战意。
“这是……投降了?”
库可夫叼着雪茄,皱眉看向身旁的雷泽诺夫,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雷泽诺夫冷笑,刀疤脸在阳光下更显狰狞:“这些家伙,骨头早就被吓软了。也好,省得我们浪费炮弹。”
维拉迪摩将军从全地形突击车上走下,缓缓来到阵前,目光如炬,扫过那些垂头丧气的印度士兵。
他举起手,沉声道:“收押俘虏,封锁道路,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等待指挥官的命令!”
士兵们迅速行动,将投降的印度士兵押往临时营地,道路路口被重兵把守,气氛却越发诡异。新德里,这座本该是印度最后壁垒的雄城,竟如同一座空城,毫无生气。
库马尔站在指挥车内,透过窗户凝视远方的总理府,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指挥官,城内毫无抵抗,是否立即进军?”
维拉迪摩通过电台请示,声音低沉却又显得有些疑惑。
库马尔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图上,新德里的地形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他低声道:“暂缓进攻,派侦察兵探查城内情况,防止有诈。我要亲眼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勾当。”
与此同时,总理府外,一座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孤零零地立在空旷的广场上。台下,稀稀拉拉站着几十人,多是外国使馆的媒体记者,闪光灯断续闪烁,显得冷清而萧索。
盟军空军的轰炸早已摧毁了新德里周边的机场,飞机无法起飞,大量外交人员滞留此地,只能无奈地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印度总理缓步走上演讲台,他的身影佝偻而瘦削,卡其色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反射着微弱的阳光,遮不住眼中的疲惫与绝望。
寒风吹过,卷起他鬓角的几缕白发,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声在低啸,仿佛在为这个国家的末日哀鸣。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演讲台的边缘,指节泛白,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决然,缓缓开口:“印度人民们,我的同胞们……我,是你们的总理。
今天,我站在这里,面对一场席卷全国的叛乱。马哈拉施特拉邦的叛乱势力,如野火般摧毁着这个国家,我们……我们尽力了,却无济于事。”
台下,记者们的闪光灯亮起,记录着这沉重的一幕。总理的目光扫过人群,却没有停留,仿佛在透过他们,看向远方那亿万印度人民。
他的声音颤抖,却愈发坚定:“士兵们,请放下你们的武器。你们已经尽力,做到最好……是我,对不起你们。”
此言一出,台下传来低低的惊呼,几个记者面露震惊,迅速记录。
总理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继续道:“作为总理,我难逃其咎。我不是一个好的总理,但我绝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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