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接受叛乱势力的审判!他们的叛乱,正将这个国家拖入无可挽回的深渊,他们的行为,终将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民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与不甘,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以我的生命,唾弃你们这些叛徒的灵魂!”
话音未落,总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瓶内装着暗绿色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他毫不犹豫地拧开瓶盖,仰头将毒药一饮而尽。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苦涩而冰冷,瞬间渗入他的血脉。
“总理!”
台下几个记者惊呼出声,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这震撼的一幕。
总理的身体晃了晃,脸色迅速转为青紫,嘴角溢出一丝黑血。他双手撑住演讲台,眼中却燃起最后一丝疯狂的光芒,像是用尽生命在呐喊:“瓦德瓦家族……你们将为这片土地的血债……付出代价……”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膝一软,整个人重重倒在演讲台上,木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毒药发作迅猛,他的瞳孔迅速涣散,呼吸停止,唯有那双瞪大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天空,仿佛要将瓦德瓦家族的罪名,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广场上一片死寂,记者们呆立原地,有人颤抖着放下相机,有人低声咒骂。风声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像是为这个国家的末日奏响挽歌。
新德里郊外,库马尔接到侦察兵的急报,得知总理自杀的消息。他站在指挥车内,沉默良久,目光深邃如渊。维拉迪摩站在一旁,低声道:“指挥官,印度总理死了,现在城内无人抵抗,是否下令进军?”
库马尔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用自己的死,想让全世界记住我们的‘罪’。”
“好,那就让他写,让世人记住。”
“我会让其他人亲眼看见我的功业能否遮盖所谓的‘罪’。”
他转过身,目光投向新德里的宽阔道路,声音冰冷而坚定:“全军进发,占领总理府!新印度的曙光,将从今日升起!”
大军如潮水般涌入新德里,坦克的轰鸣震彻云霄,士兵的军靴踏碎了昔日的首都。
印度的国旗仍旧在旗杆上飘扬,城内的居民们躲在家中透过窗户的缝隙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街上的场景。
而库马尔站在总理府的台阶上,俯瞰这座沦陷的雄城,心中却无半点喜悦。
“新印度……”
他低声呢喃,目光穿过硝烟,望向远方,“这……只是开始。”
——
当库马尔率领精锐部队冲入总理府,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木头烧焦的焦糊气味。
总理府的大门已被犀牛坦克撞得粉碎,厚重的橡木门板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碎石地面上,露出门框内扭曲的钢筋。
士兵们如黑色洪流般涌入,军靴踩在碎玻璃与瓦砾上,发出“咔嚓”的脆响,迅速封锁每一层楼。
楼内的水晶吊灯摇摇欲坠,墙壁上的油画被炮火震得歪斜,描摹着甘地与尼赫鲁的肖像布满灰尘,像是这座城市辉煌的残影。
总理府外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演讲台孤零零地伫立,木板边缘满是毛刺,铺在台面的红布被风吹得卷起一角,沾染着斑驳的血迹。
印度总理的尸体仍未被收整,瘦削的身躯蜷缩在台上,卡其色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胸前被黑血浸透,散发出酸涩的腥气。圆框眼镜从鼻梁滑落,摔在台面,镜片碎成几片,反射着微弱的阳光。
他的嘴角凝固着一丝黑血,瞳孔涣散,瞪向灰蒙蒙的天空,像是死前仍在诅咒这片土地的命运。
寒风吹过,卷起他鬓角的几缕白发,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乌鸦盘旋,低鸣着落在台边,像是死神的使者。
数百名士兵将总理府团团围住,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壁。美国大兵和海豹突击队身着灰绿色迷彩,眼神冷酷如狼,迅速分散到四周,搜索每一处可能隐藏危险的角落。
他们翻查灌木丛、检查下水道盖、甚至爬上屋顶,用望远镜扫视远处的制高点。狙击手匍匐在府外的低矮土丘上,瞄准镜的十字线缓缓移动,锁定每一扇破碎的窗户。工兵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每一个电路每一个电器。
库马尔缓步走上演讲台,军靴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木台因年久失修微微颤动,台面上的血迹尚未干涸,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他低头凝视总理的尸体,目光深邃而复杂,似有怜悯,又带着一丝冷漠。
总理的脸上凝固着痛苦与绝望,嘴角的黑血已凝成硬块,卡其色西装的袖口磨得发白,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腕。
库马尔沉默片刻,转头对身旁几名士兵低声道:“收敛他的尸体,厚葬,给他应有的尊重。不要怠慢。”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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