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蜷缩在龙纹腰带化作的柔软被褥里,凤眸中透着几分倔强与委屈,轻声呢喃:"陨哥哥,什么时候回去?我想现在回去。"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萧夙朝龙袍上金线绣就的龙纹,语气里满是归心似箭的急切。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带着无限温柔:"又胡闹,现在回去你身子受不了,念棠和锦年也经不起折腾。"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龙纹腰带适时地化作暖流,缠绕在她手腕上,仿佛在无声地安抚。
康令颐闻言微微嘟起嘴,像个撒娇的孩童般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好吧,陛下抱抱我,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凤仙花染就的指尖轻轻拽着他的衣襟。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端起一旁温热的紫薯糯米粥,氤氲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腾:"嗯,把衣服披上,朕伺候你用膳。"他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才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唇边。"暖和点了吗?"他的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怀中的人重要。
"暖和了。"康令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
一旁的萧尊曜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抱怨道:"父皇,我还是个病号呢,您秀恩爱也顾忌顾忌您儿子啊!"少年眨了眨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也要吃粥。"
萧恪礼立刻跟着起哄:"我也要!父皇不能偏心!"小家伙抱着萧锦年,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
萧夙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将剩下的粥递给萧恪礼:"别抢,让恪礼照顾你用膳。"他伸手轻轻刮了刮两个儿子的鼻子,眼底满是宠溺。
萧尊曜立刻来了精神,冲萧恪礼挑眉:"好嘞,萧恪礼,我要吃粥!"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带着兄长的调皮。
萧恪礼瞪了他一眼,嘟囔着:"萧尊曜,你就知道奴役我!"可手上还是乖乖地舀起粥,准备喂给兄长。
萧夙朝佯装严肃地板起脸:"怎么跟你皇兄说话呢?"
萧恪礼立刻怂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尊曜:"皇兄我错了,不该叫你名字。"
萧尊曜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桌子:"倒杯水去。"兄弟俩的斗嘴让病房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进来,为这温馨的一幕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萧恪礼刚将青瓷杯稳稳搁在案几上,转身便听见萧尊曜懒洋洋的吩咐:"二皇子,给本太子按摩。"少年倚在龙纹软垫上,苍白的脸色难掩眼底狡黠,缠着绷带的手指随意点了点自己的肩膀。
"你不要太过分!"萧恪礼瞬间炸毛,凤仙花染就的指尖气得发颤,"自己伤了腹部又不是伤了手!"他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萧锦年,小身子气得一扭,活像只竖起炸毛的幼兽。
萧尊曜挑眉轻笑,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却仍不依不饶:"我何时亏待过你?上个月是谁偷溜出宫,被侍卫抓回来时,是谁替你在父皇面前说情的?"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弟弟瞬间蔫下去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浓。
萧恪礼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没...你憋着什么坏水呢?"
"做兄长的疼你还不成?"萧尊曜慢悠悠往床头一靠,龙纹腰带自动收紧固定伤口,"给哥哥揉肩捏腿怎么了?难不成等父皇封你做太子?"
萧恪礼咬着牙上前,指尖重重按在萧尊曜肩头。"啊行行行,力道合适吗,太子殿下?"他刻意将"太子殿下"四个字咬得极重,指甲几乎要透过绷带掐进兄长皮肉里。
"重了重了!"萧尊曜夸张地痛呼一声,见弟弟慌忙收力,又立刻皱眉,"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这般反复折腾,直把萧恪礼折腾得额角沁出薄汗。
"恪礼,水烫了。"萧尊曜端起青瓷杯轻抿一口,随即嫌弃地推开。待萧恪礼重新倒来一杯,他又撇撇嘴:"凉了。"
萧恪礼委屈巴巴望向床榻那边,萧夙朝正将康令颐圈在怀中,龙纹腰带化作披肩温柔地裹住她单薄的肩膀。"父皇!你看我皇兄!"少年抱着萧锦年扑过去,小奶音里满是控诉。
萧夙朝低头笑着蹭了蹭康令颐发顶,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叔叔萧清胄也是朕欺负大的,你皇祖母从来没管过。"他眼底泛起追忆的柔光,"朕有数,小儿子啊你加油。得亏朕是兄长不是被欺负的那个——你皇叔才是,哈哈!"
"看到没?"萧尊曜斜倚在床头,冲弟弟扬了扬下巴,苍白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这叫长兄如父。"
萧恪礼气鼓鼓地跺脚:"我不服!我也要当大皇子!"
"下辈子吧。"萧尊曜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龙纹腰带卷起软垫将他托起,"你我才三岁,且等着——"他故意拉长语调,逗得萧恪礼跳脚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的手微微收紧,望着两个儿子打闹的身影,忽而轻笑出声:"这句话挺熟悉。"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龙纹腰带,恍惚间似是回到了多年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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