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随后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是,不过那个公主下场很惨,朕怕吓到你。乖,不说她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康令颐乖巧地点点头:“好。陨哥哥,抱。”声音软糯,带着无尽的依赖。
萧夙朝顺势将她搂紧,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来,朕看看你这个小狐狸精有多妩媚?能让朕点你‘渡酒’哄朕?”说罢,把康令颐抱到腿上。康令颐顺势紧紧依偎在萧夙朝的身上,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陨哥哥喜欢,咱们明天还来好不好?我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惊喜。”
萧夙朝忍不住笑出声,眼里满是宠溺:“好,朕可是喜欢得紧。你还有多少把戏,都尽管使出来。”
康令颐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好多好多,保准让陛下每天都有新惊喜。”
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夜夜笙歌”酒吧门口。萧夙朝率先下车,身姿挺拔,气场强大,随后优雅地伸出手。康令颐也伸出手,轻轻搭在萧夙朝的手腕上,两人宛如一对璧人,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一推开包间门,一个长相酷似康令颐的公主立刻扭动着腰肢迎了上来,声音甜腻得有些发嗲:“谢总~”
谢砚之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一脸正经道:“我有女朋友,朝哥,你们来了?”
萧夙朝神色淡漠,微微颔首:“嗯。”
那公主却好似没看见一般,又转向萧夙朝,娇声喊道:“萧帝~”
康令颐见状,立马抱紧萧夙朝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醋意:“陨哥哥,抱。”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将她打横抱起,眼神里满是护犊之意,冷冷瞥了那公主一眼,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
公主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她缓缓拿起桌上的酒瓶,斟满一杯酒,端着酒杯,莲步轻移走向康令颐,那姿态故作优雅,声音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妹妹,刚刚是姐姐不对,这杯酒就当是赔罪,您喝下,可千万别再生气啦。”说着,便将酒杯递到康令颐面前。
康令颐坐在沙发上,抬眸瞥了眼那杯酒,眼神里满是嫌恶,并未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开口:“放那吧。”语气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仿佛面前这个殷勤的公主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公主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依旧执着地将酒杯往前递,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妹妹,您还是喝下吧,姐姐的心意,您可一定得收下。”那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逼迫的意味。
康令颐面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她猛地站起身来,正欲发作。谁料,那公主竟像是早有预谋,趁着康令颐起身的瞬间,装作一个不稳,手中的酒杯径直倾斜,满满一杯酒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倒在了康令颐的身上。酒水顺着康令颐精致的裙摆肆意流淌,在价值不菲的裙子上晕染出一片难看的水渍。
公主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双手捂住嘴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啊!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妹妹,你没事吧?”那道歉的话语里,却没有一丝真正的歉意。
康令颐看着身上被弄脏的裙子,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她死死地盯着公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这件裙子,十万多,定制款,不能水洗,只要损坏或者脏了就只能扔。你想怎么赔?”声音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公主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躲,嘴里还在不停地狡辩:“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可她那慌乱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 。
萧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他温柔地看向康令颐,声音瞬间放柔:“令颐,你先去换衣服,别因为这事儿坏了心情。”安抚完康令颐后,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公主,冷冷开口:“咄咄逼人?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就你这手段,谢砚之都比你会来事。”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风雪,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大可以不用点我的,朝哥。我这躺着也中枪。”
顾修寒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公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那语气像是在审视一件稀奇玩意儿。
公主瑟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我叫慕嫣然。”
祁司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如鹰,言辞尖锐:“从萧帝带令颐进门的那一刻起,你也看到了萧夙朝身旁有妻子,你还公然勾搭他。自称令颐姐姐被反驳后,心存不甘,居然把酒倒在康令颐身上。谢砚之,你家的这员工有过培训吗?就这职业素养,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萧夙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寒声道:“行了,别废话。你给令颐道歉。还有,裙子十二万,一分都不能少。”
慕嫣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驳:“刚才还说十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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