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他,身着黑金色的帝服,宛如神只降临。那深沉的黑色,恰似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夜空,蕴藏着无尽的深邃与浩瀚;而金色的丝线,精心绣就繁复华美的龙纹,在屋内暖黄灯光的轻抚下,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每一道纹路都好似在诉说着至高无上的威严与权势 。
帝服的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他线条刚劲分明的锁骨,精致的喉结若隐若现,为他增添了几分性感与不羁。他身姿笔挺,恰似苍松傲立,宽阔结实的肩膀稳稳撑起这件奢华庄重的礼服,更衬出他的英武豪迈、气宇轩昂。腰肢被束带紧紧勾勒,劲瘦有力,一举一动间,王者风范尽显,气场强大得让人移不开眼。
再看萧夙朝的面容,在黑金色调的映衬下,愈发俊美夺目。剑眉斜插入鬓,眉下是一双深邃似渊的眼眸,幽黑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冽,可当他望向康令颐时,那冷意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与宠溺。高挺的鼻梁宛如峻峭山峦,线条刚硬流畅,尽显男性的阳刚与坚毅;薄唇微微上扬,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令人心动不已。他的皮肤白皙胜雪,却不失男性的硬朗质感,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光洁的额前,为他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萧夙朝冲着康令颐伸出手,轻轻招了招,声音低沉醇厚,仿佛裹挟着岁月的深沉:“满意了吗?”那嗓音,既有着帝王的威严,又饱含着对爱人的深情。
康令颐早已看得目不转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满意,太满意了!”说着,麻溜地拿起手机,“咔嚓”一声,将这惊艳的一幕定格。
萧夙朝见状,赶忙提醒:“不许发朋友圈。过来,朕抱会儿。一会儿该走了。”他的语气里,既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又藏着丝丝不舍。
康令颐像只乖巧的小猫,轻快地钻进萧夙朝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紧张的。”可她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却泄露了内心的甜蜜 。
谢砚之扯着嗓子,半开玩笑地嚷嚷道:“不灌令颐灌你啊!赶紧的,‘夜夜笙歌’天字号包间可都等着呢,舒儿她们几个早就在这儿候着啦,就差你们这俩大忙人!”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调侃回应:“知道了,你这小子,就爱啰嗦。给我十分钟,麻利儿地开瓶好酒等着,别寒碜了场子。”
一听这话,谢砚之立马叫苦不迭:“朝哥,我没钱呐,好酒可费钱了!”
这时,康令颐也跟着凑趣,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陨哥哥,我也没钱。”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把康令颐摁进车里,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关切,却又带着几分警惕,嘱咐道:“别跟他胡闹,没钱朕给你。”随后又对着电话那头的谢砚之问道:“你们去的那酒吧里没男模吧?”
谢砚之连忙回答:“没有男模,不过有公主,有一个跟令颐长得特别像。”
萧夙朝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不悦:“令颐是她能比的?没男模就行,省得令颐看见了走不动道。”
车子里,顾修寒坐在一旁,忍不住打趣:“不愧是刚求欢完的朝哥,就是好说话。令颐,你可辛苦了。朋友圈里发的朝哥照片,那叫一个帅!”
康令颐佯装无奈,叹了口气:“身体不辛苦,心苦哇。”
萧夙朝闻言,挑了挑眉,看向康令颐,轻声问道:“宝贝儿,不是说好了不发朋友圈的吗?”
顾修寒在一旁憋着笑解释:“令颐把你屏蔽了,那条朋友圈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见。”
到了包间,叶望舒立刻迎了上来,笑着说:“我姐夫多帅啊,不像某些人,就爱挑拨离间,老奸巨猾,呵忒!”
时锦竹在一旁附和:“舒儿说的好!”
独孤徽诺突然来了兴致,提议道:“要不,咱们评判一下祁司礼?初染,你也评判一下谢砚之?令颐,你也来凑个热闹?”
康令颐一听,连忙摆手:“打住打住,我刚用渡酒把人哄好,可别搞我,我还想过几天安稳日子呢。”
凌初染眼睛一亮,八卦地问:“你搞事情啊。渡酒?是我想的那样吗?快讲讲!”
康令颐“啪嗒”一声挂断电话,声音娇柔又带着几分嗔怪:“陨哥哥。”那尾音轻轻上扬,好似春日里撩人的微风 。
萧夙朝故意别过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佯装不满道:“别说,朕还想让你哄朕呢,之前那点甜头可不够。”
康令颐一听,佯装委屈地坐直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嘛?人家都这么听话了。”
萧夙朝惬意地靠坐在豪车的后排,长腿随意交叠,挑眉反问:“朕怎么样了?嗯?”
康令颐见状,又软了下来,像只撒娇的小猫般趴在萧夙朝的怀里,手指轻轻揪着他的衣角:“萧夙朝,我听顾修寒他们说,三年前有一个跟我长得特别像的公主,想跟陛下喝酒,后来还一直缠着你。陛下不肯,还把她所在的酒吧封杀了。也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陨哥哥,这是不是真的呀?”说到最后,她仰起头,满是好奇地看着萧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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