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是二手的价格,朕只会给她买新裙子。在朕这儿,她值得最好的。”那语气不容置疑,尽显霸道与深情。
没过多久,康令颐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姿婀娜,光彩照人。凌初染立马凑了过去,像只好奇的小麻雀,小声八卦道:“你这裙子真值十二万?”
康令颐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幸福与甜蜜:“嗯,这是私人订制的,用的是苏绣工艺,金线密织。陨哥哥挑了三个多月的布料,他们花了整整一年才做成这条裙子。”
凌初染咋舌,不禁感叹:“真是挥金如土,这宠妻程度,没谁了。”
康令颐径直走到萧夙朝身边,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委屈撒娇道:“陨哥哥,我的裙子没了。”那软糯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萧夙朝轻轻揽过康令颐,抬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轻声哄道:“令颐乖,别不开心啦。等会儿朕就带你去挑裙子,别说一条,买个十条八条都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朕都买单。”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瞬间驱散了康令颐心头的阴霾。
康令颐眼眸一亮,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兴奋地说道:“好呀好呀,我要蜀锦的,听说蜀锦的料子特别好,颜色也鲜亮。”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依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天上的星星朕都想法子给你摘来。”
这时,谢砚之眼珠子一转,连忙出声打破了这略显凝重的氛围:“既然事儿都解决了,要不咱玩游戏呗?光这么干坐着多没意思。”
凌初染也在一旁附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眉道:“就是,这酒都倒好了,不玩游戏怎么喝呀?难不成干瞪眼?”
康令颐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小声嘟囔道:“陨哥哥,我不想看到她。我想开开心心玩游戏。”说着,还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依赖。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转头看向谢砚之,语气不容置疑:“好,谢砚之,把人弄走,别扫了大家的兴致。今晚这局,谁都不许扫兴。”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警告,若是办不好,后果自负 。
谢砚之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额头上因为紧张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慌乱地朝着慕嫣然快速使了个眼色,那眼色里满是催促与警告。几乎是瞬间,两名身形高大、身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模样的人如鬼魅般迅速出现,他们脚步沉稳有力,几步上前,一左一右稳稳地架住慕嫣然的胳膊,动作干净利落,不容慕嫣然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架起她就往包间外走去。
慕嫣然双脚离地,身子在空中徒劳地扭动挣扎,嘴里叫嚷着:“你们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一丝惊慌,眼睛里满是不甘与愤怒,可当她抬头对上萧夙朝那仿佛结着一层寒霜、冰冷刺骨的注视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那些还未出口的辩驳瞬间被咽了回去。她只能咬着下唇,满心不甘地被保安带出包间,随着那扇厚重的包间门“咔哒”一声缓缓关上,她的身影和叫嚷声都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耳际。
包间里,在短暂的安静后,气氛渐渐回暖。顾修寒眼珠子滴溜一转,来了兴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大声说道:“嘿,我跟你们说,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个游戏特别火,叫‘这酒怎么喝’,咱要不玩玩?绝对能把今晚的气氛炒到顶点!”
叶望舒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身子前倾,一脸好奇,追问道:“快说说,到底什么规则?别卖关子了。”
顾修寒清了清嗓子,像个专业的讲解员,绘声绘色地讲解起来:“比如说啊,令颐蒙上朝哥的眼睛,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这酒怎么喝’这句话。这时候朝哥就得发挥想象,决定被罚的那个人怎么喝,是一口闷,还是慢慢抿,全由朝哥说了算。接着,令颐就可以随意指在场的某个人,问‘他/她喝不喝’,朝哥只需回答喝或者不喝。只有朝哥说喝,被指到的那个人才需要按照朝哥说的方式喝酒。当然啦,被罚喝酒的人数不限,一个人可以,两个人也行,甚至更多都没问题,怎么样,够有趣刺激吧?”
康令颐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兴奋地拉着萧夙朝的胳膊,身体微微晃动,撒娇似的说道:“陨哥哥,这个听起来好好玩呀,咱们玩嘛,肯定特别有意思。”那软糯甜美的声音里满是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
萧夙朝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对康令颐的宠溺,毫不犹豫地应道:“玩,只要是你想玩的,朕都奉陪。”他微微后仰,放松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等待着游戏的开始,周身散发着一种随性又迷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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