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竹瞪了祁司礼一眼,冷冷地说道:“祁司礼,闭嘴。”声音如同利刃一般,让祁司礼立刻闭上了嘴巴。
谢砚之连忙应道:“好嘞。”便转身去安排把酒包起来的事情,脚步匆匆,仿佛生怕耽误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时,凌初染举起手中的酒杯,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醉意,说道:“别别别,最后一杯。”那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在央求着什么。
独孤徽诺听到后,连忙说道:“等会儿,凌初染,给我跟锦竹各倒一杯。”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那杯中的佳酿。
凌初染将手中的酒杯稳稳当当地搁在桌上,狡黠的光芒在她的眼眸中不住地闪烁,唇角勾起一抹自信又俏皮的弧度,轻启朱唇道:“杯子放这儿,谢砚之倒酒。”那语调轻快上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小得意,仿佛此刻她正主宰着一场饶有趣味的小游戏,而众人皆是这场游戏中的参与者。
谢砚之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应和着,声音中带着掩不住的欢快:“来嘞,令颐你喝不喝?”
萧夙朝微微挑起一侧的剑眉,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投向谢砚之,又迅速移至康令颐的脸上,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警惕与关切:“你喝醉了?”
康令颐神色平静,眼神中透着上位者的沉稳与威严,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朕不喝,你们喝吧,朕让人把你们送回去。”
萧夙朝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眼底满是宠溺,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那咱们下午去约会?”
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柔而甜美:“好。”
谢砚之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喜悦,整个人都散发着兴奋的气息,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萧老大,我想今天晚上用用御叱珑宫的宴会厅。”
萧夙朝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目光紧紧锁住谢砚之,问道:“干嘛?”
谢砚之挺了挺胸膛,脸上洋溢着幸福与自豪的笑容,大声说道:“初染答应我了,小爷我要大庆三天。”言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对爱情的笃定。
萧夙朝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兄长般的纵容:“可以。”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泽和何川迈步走了进来。许泽的目光在包间内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康令颐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开口道:“令颐,你怎么也在这儿?”
康令颐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冷冽如冰:“注意措辞,朕不喜与陌生人触碰。”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许泽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赔笑着说道:“我只是听说食宝斋新上了两道菜,跟何川过来尝尝,令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萧夙朝对你不好?”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瞥了萧夙朝一眼。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祁司礼在一旁忍不住轻笑一声,调侃道:“令颐怼人,十句话里愣是没一个脏字,不像顾某人。唉,一句话五个妈。”
叶望舒立刻横了祁司礼一眼,眼神中满是护短之意,毫不示弱地回击道:“那你也怼不过,锦竹已经不理你了,可别到了最后在座的集体声讨你。”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确定不是群殴?”
顾修寒斜睨了祁司礼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确定,祁司礼赶人去,没看见萧夙朝情敌在这儿吗?”
时锦竹原本就对祁司礼的话不满,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怼道:“眼瞎心更瞎。”声音清脆而尖锐,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包间内的空气。
许泽却似乎对众人的驱赶和嘲讽置若罔闻,他向前跨了一步,目光直直地盯着康令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大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清楚吗?令颐,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萧夙朝、沈赫霆分明是有利所图。”
顾修寒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毫不留情地驳斥道:“就你?也配?你干的那些肮脏勾当,我们都懒得拆穿。”
康令颐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萧夙朝的手,十指相扣,眼神坚定地看着许泽,声音冰冷而决绝:“朕给你个机会,自己走。否则,青篱送客。”
许泽却像是没有听到康令颐的警告一般,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拿起一杯香槟,快步走到康令颐面前,将酒杯递到她的手里。康令颐微微一怔,但还是顺势接过了酒杯。
萧夙朝的面色刹那间如乌云蔽日般阴沉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担忧与警惕如汹涌的暗流翻涌不息。他紧紧盯着康令颐手中的香槟杯,仿佛那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几乎是在瞬间,他便急切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不能喝酒。”那语气中的关切与强硬交织,彰显着他对康令颐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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