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目睹这一幕,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顾修寒忍不住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令颐是个人物。”
祁司礼也跟着附和,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反正我可没这个胆子这么整蛊萧老大,锦竹,你胆子真大。”
萧夙朝听到祁司礼的话,微微松开了康令颐,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威胁,看向时锦竹,缓缓说道:“时锦竹,给个解释。”
时锦竹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急忙说道:“你家女帝让干的,可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个从犯。”
萧夙朝又将目光缓缓移向康令颐,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吗,令颐?”
康令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脸上洋溢着俏皮的笑容,声音娇柔地说道:“是,错了,陨哥哥。”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让人听了心生怜爱。
萧夙朝深情地凝视着康令颐,眼底那浓浓的宠溺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康令颐小巧的鼻子,佯装生气地嗔怪道:“就知道欺负朕,宝贝儿令颐?吃蟹吗?”那语气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似嗔非嗔,满满的都是对眼前人的疼爱。
康令颐歪着脑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肩头,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她微微嘟起那粉嫩的嘴唇,娇声说道:“不想吃,要吃鱼。”那声音婉转悦耳,仿佛带着一抹令人心醉的甜味,如同黄鹂鸟的啼鸣般清脆动听。
祁司礼在一旁听闻此言,不禁微微扬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调侃的笑意,打趣道:“令颐是猫变得,这么喜欢吃鱼?”那话语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诙谐,想要逗趣一番,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萧夙朝瞬间瞪了祁司礼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仿佛在说“休要乱言”。随后,他熟练地拿起筷子,动作轻柔而又专注地开始仔细地剔着鱼刺。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每一下都精准而细腻,将鱼肉与鱼刺巧妙地分离,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边剃着鱼刺,他边没好气地朝着祁司礼说道:“你管呢?”语气中虽带着些许不耐烦,但更多的是对康令颐的维护。
时锦竹听到祁司礼那不合时宜的调侃,秀眉微微一蹙,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她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冰一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你想死是吗?能呆呆,不能呆滚。”那话语简洁而有力,瞬间让祁司礼的笑容僵在脸上。
萧夙朝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对时锦竹维护康令颐的认可,赞许地说道:“干得好。”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祁司礼见状,脸上立刻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那模样仿佛一只被主人训斥的小狗。他连忙向时锦竹求饶,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期盼:“锦竹,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萧老大,你看锦竹。”他的眼神在时锦竹和萧夙朝之间来回切换,希望萧夙朝能帮他说上几句好话,化解这尴尬的局面。
萧夙朝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缓缓说道:“自己不知道保持边界感,别怪人家对你没好脸色。令颐,来,张嘴,吃鱼没刺了。”说着,他将剔好刺的鱼肉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嘴边,动作轻柔而温柔,仿佛在呵护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康令颐甜甜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灿烂,她轻声说道:“谢谢陨哥哥。”随后,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地咬下鱼肉,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这世间最美好的滋味都在这一口鱼肉中。
萧夙朝温柔地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关切,他轻声问道:“渴不渴?喝点果汁?”那语气轻柔得如同潺潺的溪流,流淌着无尽的关怀。
康令颐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祁司礼手中的酒杯,她的眼神瞬间亮了一下,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白酒那辛辣而又诱人的味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那渴望如同夜空中的流星,虽然短暂,但却无比耀眼。
萧夙朝敏锐地察觉到康令颐眼神的变化,他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立刻看向祁司礼,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祁司礼,把你手里的酒放下,谢砚之,让人把酒包起来你拿回去,今天餐桌上不准出现酒,果酒都不行。令颐,乖,你喝果汁。”那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人无法抗拒。
康令颐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她还是强颜欢笑地说道:“好,陨哥哥,等我好了你陪我喝酒好不好?”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承诺。
萧夙朝轻轻摸了摸康令颐的头,温柔地说道:“好。”那声音如同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康令颐心中的阴霾。
祁司礼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道:“我招谁惹谁了?”那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委屈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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