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康令颐对萧夙朝的劝阻恍若未闻。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冰冷如霜,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与决绝,冲着许泽勾了勾手指。许泽原本眼中还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芒,见状,仿佛得到了某种应允,连忙满脸堆笑,脚步匆匆地朝着康令颐走近。就在他靠近的那一刹那,康令颐突然发难,猛地扬起手,将满满一杯香槟如泼墨般狠狠甩向许泽的脸庞。金色的液体飞溅四散,许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惊愕与茫然。紧接着,康令颐手一松,那只精致的高脚杯便如断了线的风筝,“哐当”一声重重砸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包间内回荡,仿佛是康令颐对许泽不切实际幻想的无情击碎。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冷地开口道:“醒了吗?还做白日梦呢?”
许泽呆立在原地,酒水顺着他的脸颊、脖颈不断流淌,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嗫嚅了半晌,才带着一丝委屈与不解,呐呐地问道:“令颐,你这是做什么?”
康令颐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嫌恶。她缓缓伸出手,接过萧夙朝递来的洁白如雪的真丝手帕,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股刻意的冷淡,仔细地擦拭着方才摸过高脚杯的手指,仿佛那只手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随后,她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逼视着许泽,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冰锥般刺骨:“别叫这么亲,朕说过了,朕不会答应你。无论是上学时候,还是工作以后,许泽,朕不妨告诉你,就算是朕弃如敝履的东西,你也没资格伸手去捡。别再打着爱朕的幌子,在朕面前招摇撞骗、惺惺作态。你口口声声说爱朕,可却做出绑架朕妹妹,将朕诓骗至沈赫霆那里的恶行,甚至还敢设计让朕细菌感染。你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青篱,送客!”
许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动了动,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只能虚弱地唤了一声:“令颐……”
康令颐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为了保全你仅有的那点颜面,你最好还是像旁人一样,叫朕一声女帝。别再自讨没趣!”
萧夙朝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赞赏。听到康令颐的话,他微微颔首,目光如鹰般锐利地看向许泽,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祁司礼,送客。”
祁司礼听到萧夙朝的吩咐,立刻响亮地应了一声,脸上毫不掩饰地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那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他快步如飞地走上前,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把牢牢地抓住许泽的胳膊,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显示出强大的力量。紧接着,他用力地往外拖拽着许泽。许泽拼命地挣扎着,双腿乱蹬,双手也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声,试图挣脱祁司礼的钳制。然而,他的挣扎在祁司礼面前显得如此徒劳,祁司礼的力气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控制着他。最终,许泽只能在众人或冷漠或鄙夷的注视下,脚步踉跄,狼狈不堪地被拖出了包间。随着包间的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许泽那挣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仿佛他从未在这个包间里出现过一般。
包间内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许泽的离开而缓和下来,萧夙朝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地落在何川的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川,你是自己走还是朕让人把你扔出去?”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何川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他梗着脖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执着,大声说道:“你跟令颐离婚,我自己走。”那声音在包间内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谢砚之忍不住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辣评道:“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包间内却清晰可闻,众人纷纷投来赞同的目光。
凌初染原本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听到何川的话,再也无法忍受。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紧接着,她猛地一扬手,五枚银针如同流星般飞速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银针精准地射中何川的肩膀和腿部,何川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凌初染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何川,我忍你跟许泽很久了,因为许泽,令颐重新换了服药;因为你们两个明明知道令颐有男朋友还要死缠烂打,康令颐烦不胜烦。这么久没找你俩算账,你俩还挺高兴是吗?有本事你生了病别特么来医院,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你。”她的声音尖锐而有力,充满了愤怒和威胁,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何川疼得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他咬着牙,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凌初染,艰难地说道:“凌初染,你把银针给我拔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
谢砚之向前跨了一步,挡在凌初染的身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毫不畏惧的气势,大声质问道:“你威胁谁呢?”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何川宣告,这里容不得他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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