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头目眦欲裂,一把将痴傻的守拙狠狠扯开,泛绿指甲深深抠进少年肩胛,留下数道血痕。
“老秦头你疯咯!”
唐春娥冲上前护住守拙,怒视对方。
“你看看他干的好事!井要是废了,大家都得死!”老秦头暴跳如雷。
守拙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姑,我…… 我就是好奇,没想会弄成这样。
我看到那些字好像在动,就伸手去擦,结果……”
唐春娥看着守拙,心疼地问道:
“三娃,你刚刚看到那些字,有没有啥特别的感觉,或者记起啥东西?
这说不定能帮我们搞清楚咋回事。”
“姑…我…我看到…”
守拙疼得涕泪交流,语无伦次,“尸解仙…玉璋上有我的脸…眼睛是黑的狗牙…”
“尸解仙?”
老秦头一愣,
“这…… 这是啥意思哦?和这井有啥关系嘛?”
唐春娥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
“老秦头,你在这井口守了这么多年,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儿,或者听说过啥?”
老秦头挠了挠头,想了半天,
“唐大姐,我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以前就晓得这井有点邪门,但没这么夸张。
老一辈的人倒是说过,这白虎岭的盐脉不简单,好像和啥古老的祭祀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唐春娥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她猛地看向仍在震颤的卤井,喃喃道,“引煞桩…吞盐脉…尸解仙…糟了!这不是冲幺妹来的…这是要‘养尸解’!这井…是祭坛!”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霹雳,炸响在死寂的井场上空。
唐春娥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
“老秦头,你在这井口守了这么多年,以前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儿,或者听老一辈说过啥?”
老秦头挠了挠头,想了半天,
“唐大姐,我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以前就晓得这井有点邪门,但没这么夸张。
老一辈的人倒是说过,这白虎岭的盐脉不简单,好像和啥古老的祭祀有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卤井的震颤愈发剧烈,井下传来的咀嚼声也变得愈发响亮。
“姑!井要塌了!”
守拙死死攥住唐春娥的衣角,指甲几乎掐进自己掌心。
“莫慌!站稳!”
唐春娥一把将他拽到身后,自己挡在前面,目光死死锁住那如同巨兽咽喉般不断喷吐卤水的井口。
“老秦头!再不想辙,这井就真完了!”
她朝秦老汉吼道,声音在井架的呜咽中显得有些破碎。
秦老汉望着那崩断后仍在井口疯狂甩动的半截井绳,那绳头断茬参差,浸透暗红血渍,活像被生生咬断的蛇颈。
他布满深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近乎绝望的神色:
“唐大姐…这、这超出了老法子能镇住的范畴啊!井下那东西…怕是成了气候的‘煞’!”
“轰——!”
又一声闷响从地底传来,比先前更加骇人。
一股墨绿色的卤水裹挟着刺鼻的硫磺气息,如同泉涌般喷溅而出。
与此同时,所有人后颈一凉,都清晰地听到——卤水之下,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利齿刮擦、撕咬钢缆的声响!
嘎吱…嘎吱…
“龟儿子些!都死绝了吗!过来!给老子把井口围住!”
老秦头的咆哮在峡谷里撞出凄厉的回音,却压不住那来自地底的吞噬之声。
守拙被震得一个趔趄,手心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刺骨冰凉。
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自己竟紧握着一枚边缘锋利、锈迹斑斑的古钱。
那铜钱不知在岩缝里埋了多少岁月,通体被盐卤蚀出蜂窝般的孔洞,棱角却异常锋利,深深硌进他掌心肌肤,沁出的血珠迅速将锈迹染成暗红。
钱面上,夔龙衔尾的图案在惨淡天光下泛着幽光,龙睛处竟像是两个细小的空洞,透着一股邪气。
“老秦头!绳断了!咋个办!”
唐春娥看着喷涌不止的卤井,心焦如焚。
“我…我咋晓得!仓库哪有能扛住这东西的绳子!”秦老汉急得团团转。
“姑…这钱…”守拙举起流血的手,那夔龙古钱仿佛粘在他掌心。
“收起来!现在不是看这个的时候!”
唐春娥瞥了一眼,心头莫名一悸,却无暇深究。
“咔嚓!”
井架一侧的支撑木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用桃木!朱砂!快!”
秦老汉猛地想起祖辈传下的镇邪法门,嘶声喊道,“去个人!到我屋头床头柜底下,把那个红布包拿来!”
几个盐工连滚爬爬地冲向秦老汉的住处。
唐春娥看着崩断的井绳,心急如焚,急忙转头对着周围的人高声喊道,
“大家都别愣着了,赶紧听秦老汉的,过来搭把手!”
“姑,我…… 我能做啥?”
小守拙有些慌乱无措,他瞅瞅手中带血的古钱,又看看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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