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刚刚下朝就拉着长安问道:“长安,你说…”
“陛下,没信…呃。”
颜朝叹了口气道:“朕只是想问,今天刘记铺子开了没有,朕有些想念桂花糕了。”
长安恍然大悟道:“陛下想吃桂花糕?吩咐属下去买就是了。”
颜朝点了点头说:“那你便去吧,记住,朕要吃新鲜出炉的,若不是新鲜出炉的,你就再等一锅新的。”
长安点了点头说:“是!”
看着长安出去,颜朝立马换了装扮从后院的墙翻了出去,近日朝中并无大事,颜朝将自己的马匹牵了出来。
骑着马飞奔到丞相的府邸,对着还没进门的丞相喊了一声道:“丞相!朝中事宜先行拜托你了,朕去去就回。”
付丞相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人已经看不见背影了。
“哎哟,真是造孽啊,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小子。”
付丞相也算是看着颜朝长大的了,知道他也不会做出非常出格的事,近日确实太平,除了西南边界的战争,倒也确实没什么大事。
只能默认颜朝胡来,付丞相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叹了口气摇着头进院子。
颜朝一路飞驰,除非实在累的不行会沿途休息一番,其余时间基本都在赶路,硬是把五天的路程压缩到了两天半。
等江暮炆醒来还正在帐子里给颜朝写信的时候,颜朝已经气喘吁吁地拉开帘子了。
两人四目相对,江暮炆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伤口,发现衣服可以挡住,这才放心下来。
“你怎么来了?”
颜朝一言不发地上前抱住江暮炆,江暮炆只好回抱住颜朝,颜朝身上冷冰冰的,带着点儿朝露的湿气。
江暮炆皱了皱眉推了推颜朝问:“怎么自己过来了?多危险。”
颜朝还是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抱着江暮炆,身体微微颤抖着,江暮炆只好轻轻拍着颜朝的后背安抚。
过了很久颜朝才闷声说:“我梦见你被关在一个很大的罩子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上都是我看不懂的管子。”
“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
颜朝又将手臂收紧,等属于江暮炆身上独有的那道清香钻进颜朝的鼻子里,颜朝才慢慢从失去的恐慌中沉下心来。
等到从江暮炆怀里探出头的时候,颜朝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下意识拉着江暮炆的衣服遮住自己的眼睛,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个人呢?”
江暮炆看着好笑,忍不住开口道:“你捂着自己的眼睛有何用?”
看着颜朝烧红的耳朵,江暮炆低声笑了笑,把人从身后拉出来说:“跟婉宁也好久不见了,不打声招呼?”
云婉宁也笑着打招呼:“行了,别躲了,我刚刚可看的一清二楚,躲也没用了。”
颜朝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朕就是想看看战事如何了。”
江暮炆也不拆穿,嗯了一声说:“我昨日将对方控制蛇的人给杀了,大大削弱了他们的实力,挑选了几条健硕的蛇来研究他们如何控制的。”
“自从此战之后,敌方竟然一直没有再次出击,但我与之对抗之时,发现他们似乎有行为非常奇怪的人。”
颜朝皱了皱眉问:“怎么说?”
江暮炆沉吟片刻说道:“不好说,但我与之交手时,那人无悲无喜,面上带有奇异的黑色纹路,力大无穷,我拼尽全力去砍,他们竟然毫发无损。”
“倘若他们真有这种手段,没理由不会再次出击,不好估量他们有多少这样的人,当时准备不充分,便没有乘胜追击。”
江暮炆打算今夜派人潜入敌军阵营,暗中调查,只是现在还没想好派谁去。
不过无论怎样颜朝都肯定不能加入进来,江暮炆把人安置在床上说:“你好好休息,然后乖乖回去,我找人护送你回去。”
“我…”
话还没说出口,江暮炆就直直地看过来,颜朝自知理亏,倒也没再多说,只不过总觉得江暮炆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受伤了?”
江暮炆手微微一顿,面不改色道:“没有,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顶着颜朝怀疑的目光,江暮炆越来越不自然,轻咳一声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颜朝哼了一声说:“你说的,不许骗我。”
“伤了一点点,我保证,真的只有一点点。”
“那我看看。”
江暮炆心虚的不行,又不敢真的完全隐瞒,安抚道:“上战场哪儿有不受伤的?我已经很小心了。”只字不提自己的大腿被箭几乎射穿的伤。
看着颜朝还是怀疑地看着自己,江暮炆又解释道:“衣服里面还穿了盔甲的,很不方便。”
可能是这个说辞让颜朝勉强接受,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两日几乎不眠不休的路程确实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江暮炆松了口气,这才拖着疼痛的腿小心翼翼的离开帐子。
云婉宁正在喂她的金雕,看到人一瘸一拐出来了,倒也没戳破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隐瞒不是爱人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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