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悦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却又奇异地温柔,将司徒樱交叉在胸前防御的手臂缓缓拉开。
那是一种宣告,宣告着在这片只属于她们的领地里,所有的防备都是多余的。
司徒樱的身体绷紧了。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沈冰悦的注视之下。那件薄薄的蕾丝内衣,此刻非但没能带来任何安全感,反而成了勾勒曲线的画笔,将一切都描摹得更加分明。
车厢里的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冰悦没有说话,只是将司徒樱那两条纤细的手臂向上抬起,用一种轻柔的力道,将它们按在了身后的隔音板上。
力气不大,司徒樱随时可以挣脱。但她不想。这一刻,她忽然无比迷恋这种被全然掌控的感觉。那是一种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带着一丝堕落的安心感。
沈冰悦的脸缓缓凑近,金色的发丝垂落,搔刮着司徒樱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她的另一只手,覆上了司徒樱的后背,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将她更深地按向冰冷的隔音板。
一冰一热,强烈的反差让司徒樱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一片柔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
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侵略。
沈冰悦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探索着每一寸属于她的领地。司徒樱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被这个激烈又缠绵的吻夺走了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疯狂地涌入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津液交缠、融合。
时间被无限拉长。司徒樱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眼前开始出现眩晕的黑点。求生的本能终于战胜了沉沦的欲望。
她一直被轻按在隔音板上的双手终于用力,挣脱了那看似强大实则纵容的桎梏,转而抵在了沈冰悦的肩膀上,将她推开了一丝缝隙。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司徒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颊绯红,唇瓣更是被蹂躏得水光潋滟,红肿不堪。
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片暧昧的潮热。
司徒樱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话语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不知道……苏曼姐什么时候能办完手续?时间……还够吗?”她本意是想提醒一下外面还有人,她们不能太过火。
可这话一出口,配上她此刻的模样,就变了味道。
沈冰悦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胸腔里发出,震得司徒樱心头发麻。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同样红肿的唇,一个充满了魅惑与暗示的动作。
“时间不够,可以延长。”沈冰悦的嗓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有些暗哑,每个字都带着钩子,
“就怕你……体力不支。”
体力不支?这简直是对她昨晚那句“攻下城堡”豪言壮语的赤裸裸的挑衅!
司徒樱心底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瞬间被点燃了。她眯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面闪烁着危险又诱人的光。
“我体力不支?”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轻哼,
“我看,先投降的,是沈总你吧。”话音未落,司徒樱一直抵在沈冰悦肩上的双手猛地向上,闪电般环住了她的脖子,腰腹用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是彻彻底底的反客为主。沈冰悦显然没料到她的小猎物会突然发起如此凶猛的攻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的错愕,但随即就被更浓烈的愉悦和纵容所取代。
她顺势向后倒去,将司徒樱整个抱在怀里,稳稳地落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现在,轮到司徒樱在上。沈冰悦的双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肆意游走,从紧致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火海。
司徒樱毫不示弱,低头便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她学着沈冰悦刚才的样子,带着侵略性,带着占有欲,试图夺回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厢内紧紧相贴,吻得难舍难分,空气里的温度一再攀升,几乎要将这方寸天地都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二十分钟,也许更长。
就在司徒樱觉得自己快要在这场甜蜜的战争中彻底融化时,身下的人却先一步停了下来。
沈冰悦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她的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
“宝宝。”沈冰悦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多了一丝清明,“留点体力,还有正事要办呢。”
正事?司徒樱的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正事”,是指学骑马。
完了。
司徒樱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她背过身,手指颤抖着,摸索着去扣那件不知何时被彻底解开的内衣背扣。金属的搭扣冰凉,可她的指尖却烫得吓人,试了好几次,都对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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