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领口的位置,被眼泪浸湿了一片。
沈冰悦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
司徒樱愣了一下,随即会意。
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迟疑了片刻,还是听话地挪动身体,从侧抱着,变成了跨坐在沈冰悦的腿上。
这个姿势,亲密得让她心跳加速。
她面对着沈冰悦,双臂还挂在她的脖子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考拉。
“姐姐……”她又开始小声地抹眼泪,带着一点刚刚哭过的鼻音,显得格外娇气。
“嗯。”沈冰悦应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你看你,戏服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吗?”沈冰悦的指尖点过那片湿痕,嗓音低沉。
司徒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这身戏服为了追求质感,里里外外好几层,又厚又重,现在被眼泪浸湿,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
“脱了吧。”沈冰悦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啊?”司徒樱猛地抬头。
脱了?
在这里?
虽然车里有隔音板,外面的人看不见也听不见,可这毕竟是在车里,还是大白天。
在一个女人面前脱衣服……
尽管她们之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那是在昏暗的房间里,被qing欲主导。
现在这样清醒地,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阵羞涩。
她的脸颊瞬间就烧了起来。
“害羞了?”沈冰悦看着她瞬间爆红的脸,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也传到了紧贴着她的司徒樱身上。
沈冰悦没有逼她,只是用一种纵容的口吻继续说。
“等会儿要学骑马,穿这个不方便。乖,脱了它,就当把今天所有的不开心,都跟这件衣服一起扔掉。”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把不开心和衣服一起扔掉。
这个说法,成功地击中了司徒樱。
她犹豫了。
沈冰悦也不催促,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司徒樱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她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繁复的盘扣。
因为紧张,她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好几次都扣错了地方。
沈冰悦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终于看不下去,伸出手,覆盖住她的手。
“我来。”
沈冰悦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动作却很轻柔。
她熟练地解开那些复杂的盘扣,仿佛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第一层厚重的外袍被解开,褪下,扔到了一边。
接着是里面的夹层。
司徒樱坐在她的腿上,任由她一件一件地剥离自己身上的束缚。
随着衣物一件件减少,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起来。
司徒樱能清晰地感觉到,沈冰悦的呼吸,似乎也比刚才重了一些。
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终于,当最后一件束身的衬衣也被褪下时,司徒樱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蕾丝内衣。
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一层细腻的光。
司徒樱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胸口,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不敢去看沈冰悦。
沈冰悦却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交叉在胸前的手臂,不容拒绝地,将它们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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