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年后
杭州的某一个四合院里
传来了两人的交谈的声音
“阿月,这样可以嘛”
张起灵替白霜月,绑着头发。
白霜月却故意捣乱,张起灵也不恼。耐心地替白霜月绑了个马尾辫。
张起灵看着镜中的白霜月,心里有些意动。
张起灵搂住了白霜月的腰肢,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白霜月,眼里翻滚着欲望。
白霜月故意不看他,假装看不懂。
张起灵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句
“阿月”
“怎么了”
白霜月打定主意,张起灵不说,他就装傻到底。
“要”
张起灵也不会说什么情话。但是这么直白了当的话,还是白霜月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张起灵见状也不说什么,直接抱着白霜月来了个公主抱,直直往卧室里去。
白霜月被张起灵的手碰到的部位,像是被火烧一样很烫。
张起灵甚至都还没有对他做什么自己就已经情动不已。
衣衫退了下去
在地上一件一件。
鞋子也被一双细长的手掌脱下,那手有两根手指奇长无比。那双手总带着薄茧,指节分明得像精心雕琢的玉。
手背是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掌心的青筋鼓胀起来。
只见那只手缓缓地向对方小腿一直往上延伸。
不知为何,白霜月身形蓦地一滞,肩头掠过一缕细碎的战栗。
张起灵在指腹缓缓描摹,似在触碰易碎的时光。
白霜月没想到过有一天张起灵会把发丘指用在其气息所及之处。
白霜月指尖微颤,几不可察地漾开一丝轻颤。
“阿月”
白霜月喘着气。
张起灵没管旁侧的声音未能扰乱他的心神,他依旧循序渐进,掌心动作未歇,温柔仍在肌理间流转。
屋外静得能听见风掠过草叶的轻响,连虫鸣都敛了声息,唯有月光无声流淌。
白霜月眉眼间掠过一丝难耐,指尖轻颤着张起灵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十指交握,似是借这一点温度抵御周身的不适。
“阿月 阿月 ”白霜月一声又一声呼喊着张起灵,细碎的气音自齿缝间渗漏,藏着难掩的悸动,灵台之上,一道刺目白光轰然迸发,陌生的悸动瞬间漫遍四肢百骸,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屋外的水龙头没关严实,有潺潺的流水声传来。
白霜月缓缓的落下,随后被张起灵抱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白霜月的后脖颈,腰上,腰窝,背上。
“阿月,我爱你。”张起灵眼底翻滚着看不懂的情欲。
“阿月,我也爱你。”白霜月回应道。
张起灵粗糙的指腹擦过白霜月泛红的眼尾。
张起灵爱死了,现在白霜月的样子。
漫漫长夜,时间还长。
伴着屋内的喊声外面的蝉嗡嗡作响。
“不....不席”后面的音还没说出便消散了,白霜月无力推搡着面前人。
“阿月,就这一次。”
张起灵的声音闷闷响起。
然而永远都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
第二天,白霜月扶着自己的腰撑起来,然后还没有起来,立马又倒了上去。
白霜月心里暗骂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旁边的人早早就起床在外面。会看着自己的黑金古刀锻炼着。 听见屋内的响声,张起灵走进屋内查看。
就见到了这样的春光。
少年乌黑长发,落在背后,还有一些披散着在前面,遮住了那些宛如红霞,一般在身上描绘着一幅美丽的图案。
眼尾还泛着红,看着就想让人狠狠的欺负一番。
张起灵声音沙哑喊了一句
“阿月”
白霜月看见这样的张起灵,哪还有不明白什么情况?抓着被子就打算往外跑。
可是这样的白霜月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张起灵一手就捞起白霜月,回到了床边,吻了上去。
白霜月心想,得,今天又不用起了。
——
ps:如果我有罪,请让雷劈死我而不是让我改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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