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了长沙,张启山身边却多了一个人,是北平新月饭店的少当家尹新月。
二月红马不停蹄的回到府邸开始熬煮汤药,而张启山带着尹新月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白霜月得知他们回来后,便先张启山的府邸,跟他说明来访的目的。
张启山当然也乐见其成,毕竟蓝蛇胆如果再拿去新月饭店拍卖的话,可拍不了白霜月给的价格,大多数都是冲着麒麟竭去的。
随后白霜月便来拜访二月红。在门外稍等片刻,小厮便领着白霜月来到了大厅候着。
丫头捧着刚沏好的雨前茶穿过回廊,看见小厮正好从大厅里出来她踮脚望去,只见紫檀木榻上斜倚着位男子
乌黑长发松松挽着支羊脂玉簪,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品着茶,露出的一截葱白的手腕。
丫头原是低着头的,余光里瞥见那抹月白,冷不防撞进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那人正抬眼望过来,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丫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仿佛是用月光雕成的,连二爷都未曾有这般绝色。
连指尖拈着的茶杯都染了层清冷玉色。随着男子偏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流苏扫过细白颈项。
“打搅了”
男子声音清冷如碎冰相撞,丫头这才发现他唇瓣竟是天然的胭脂色,衬得肤色愈发莹白。
她慌忙屈膝行礼,耳尖却红得能滴出血来。
白霜月盯着丫头看,此人似乎中毒了?能在大厅自由进出,衣服料子也非凡品,想必此人便是二月红的夫人了吧。
“夫人,可否能把个脉?”
丫头看着白霜月,以为他是二月红找过来为她诊治的医生。
便坐在白霜月的身旁,把手搭在茶几上,静静的等待白霜月。
白霜月伸手探她腕脉,指尖刚搭上寸口,就觉一股凉意顺着血管往手心里钻。
那脉搏跳得又急又乱,快时像擂鼓,指腹下突突地蹦,慢时又弱得几乎摸不着,像风中残烛似的,颤了两颤就断了,过好一会儿才又微弱地搏动起来,时有时无,乱得没半点章法。
她另只手无意识地蜷缩着,指甲盖却泛着青白色,按下去半天弹不起来。
“夫人,你是否时常感觉头晕,心慌”
丫头点点头,察觉此人似乎有点本事,说中了一点。
“是否在夜里经常疼痛难忍,第二日起来浑身乏力?”
“经常吃下东西,却又难以消化,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
丫头连忙点点头,说中了,全说中了!
“这个脉象像是中毒。”
“什么!”此时二月红熬好药走了出来,放下碗碟,揽住了丫头。
“二爷!我…”丫头听见中毒两字惨白着脸,望向二月红。
“你说的是否属实?”二月红有点激动的,看向了白霜月。
白霜月点了点头,看向了二月红刚熬出来的鹿活草,功效不知是真是假,但却治不好丫头。
丫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二月红,惨白着一张小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我能治。”
二月红震惊的看向白霜月。要知道这几年丫头身体越来越不好,他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医、神医、乡医,只要能治病的,他都请来为丫头看诊,但每个把完脉都摇摇头说,治不了。
不过片刻,二月红就镇定下来。
“白先生有何索求?”
白霜月莞尔一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二月红心里五味杂陈恍惚想起当初初见的时候,自己说的那番话。
听说白先生是在寻找药草,红某素是乐意交友之人,正想借此机会结交一番。
白霜月见他回神便继续开口。
“我也乐意交友之人。”
二月红释然一笑,当初的善举,最后回报到自己的身上。
二月红之所以信任白霜月,其一是因为起初,白霜月就在寻找药草都是一些极其珍贵的药草,而且在自己说并没有这些草药的时候,他却仍找出可以平替的药材,得出结论白霜月是一个精通药草之人。
其二就是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对自己说,丫头能治的人。
白霜月就这么留在了二月红的府邸。
丫头也把那碗鹿活草喝了,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两日后二月红把白霜月所需要的器材银针都准备好了。
此时白霜月也研制好了解毒丹。正好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面有解毒丹所需的药草。
只需要在用银针施法,把穴位打开,排除淤毒就可以了。
二月红也在调查,丫头是怎么中毒的。
陈皮带着,日本人给的特效药兴冲冲的来到了丫头院中。
“你是谁!”陈皮看着白霜月坐在丫头身边,恶狠狠的对白霜月喊道,但是看着自己师娘还坐在边上,便没有动手。
白霜月看了一眼陈皮,便知此人脾气暴躁,没有脑子,易怒,容易被别人骗得团团转,白霜月随即扭头就没有再搭理他。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陈皮在那里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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