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是样子,心疼不已。
之前被姜欢“劝服”的那几个吸血鬼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们对白时岸这个异类本身也没什么好感,但此刻更觉得他的行为太过分。
“白时岸,道歉吧。”一个吸血鬼开口道,语气带着施压,“不管怎么说,把同学惹哭总是不对的。”
“对啊,姜欢同学刚才还帮我们调解了矛盾,人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快道歉!”
“必须道歉!”
人群呼啦啦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形成了一面倒的声讨之势。
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白时岸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无视了姜欢,以及之后那明显是生理不适的反应。
在他们的认知里,逻辑变得异常简单:姜欢是“善良”、“受委屈”的一方,而白时岸是“冷漠”、“无礼”、“欺负人”的恶霸。
白时岸被这群人围在中间,听着他们毫无逻辑、完全被情绪左右的指责,看着他们那一张张仿佛被集体降智、只剩下盲目冲动的脸,只觉得一股荒谬感和极致的无语涌上心头。
这帮人……全都TM的降智了吗?
他甚至懒得去辩解,去说明那令他作呕的恶臭,去解释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叫姜欢的人。
因为跟一群似乎失去了基本判断力的人讲道理,本身就是最愚蠢的行为。
他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围着他的人群,那眼神如同极地的寒风,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冰封的怒意。
他没有说话,但那强大的、生人勿近的气场却骤然全开,如同无形的壁垒,让几个靠得最近、叫嚷得最大声的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也卡在了喉咙里。
教室里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而紧张起来。一边是哭得“伤心欲绝”的姜欢和一群“义愤填膺”的声讨者,另一边是独自坐在座位上、面色冰寒、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的白时岸。这场闹剧,似乎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围拢过来的人群如同聒噪的鸦群,七嘴八舌的指责和逼迫道歉的声音几乎要将白时岸淹没。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白时岸,脸上的厌恶和烦躁却渐渐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极致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缓缓抬起眼,那双幽红的瞳孔如同浸过冰血的宝石,逐一扫过围在桌前的每一张面孔,那目光锐利如手术刀,仿佛能剖开他们虚伪的义愤,直视其下的愚蠢与从众。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沉默,让周围嘈杂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几个原本叫嚷得最大声的人,在对上他那毫无温度的眼神时,竟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终于,在一片略显尴尬的寂静中,白时岸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地掷向在场所有人。
他先是看向那个最先站出来指责他的人类男生,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充满讥诮的弧度:
“你?”他轻轻吐出这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如果我没记错,刚才你的桌子也被撞了,书本掉了一地,怎么没见你像现在这样‘义正辞严’地跳出来主持公道?是觉得欺负一个落单的、看起来不好惹的,比追究真正冒犯到你的人更安全,更能彰显你那廉价而无用的‘正义感’?”
那男生的脸瞬间涨红,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白时岸说的没错,他刚才确实怂了,没敢直接对上那几个闹事的吸血鬼。
白时岸的目光又转向那个附和着说他“不是男人”的女生,眼神里的讽刺更浓:
“还有你,‘是不是男人’这种幼稚园级别的激将法,还是留给你身边那些脑子还没发育完全、需要用这种低级标准来确认自我价值的雄性生物吧。”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另外,眼泪在某些时候是武器,但在不明是非、只会盲目跟风的人眼里,不过是廉价的自来水。你心疼他?不如先心疼一下你那岌岌可危的判断力。”
女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眶反而先红了。
接着,他看向那几个出面施压的吸血鬼,眼神中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
“你们?”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如同冰层碎裂,“被他几句毫无逻辑、如同智障般的呓语‘劝服’,平息了一场本该由你们自己愚蠢行为引发的争端,不觉得羞愧,反而沾沾自喜,甚至跑来对我指手画脚?”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刮过那几个吸血鬼的脸,“怎么?是觉得他那套‘大家都是同学要互相理解’的蠢话真的说服了你们,还是单纯被他那张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脸和故作天真的姿态迷惑了心智?血族的骄傲和理智,在你们身上真是荡然无存,简直丢尽了先祖的脸面。”
那几个吸血鬼被他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要反驳,却发现对方字字诛心,直接戳破了他们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那点微妙心思——他们确实有一部分是被姜欢那清秀无害的外表和看似纯善的态度影响了判断。
最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还在抽泣、但哭声已经小了很多的姜欢身上。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仅仅是厌恶,更增添了一种看穿一切的、毫不留情的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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