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更贴近他,想要把这感觉永远铭记。
在这个吻里,我找到了归属。
那些年独自一人时的孤独,那些暗自神伤时的苦涩,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
原来命运让我等待这么久,就是为了给我最好的安排。
当我们的唇终于分开时,我仍沉浸在这份余韵中。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呼吸依然交错。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谁都不愿打破这份宁静的美好。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生命将被重新定义。
那些曾经的痛苦与等待,都因为这个吻而变得值得。
我终于明白,原来最美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这样温柔缱绻的相拥。
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归宿。
这就是爱。
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照着纱帐内交缠的身影。
沈时岸的唇舌正贪婪地攫取着许忆春口中的蜜津,偶尔分离的间隙里,能窥见银丝牵连的舌尖。
他的手掌已经探进散乱的衣襟,掌心贴着那截细腰摩挲,指尖正要往更深处游走——
理智崩塌,欲望蔓延。
“咳、咳咳!”
许忆春突然偏头呛咳起来,喉间泛起腥甜。
他捂住唇的指缝间渗出暗红,整个人咳得蜷缩成一团,眼尾那抹艳红被生理性泪水浸得愈发糜艳。
沈时岸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他盯着自己扯开许忆春衣带的手,指节还勾着一段雪白里衣,方才触碰过温软肌肤的掌心此刻像被烙铁灼伤般刺痛。
我在、做什么?
他怎么能越线……
忆春身体还没有养好,他怎么能、怎么敢让理性被欲望取代的?
这个认知让他面色瞬间惨白。
许忆春还在咳,单薄的肩膀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咳出的血沫星星点点溅在锦被上,像雪地里凋零的梅。
“传太医!言卿!即刻!”沈时岸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手忙脚乱地用锦被裹住许忆春。
他抖着手去擦对方唇角的血迹,却被更多涌出的鲜红染红了指尖。
许忆春边咳边在心里骂娘。
这具破身体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瞥见沈时岸惨白的脸色,想安慰对方这不是他的错,却被又一阵咳嗽打断。
“没……咳咳……事……”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喉间的血腥气却越来越重。
心里生无可恋,这个世界估计吃不到肉了。
沈时岸将人整个搂进怀里,手掌不停轻抚他单薄的背脊。
许忆春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那频率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怪我……都怪我……”沈时岸把脸埋在他散乱的发间,声音闷得发颤,“明明知道你身子不好,还……”
太医提着药箱踉跄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太子殿下衣衫不整地抱着被裹成蚕宝宝的世子,眼眶通红得像要杀人。
而世子殿下从被卷里探出半张绯红的脸,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水光和血痕。
“看什么看!”沈时岸厉声喝道,“还不快诊脉!”
老太医手一抖,银针包差点掉在地上。
他战战兢兢搭上许忆春的腕脉,却在触及皮肤时愣了愣——这脉象虽弱,却远不至于咳血啊?
视线在许忆春身体转了一圈,瞥见了被子里只着里衣还松松垮垮的突然顿悟了。
本来世子的咳疾最忌受凉,看来是两位主子胡闹没轻没重的让寒气入体了。
那太子往后岂不是没有储君了?
老太医一个激灵迅速停住思想,立刻板起脸:“世子这是寒气入体让咳疾加重了!必须静养!还要注意保暖!”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沈时岸一眼,“殿下若真为世子着想,就该……咳……节制些!实在不行在寝殿里烧些碳。”
沈时岸被训得耳根通红,连连称是。
等太医退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许忆春放平,又倒了温水一点点喂他。
“还难受吗?”沈时岸声音轻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许忆春看着对方这副自责到极点的模样,突然过意不去。
不是他身体不行,现在估计都本垒打了。
想到这他换到[7749。]
7749:[到!]
[我这身体怎么回事,不是说会治好吗?]
7749:[大人从这个身体里醒来时,这些病症都会治好的,但也要讲究时间,要是一下治好了会让人怀疑的。]
许忆春点头,能治好就行,看来还是能吃肉的。
想到这他拽了拽沈时岸的衣袖,安慰道:“不是太子哥哥的错……”露出个虚弱的笑,“我自己……也太心急了……”
这话让沈时岸心脏又酸又涨。
他替许忆春掖好被角,却在起身时被勾住手指。
“陪我睡。”许忆春眼巴巴看着他,“想要和太子哥哥一起……”
沈时岸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瑞凤眼,溃不成军。
烛火被轻轻吹灭,纱帐内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声。
许忆春窝在沈时岸怀里,听着对方仍未平复的心跳,偷偷勾起唇角——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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