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方悦音在储物间清点物资时，发现了一本旧相册。她正翻看着，方夜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这是什么？”
“好像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方夜音接过相册，快速翻了几页，目光在其中一页停顿——那是张全家福，父母抱着两个孩子，笑得灿烂。她合上相册，随手扔回角落。
“不需要看这些。”她拉住姐姐的手往外走，“有我就够了。”
傍晚时分，方夜音在院子里练习能力。电光在她指尖流转，比之前更加收放自如。方悦音坐在门槛上看着，忽然发现妹妹手腕上的淡蓝色纹路似乎变深了些。
“夜音，”她轻声唤道，“过来一下。”
方夜音顺从地走过来，在姐姐面前蹲下。方悦音捧起她的手腕，仔细感受着那些纹路下的能量流动。
“有什么不对吗？”方夜音抬头看着她，眼神纯粹得像个等待评价的孩子。
方悦音摇摇头，轻轻将治愈的能量注入。“只是担心你。”
方夜音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有姐姐在，就没事。”
夜幕降临，方悦音在灯下缝补衣物，方夜音靠在她膝头看书——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当时针指向九点，方夜音合上书，自然地伸手关掉了台灯。
“该睡了。”她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姐姐的手，“明天还要早起。”
躺在床上，方夜音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姐姐，把脸埋在她后颈。方悦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但环在她腰间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她们是彼此的全部。方悦音轻轻覆上妹妹的手，在睡意袭来前模糊地想：也许这样的相依为命，就是她们能找到的最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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