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沈巍,他的‘创生’项目,初衷确实是利用基因技术攻克不治之症。但在研究过程中,我们意外破译了一组深埋在地壳中的、来自上一个地球文明的警示信息,以及……一道被封印的‘门’。‘门’后,就是我们称之为‘墟’的、源自宇宙深处的集体意识能量体。它渴望物质形态,尤其偏爱拥有复杂神经网络和特殊基因潜力的年轻生命作为‘容器’。”
“父亲的团队里,有人被‘墟’蛊惑了,对吗?”我立刻想到了“夫人”。
“是的。一个我们从未怀疑过的人。”钟秉文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窃取了部分核心数据,叛逃了,并建立‘黎明之火’,妄图掌控‘墟’的力量,达成永生和统治。你父亲察觉后,立刻销毁了大部分危险资料,并启动了我主导的‘哨兵计划’——在此处,利用上古文明遗留的装置和‘墟’本身逸散的能量,建立这个‘静滞力场’,延缓‘墟’对现实世界的侵蚀,同时寻找彻底关闭‘门’的方法。”
他看向我手中的保存箱:“苏婉是‘哨兵’的外围成员,负责研究‘钥匙’(特殊基因携带者)的稳定性和可能的反制措施。K-3样本,尤其是Omega序列,是她最后的成果,理论上可以暂时切断‘钥匙’与‘容器’的强制链接,甚至……对‘墟’的意识体造成干扰。她送出‘星核’和线索,就是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带着它们来到这里。”
原来如此!所有的线索终于串起来了!父亲、苏婉、钟伯伯……他们一直在暗中抗争!
“那辰安……”我搂紧怀里的孩子。
钟秉文的目光落在辰安身上,变得更加柔和,也带着一丝凝重:“他是意外,也是奇迹。当年苏婉秘密培育的‘原生适配体’胚胎,理论上不可能存活。但柳玉芬偷走的,其实是另一个因实验意外产生、基因序列更接近普通人、但潜意识深处仍留有‘容器’烙印的孩子。而真正的‘原生适配体’……我们一直以为他夭折了。直到八年前,这个孩子带着强大的、自我平衡的能量场出现在落月寨附近,被陈阿贵收养。我们才意识到,他不仅活了下来,还在无意识中,形成了某种与‘墟’能量对抗的天然屏障。他是‘哨兵’观测到的,唯一一个能在‘墟’能量场中保持自我意识稳定的个体。”
辰安眨着眼睛,似懂非懂地听着。
“也就是说,辰安不是完美的‘容器’,反而是……对抗‘墟’的潜在武器?”陆宇成抓住了关键。
“可以这么理解。但他的屏障并不稳定,需要引导和保护。”钟秉文点头,“‘夫人’一直想找到他,要么作为备用容器,要么……研究他身上的秘密。周明远觊觎的,恐怕也是这个。”
“周明远?”我眼神一冷。
“他一直在暗中追踪‘哨兵’和‘遗产’。”钟秉文沉声道,“‘夫人’给了他一部分权限,但他显然有自己的野心。你们进入山区后,他的眼线一直没断。鹰嘴崖的第三方介入,其中一部分就是周明远私下雇佣、想浑水摸鱼的亡命徒,被我们和‘夫人’的人一起清理了。但他本人很狡猾,藏得很深。”
“钟伯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潮汐窗口’又是什么?”我追问。
钟秉文站起身,走到那悬浮的暗紫色晶石旁,指着水池:“这是上古文明留下的‘稳定器’,也是‘门’的封印核心。每七年,‘墟’的能量潮汐会达到一个低点,‘门’的封印最为脆弱,也是我们加固封印,或者……尝试关闭它的唯一机会。下一次窗口期,就在七十二小时后。”
他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知欣,我们需要你的‘星核’提供稳定能量,需要K-3样本(尤其是Omega序列)来强化封印的‘排斥场’,更需要辰安的天然屏障作为最后保险,引导能量流向。但这个过程极度危险,一旦失败,‘墟’的力量可能彻底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无比郑重:
“选择权在你。是带着孩子立刻离开,寻求其他方法保护他,还是留下来,帮助我们,也是帮助整个人类,尝试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洞穴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辰安。他也正仰头看着我,黑亮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全然的信任。
我抬起头,迎上钟秉文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坚定:
“告诉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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