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冷哼:“萧家小姐已被你诬为疯病,如今反倒是你自己牵连太医院声誉。此事若不查清,本官奏报朝廷,你侯府上下都脱不了干系!”
陈氏瘫坐在椅上,浑身发抖。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锦宁走进来,穿着月白襦裙,发间别着银针簪,神情平静。
她看向院判,行礼:“大人驾临,不知所为何事?”
院判见她,语气稍缓:“萧小姐,本官今日来,是为查清一桩冒用太医署名义、伪造文书、构陷主母的大案。”
萧锦宁微微睁眼,似有惊讶:“竟有此事?”
她转向陈氏:“母亲一向端庄持重,怎会牵涉如此丑闻?”
陈氏猛然抬头,眼中充满怨毒:“你还装!就是你!是你把这东西塞进太医院的!”
萧锦宁皱眉:“我?我昨日一整天都在房中读书,从未踏出院门一步。院判大人若不信,可查府中出入记录。”
院判沉声:“本官已查过。昨夜送往太医院的公文,是由侯府马夫押送,中途未拆封。文书密封条完好,火漆印记无损。若非内部之人所为,绝不可能混入。”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唯一可能,是有人在文书封存前,将其替换。”
陈氏呼吸一滞。
她记得——昨晚她让孙太医将“疯病”病案誊抄一份留底,交由账房保管。而那份底稿,正是今早被烧毁的。
可她没想过,那根本不是底稿。
那是萧锦宁早就准备好的陷阱。
她猛地站起:“孙太医!叫孙太医来!”
仆人应声而去。
片刻后,孙太医匆匆赶来,脸色发白。
“院判大人?”他低头行礼。
院判将文书扔在他面前:“你可知此为何物?”
孙太医一看,腿一软,跪倒在地。
“这……这不可能……我昨天交上去的不是这个……”
“你昨天交的是什么?”院判逼问。
“是……是萧小姐的疯病诊断书……我亲手写的……”
“那你看看这个。”院判指向文书末尾,“这上面的笔迹,可是你的?”
孙太医凑近一看,整个人僵住。
那笔迹,竟与他的一模一样。
连签名的顿笔习惯,都分毫不差。
他额头冷汗直冒:“我……我没写过这个……但……但这字……像我写的……”
萧锦宁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她没动手仿写。她只是从玲珑墟中取出一帖他昨日留下的药方,用灵泉水浸泡,显影出他写字时的运笔轨迹,再以薄纸覆其上,借空间之力复刻而成。
真假难辨。
院判环视两人,声音冷峻:“你们一个收受银两,伪造病案;一个私通管家,败坏纲常。如今反被证据所困,还想抵赖?”
他转向萧锦宁:“萧小姐,你虽为当事人,但本官查你行踪,确无作案之机。此事蹊跷,恐有幕后之人操纵全局。”
萧锦宁低头:“一切听大人明察。”
院判冷哼一声,对身后随从道:“将二人暂扣府中,不得外出。本官即刻上奏,待朝廷裁决。”
说完,他转身欲走。
陈氏突然扑上前,抓住他衣袖:“大人!不能啊!她是假千金!她根本不该在这府里!她才是那个该被废的人!”
院判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看她:“你是说,你陷害亲女,只为掩盖她不是你亲生?”
“她不是!”陈氏嘶喊,“赵清婉才是真的!萧锦宁是当年抱错的野种!我……我只是想把她赶出去!不是犯法!”
厅内一片死寂。
萧锦宁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陈氏脸上。
她终于亲口承认了。
院判深深看了她一眼,甩开衣袖,大步离去。
厅中只剩下陈氏跪在地上,喘息不止。
孙太医瘫坐着,眼神空洞。
萧锦宁缓缓走到案前,拿起那杯还未喝完的茶。
她低头看着茶面倒影中的自己。
手指轻轻抚过唇角。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一名小厮冲进来,声音发抖:“大……大事不好!马夫说……送去太医院的药匣……在路上被猫撞翻了……文书……文书掉进泥水里……捞起来时……边角……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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