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也来了,双方沟通之后,最后决定私下解决。
左奇函和杨博文跟着奇妈去医院,文妈留下来等奇爸过来解决剩下的事情,车上安静的出奇,左奇函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他妈说,他从小到大虽然经常闯祸但打架这还是头一遭,最主要的还是为不认识的人去打架。
一路上三个人都一言不发,到了医院大厅挂完号奇妈才松口说话。
“就你这体格子还打架,你看看你脸上。”
这话是对着左奇函说的,但杨博文却内疚的要命,因为左奇函一直站在他前面给他挡着,从脸上看左奇函的确要比杨博文受的伤重多了。
左奇函抓抓自己的头发,也不敢抬眼看奇妈,就闷闷的说:“他们不讲武德,打脸,其实不严重的。”
就说话的时候嘴角还被扯到痛的咧嘴呢,奇妈白他一眼听到叫杨博文的号就领着他进去,左奇函跟在后面走着。
看完杨博文就是左奇函,从打架到现在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被打的地方青的青,紫的紫,奇妈看着心疼,说:“要不妈给你办转学吧,咱跟他们死磕。”
左奇函转头看自己老妈,都要掉眼泪了。
“哎呀,就因为个这,我才不转学呢。”左奇函背过身,他后背上也让人踢了一脚,青了一块。
奇妈忍不住了,摸摸左奇函的淤青,说:“哎呀,拍个片吧,万一伤到骨头呢。”
“怪不得张桂源说我娇气,原来是因为我漂亮的妈妈是个娇气鬼啊~”左奇函半蹲着扶着奇妈的肩膀仰头跟她对视,“怎么还掉眼泪水儿啦~没事儿,我是男孩子啊,妈妈~”
“从小到大,我跟你爸都没舍得打你。”
“哎呀,那今天你打打我?”左奇函拉住奇妈的手腕往他脸上拍,“别哭了,我没事儿,就是看着吓人而已。”
奇妈带着他俩拿完药就领着他俩上车了,杨博文看着外面的路灯都亮了,这是回左奇函家的路,“阿姨,我妈呢?”
“你妈妈说今天晚上还要加班,啊对了,你妈妈说了让你好好休息,补习班就给你请假了,明天你就和左奇函一起跟我们去坐席吧。”
杨博文点点头没说别的,等到了左奇函家杨博文就抱着书包低头不讲话,左奇函领着他去洗澡,刚进房间左奇函就问他:“怎么了?”
“给你添麻烦了。”
左奇函伸手捏捏杨博文鼻头,说:“又不怪你。”
“要不是我,你妈就给你出头了。”
左奇函冲他摇摇头给他拿睡衣,“你别多想,去洗澡,洗完了吃饭。”
其实这件事情最难办的就是那个男同学,明明是杨博文为他出头,可到了警局就变成了杨博文打扰他们“玩耍”,他一口咬死自己没有被霸凌,这样挑事儿的人就变成了杨博文。
报警电话是左奇函打的,可是那条巷子里没有监控,那群人是老油条了就非说左奇函是贼喊抓贼。
他们抓着左奇函打的那一棒子说左奇函先动的手,虽说是铝钢管,但鼓足了劲儿打头上也是个脑震荡。
杨博文越想越气,虽然左奇函那一下他是真没想到,但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
对于那个男同学的“背叛”杨博文并没有怪他,因为哪怕今天他站出来指控了那些人的暴行,第二天他大概率得到的会是更可怕的暴力。
但他不站出来,他也不会被他们接纳,只会为那些人验证他就是个天生懦弱的人,最容易被欺负的人。
可是他们也不是普通的街头混混,带头那人叫崔家鸣,教育局副局长叫崔宁,是他的亲叔叔。
杨博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洗好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他左脸起了淤青但并不严重,这让他想到左奇函那张巴掌大小的脸上四五块淤青,肩膀上更是严重。
“好了吗,杨博文?”左奇函拍拍浴室的门将杨博文的思绪扯了回来。
门外的左奇函在客房洗的澡,他的头发已经吹干了,看着左奇函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杨博文就显得有些扭捏了。
“让打了怎么还笑嘻嘻的。”杨博文坐在左奇函的床上,左奇函跪在床上用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让打了又不是让杀了。”
“惹了崔家鸣,怎么办啊?”杨博文在警局的时候有听到说,崔家鸣是崇德高一的学生。
左奇函扒拉扒拉杨博文的头发,说:“惹就惹了呗,钱都赔了,他还想怎么样,大不了给我个处分。”
“可是他也是崇德的学生啊,他叔叔又是……”
左奇函打断他,说:“他要是敢再招惹我,我还给他一棒子。”
“但是。”
“但是什么,大不了我回湖南上学呗,他重庆的官还管得了我湖南的兵。”左奇函压根不怕他。
听他这么说,杨博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高考要回出生地考,他最后还是要回北京去考试的,如果让人欺负了大不了就回家。
“湖南兵?”杨博文转头笑他。
左奇函见他笑了搂着他前后晃,“所以说,咱用不着怕他,而且我给他那一下他怎么说也得在家躺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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