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政府被迫认怂后,民间的愤怒并没有平息。1911年,一群塞尔维亚青年军官和学生成立了一个秘密组织,名叫“统一或死亡”,俗称“黑手会”。这个组织的宗旨是“通过恐怖主义手段,推翻奥匈帝国在巴尔干的统治,建立大塞尔维亚国”,成员们都要宣誓“为了民族独立,不惜牺牲生命”。
黑手会的组织非常严密,分为“核心层”和“外围层”:核心层是少数军官,负责策划行动;外围层是学生和普通民众,负责收集情报、传递消息。他们还在塞尔维亚军队中发展成员,甚至得到了一些政府官员的暗中支持。这个组织后来策划了萨拉热窝事件,刺杀了奥匈皇储斐迪南大公,直接引爆了一战——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波斯尼亚危机埋下的仇恨种子。
3. 德国的“外交谎言”:假装支持奥匈,实则算计
德国表面上是“为了盟友”支持奥匈吞并波黑,实则有自己的小算盘。德国皇帝威廉二世曾在日记里写:“让奥匈吞并波黑,能让奥匈更依赖我们,还能打压俄国和塞尔维亚,让巴尔干半岛陷入混乱,这样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更奇葩的是,德国还偷偷给奥匈“挖坑”:它告诉奥匈“俄国肯定不敢打仗,你放心吞并”,可实际上,德国并没有做好和俄国开战的准备,只是想通过威胁吓退俄国。后来危机平息,奥匈虽然吞并了波黑,但和塞尔维亚的矛盾彻底激化,德国也被绑上了奥匈的“战车”,以后奥匈和塞尔维亚发生冲突,德国只能被迫卷入——这为后来一战的爆发埋下了伏笔。
4. 波黑当地的“吃瓜群众”:谁给好处认谁
对于波黑当地的普通民众来说,“被奥匈吞并”其实没那么可怕。波黑被奥斯曼帝国统治了几百年,老百姓深受压迫,生活贫困。奥匈托管波黑后,虽然也有剥削,但至少修了铁路、建了学校、改善了卫生条件,老百姓的生活比以前好了一些。
所以,当奥匈宣布吞并波黑时,当地的克罗地亚人和穆斯林并没有强烈反对——克罗地亚人本来就和奥匈的关系不错,觉得“跟着奥匈比跟着塞尔维亚强”;穆斯林则害怕塞尔维亚人掌权后会迫害他们,所以宁愿接受奥匈的统治。只有塞尔维亚人强烈反对,这也导致波黑境内的民族矛盾更加尖锐,为后来的冲突埋下了隐患。
5. 俄国的“屈辱记忆”:为后来的扩军埋下伏笔
俄国在波斯尼亚危机中被迫认怂,成为了全欧洲的笑柄。俄国报纸骂沙皇“懦弱无能”,民众上街抗议,革命运动更加高涨。沙皇尼古拉二世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
为了不再被德国欺负,俄国开始大规模扩军:1909年到1914年,俄国的军费开支增加了一倍多,军队人数从120万增加到180万,还从法国贷款,修建了横贯西伯利亚的铁路,改善了军队的后勤补给。俄国的扩军,又引发了德国和奥匈的恐慌,他们也跟着扩军,欧洲的军备竞赛进入了白热化——波斯尼亚危机就像一个“催化剂”,让列强们的扩军狂潮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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