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略意义重大:塞尔维亚是个内陆国,没有出海口,波黑濒临亚得里亚海,如果能拿下波黑,塞尔维亚就能拥有海岸线,打通对外贸易通道,经济实力就能大幅提升。
- 历史渊源悠久:中世纪时期,波黑曾是塞尔维亚王国的一部分,塞尔维亚人一直认为“波黑本来就是我们的领土,只是后来被奥斯曼帝国抢走了”。
奥匈帝国吞并波黑,相当于直接打碎了塞尔维亚的“大塞尔维亚梦”,还把刀架在了塞尔维亚的脖子上——奥匈占领波黑后,塞尔维亚的西部和南部都被奥匈包围,变成了“被帝国环绕的孤岛”,随时可能被奥匈进一步吞并。
塞尔维亚人彻底炸了:街头到处是抗议示威的人群,人们举着“还我波黑”“打倒奥匈侵略者”的标语,扔石头、烧奥匈国旗;报纸上全是煽动性的文章,骂奥匈是“强盗帝国”“文明的耻辱”,号召塞尔维亚人“拿起武器,保卫民族尊严”;塞尔维亚政府也硬气地发表声明,称奥匈的吞并是“非法的”,拒绝承认这一事实,还开始动员军队,准备和奥匈开战。
当时的塞尔维亚国王彼得一世,是个留着大胡子、充满爱国情怀的老头,他在演讲中喊出:“波黑是塞尔维亚的心脏,失去波黑,塞尔维亚就会死去!我们宁可战死,也绝不接受这种屈辱!” 这句话点燃了塞尔维亚人的爱国热情,年轻人纷纷报名参军,军费开支急剧增加,塞尔维亚和奥匈的关系瞬间降到冰点,边境上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冲突。
可塞尔维亚毕竟是个小国:国土面积只有8万多平方公里,人口不到400万,军队只有10万人,装备还很落后,大多是二手的步枪和火炮;而奥匈帝国国土面积67万平方公里,人口5100万,军队超过50万人,装备精良,还有德国这个“大哥”撑腰。塞尔维亚的硬气,更像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呐喊——明知打不过,也不想认怂。
三、大国博弈:德国的嚣张,俄国的憋屈
塞尔维亚的硬气,背后其实有俄国的支持。俄国和塞尔维亚一样,都是斯拉夫人国家,俄国一直把自己当成“斯拉夫人的大哥”,想通过支持塞尔维亚,扩大自己在巴尔干半岛的影响力,打通地中海的出海口。
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开始态度很强硬,公开表示“俄国不能坐视塞尔维亚被欺负”,还下令俄国军队进入战备状态,派军舰前往黑海,给奥匈帝国施压。俄国的大臣们也纷纷表态:“奥匈的吞并行为是对俄国的挑衅,如果我们不反击,以后在巴尔干就没立足之地了!”
可俄国的硬气,很快就被德国的嚣张浇灭了。德国是奥匈帝国的盟友,早就和奥匈签订了同盟条约:“一方被攻击,另一方将全力支援”。德国皇帝威廉二世是个野心勃勃、脾气暴躁的“军国主义者”,他早就想打压俄国,巩固德国在欧洲的霸权,这次波斯尼亚危机,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威廉二世得知俄国支持塞尔维亚后,立刻火冒三丈,亲自给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发了一封电报,语气极其嚣张:“如果俄国敢对奥匈动武,德国将立即出兵,支持奥匈帝国!我们的军队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这封电报被后人称为“最后通牒式电报”,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德国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它有足够的底气:
- 军事力量强大:德国当时是欧洲军事强国,陆军战斗力世界第一,海军仅次于英国,还拥有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完善的动员体系,能在短时间内集结百万大军。
- 俄国实力不足:俄国刚在1905年日俄战争中惨败,军队损失惨重,国库空虚,国内革命运动风起云涌,沙皇的统治摇摇欲坠,根本没力气和德国打仗。
- 盟友坚定:奥匈帝国是德国的“铁杆盟友”,意大利虽然也是三国同盟成员,但态度暧昧,可德国认为“只要自己出手,俄国肯定会认怂”。
面对德国的威胁,俄国陷入了两难:
- 不反击:就会失去塞尔维亚的信任,以后在巴尔干半岛再也没人听俄国的,“斯拉夫人大哥”的面子彻底丢光,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也会爆发,威胁沙皇的统治。
- 反击:就会引发和德国的战争,以俄国当时的实力,肯定打不过德国,到时候不仅保不住塞尔维亚,还可能丢失自己的领土,甚至导致帝国崩溃。
俄国的大臣们争论了好几天,最后得出结论:“打不过,只能认怂”。1909年3月,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被迫发表声明,承认奥匈帝国对波黑的吞并,同时劝塞尔维亚“保持冷静,不要轻举妄动”。俄国的认怂,让塞尔维亚彻底陷入了孤立——没有了俄国的支持,塞尔维亚根本不敢和奥匈开战,只能吞下这颗“屈辱的苦果”。
1909年3月31日,塞尔维亚政府发表声明,正式承认奥匈帝国对波黑的吞并,承诺“不再反对奥匈的决定,不会采取任何挑衅行为”。但这份声明是被迫的,塞尔维亚人心里的仇恨并没有消失,反而越积越深——他们把俄国的“背叛”和奥匈的“抢劫”记在心里,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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