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黑衣人首领站在指挥室内,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野心,他对着手下下达命令:“这次一定要让那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有来无回,归零计划必须按时启动!”而在城市的角落,灰袍女子领队带着手下,手中的青铜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这废弃厂区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为何指针如此异常……”随后画面一转,回到李信三人进入废弃厂区的场景。
且说,李信三人闯入废弃厂区,本以为发现了惊天阴谋的真相,可谁曾想,这仅仅是个开始。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探查时,地下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怪物正在苏醒。紧接着,一道暗红光束从钟形装置底部射出,直扑李信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吸了进去,像被塞进了一口正在熔化的铜钟里。
“李信那叫一个倒霉啊,刚还想着进一步探查呢,瞬间就被一道暗红光束给吸进了钟形装置里。眼前‘唰’地一下黑了,身体就跟掉进了滚烫的沥青坑似的,又烫又黏,周围还一股刺鼻的金属烧焦味,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李信被吸进钟形装置的瞬间,眼前一黑,身体像陷进了滚烫的沥青里,周围弥漫着刺鼻的金属烧焦味。齿轮在耳边疯狂旋转,每转一圈,脑子里就炸开一段画面——母亲的手从火中伸出,指尖焦黑,嘴里喊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别信那些书”。那声音像是从童年老屋的瓦片缝隙里钻出来的,带着灰烬和雨水的味道。
母亲的话让他心神大乱,但他知道此刻必须集中精神,不然不仅自己会死,外面的莫离和小满也会有危险。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记忆却像潮水般涌来:小时候母亲烧毁他偷偷藏起来的古籍,火光映在她脸上,她说:“这些字会吃人。”可他不信,后来成了考古系最年轻的教授,结果呢?现在连自己的脑子都被当成数据盘读取。
李信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废弃厂区,突然,一只肥硕的老鼠从他们脚边窜过,小满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差点把手中的铁勺扔了出去。李信打趣道:“小满,你这胆子可不行啊,要是遇到真正的危险,你可得先把胆子练结实了。”小满白了他一眼:“哼,等遇到危险,我第一个把你推出去挡着。”
李信这会儿也顾不上啥形象了,一咬牙,“啪”地一声,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大嘴巴子,疼得他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差点没哭出来。
“我他妈是考古的,不是算命的!”他咬牙,舌尖一咸,血味冲上鼻腔。
外面一声巨响,试心剑劈在钟体上,金纹荡开,像往水里扔了块石头。小满趴在地上,铁勺贴着地缝滑出三米远,突然竖起来:“第三根,断!”
李信喉咙一紧,拼尽全力吼出一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紫光从掌心炸开,钟内齿轮“咔”地一顿,随即轰然崩裂。他整个人被甩出来,摔在冷水泥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莫离一把扶住他肩膀,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胸膛,两人都微微一怔。李信看着莫离近在咫尺的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额角还挂着汗珠,睫毛轻颤,像是刚从一场恶战中喘过气来。莫离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脸颊微微泛红,赶紧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他肩头的灰尘。
“活下来了?”他喘着气笑,“看来《滕王阁序》真能当护身符,下次直播可以卖周边。”
小满爬过来,铁勺弯成探针插进一台倒计时器。屏幕上跳着71:59:00,数字同步闪烁,像是二十个人的心跳被串在一根线上。
“他们在哭。”她低声说,“可脸上的肌肉被锁住了,笑不出来。”
【直播间弹幕滚动】 “李教授今天讲的是龙泉剑包浆鉴定,但背景怎么有点像烽火剑邑的遗址布局?” “楼上眼尖!那个青铜纹路,跟传说中‘始源之心’的图腾一模一样!” “学术媛本人在线打怪,这反差萌我直接尖叫!” “建议出个《考古系教授的求生指南》,订阅量绝对破千万。”
李信麻溜地摘下AR眼镜,捣鼓着调出信号源分析。所有芯片的数据流都指向同一个记忆片段:红衣女子步入熔炉,嘴角上扬,旁白低语:“此乃自愿献祭。”
“又是这套。”他冷笑,“上次东京湾是跳海,这次是躺床等死,你们鸩族办活动能不能有点新意?”
话音刚落,天花板通风口“砰”地炸开,一道黑影跃下,半张青铜面具反着冷光,右臂机械义肢缓缓展开,露出投影阵列。
血鹰。
血鹰站在阴影里,看着眼前这三个人,嘴角微微上扬。他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科研人员,可一场意外让他接触到这个疯狂的计划。现在,他要把整个世界拖入混乱,证明自己才是改变历史的真正力量。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坏他的好事,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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