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刘贵妃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复,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我帮你拉拢周尚书、赵御史,若不是我给你送钱送物,你能有今日的势力?你现在竟然说与你无关?南宫复,你会遭天谴的!”
周磊与赵谦听到刘贵妃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刘贵妃这番话,无疑是把他们也拉进了泥潭。
大司马李嵩见状,上前一步,语气严肃地对百官说道:“各位大人都已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刘贵妃、陈明峰、静莲供认不讳,大殿下与刘贵妃勾结的证据也已摆在眼前,此事已无需再议。当务之急,是将凶手绳之以法,还先帝清白,再商议先帝后事与朝局稳定之事!”
百官纷纷附和,对着南宫耀躬身说道:“大司马所言极是,请二殿下主持公道,严惩凶手。”
南宫复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殿顶,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都计划好了……”
刘贵妃听到南宫复的话,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理智,突然挣脱侍卫的束缚,疯了一般朝着南宫复扑去,指甲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嘶吼道:“南宫复,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宫为你付出这么多,我要撕烂你的脸,让百官看看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南宫复被她抓得踉跄后退,脸上满是嫌恶与恐慌,伸手去推刘贵妃:“疯女人,你放开我!”
可刘贵妃此刻力气大得惊人,死活不肯松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刘贵妃的指甲甚至划破了南宫复的脸颊,留下几道血痕。
“快分开他们!” 隋期厉声下令,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强行将刘贵妃拉开。
刘贵妃被按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朝着南宫复吐口水,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南宫复,你不得好死!你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南宫复捂着受伤的脸颊,脸色又青又白,看向刘贵妃的眼神里满是杀意,却在百官的注视下,只能强压下怒火,狼狈地整理着衣襟。
南宫耀看着跪倒在地的百官,又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南宫复与疯狂挣扎的刘贵妃,心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悲痛。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各位大人,刘贵妃、陈明峰、静莲谋害先帝,罪大恶极,交由大理寺即刻定罪,凌迟处死,以儆效尤。南宫复身为嫡长子,却与刘贵妃勾结,参与谋害先帝,暂押天牢,待彻查其党羽后,再行处置。周磊、赵谦身为朝廷重臣,却依附南宫复,包庇凶手,即刻罢免官职,打入天牢,严查其贪腐勾结之事!”
隋期不再给他们纠缠的机会,挥手示意侍卫行动:“将刘贵妃、陈明峰、静莲押入天牢死囚区,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将南宫复押入天牢重犯区,派专人看守,待彻查党羽后再行处置!”
侍卫们齐声应道,拖着仍在挣扎咒骂的刘贵妃、瘫软如泥的陈明峰,以及哭个不停的静莲往外走。
南宫复被两名侍卫架着,脚步踉跄地跟在后面,路过百官身边时,他不敢抬头,只觉得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让他无地自容。
待几人被押走,议事殿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百官与南宫耀、李嵩等人。
大司马李嵩上前一步,对着南宫耀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郑重:“二殿下,如今先帝遇刺真相已明,凶手已被捉拿,朝局需尽快稳定。您素有贤名,又为先帝查明冤屈,臣恳请您即刻继位,以安百官之心、抚万民之望!”
随着李嵩的话音落下,殿内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臣等恳请二殿下继位,以安社稷!”
南宫耀看着跪倒在地的百官,又看了看殿外明媚却刺眼的阳光,心里没有丝毫继位的喜悦,只有对先帝的悲痛。
他缓缓扶起李嵩,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大司马,各位大人,多谢各位的信任。只是父皇刚逝,尸骨未寒,此时谈及继位,未免太过仓促。父皇一生虽无惊天功绩,却也勤勉治国,对待子民宽厚仁慈,从未苛待百姓。我想先将父皇风光大葬,让他入土为安,继位之事,待葬礼结束后再议不迟。”
李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南宫耀的心思,躬身说道:“二殿下心怀孝心,臣深感敬佩。只是先帝遇刺之事若是传扬出去,恐会引发百姓恐慌,甚至被外敌利用,对朝局不利啊。”
“这点我已有考虑。” 南宫耀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百官,语气带着几分严肃,“父皇遇刺之事,仅限今日在场之人知晓,不得对外泄露半句,对外只宣称父皇是积劳成疾,医治无效而逝。至于南宫复与刘贵妃勾结之事,更是要严密封锁消息,只说是刘贵妃一己私欲谋害先帝,与南宫复无关,毕竟他是先皇后嫡子,是我的兄长,若是传出皇家内斗弑父的丑闻,只会让皇家颜面扫地,让百姓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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