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锅灶上的黄焖鸡,在小火的炖煮下“咕嘟咕嘟”地翻滚着。
另一边,红烧鲫鱼已然收汁,翠绿的葱花洒在上面,光是瞧上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何雨柱刚将最后一道拍黄瓜做好,端上桌时,屋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哥,我回来啦!哇,今天做啥好吃的呀,这么香!”
何雨水背着书包回到家里。
然而下一秒,她却猛地愣住,脚步定在原地,好奇地眨动着大眼睛。
看向那个坐在桌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漂亮姑娘。
清风被这清脆的声音惊得抬起头。
只见一个扎着羊角辫、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正用一双大眼睛打量着自己。
她的脸颊瞬间又红了起来,紧张地站起身,两只手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哥,家里来客人啦?”
何雨水小声问道,目光在何雨柱和清风之间来回穿梭。
何雨柱此刻头疼得仿佛要裂开,这关系该怎么解释呢?
说是路上偶然捡到的?
还是讲人家师父临终托孤?
无论哪一种说法,听起来都太过惊世骇俗,解释起来更是麻烦得很。
“呃……这是……我一个朋友。”
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可何雨水,哪是一般的小姑娘。
她年纪虽小,心思却格外通透。
瞧自家哥哥那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再瞅眼前这位漂亮姐姐,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灵光。
眼中的好奇,瞬间化作惊喜与了然。
几步蹦到清风面前,仰着小脸,甜甜地唤道:“嫂子好!我叫何雨水!”
“噗——”
何雨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清风整个人瞬间僵住,一张俏脸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耳朵尖。
她连连摆手。
急得话都说不顺畅:“不……不是的,小妹妹,你……你误会啦……”
“哥,你还想瞒着我!”
何雨水压根不信,转过头。
带着几分小得意,对何雨柱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给我找个漂亮嫂子!嫂子,你别理我哥,他就是脸皮薄,爱害羞!”
说完,她还煞有介事地拉起清风的手。
亲热地晃了晃:“嫂子你长得真好看,比我们班主任还漂亮呢!”
何雨柱无奈地扶着额头,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他本想开口呵斥妹妹别再瞎说了,可看着何雨水那亮晶晶、满是期盼的眼睛。
又瞧清风那窘迫的模样,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误会,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眼瞅着,院里下班的人越来越多,为了避免再生事端,何雨柱走过去“咔哒”一声,把大门从里面插上。
这下,世界总算安静了些。
“吃饭!”
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声,随后把碗筷摆好。
这顿饭,吃得气氛格外怪异。
何雨柱板着脸,只顾一个劲儿地埋头扒饭。
清风低着头,脸上的红晕始终未退,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都不太敢夹菜。
反倒是何雨水,成了饭桌上最活跃的人。
她一会儿给清风夹一块鸡肉,一会儿又给她夹一块鱼,嘴里“嫂子长、嫂子短”地叫个不停。
那热情的劲儿,让何雨柱都恨不得拿个馒头堵住她的嘴。
最后,在何雨柱的“暴力镇压”下,何雨水才改口称清风为姐姐。
“姐姐,你尝尝这个,我哥做的黄焖鸡可好吃啦!”
“姐姐,你多吃点鱼,这个补脑子呢!”
在何雨水的“热情助攻”下,清风渐渐放松了些。
她尝了一口鸡肉,好吃得她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在美食的治愈下,饭桌上的气氛总算缓和不少。
聊天时,为了不吓到何雨水。
何雨柱和清风,都很默契地避开那天晚上,打打杀杀的血腥场景。
在何雨柱的引导下,清风断断续续讲起自己的身世。
“……我也不清楚我爹娘是谁,师父说过,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在外面捡到的我,那时我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身上就一张写着生辰八字和名字的纸条。”
“你叫什么呀?”何雨柱问道。
“纸条上写着,叫秦凤。凤凰的凤。”
清风小声说道:“师父说,女孩子叫这个名字太显眼,行走江湖不方便,就给我改成清风,一直扮成小道士的模样,这样能少很多麻烦。”
何雨柱在心里算了算那个生辰八字,眼皮又忍不住跳了一下,这姑娘,居然还比自己大一岁。
何雨水听得入迷,满眼都是同情:“秦凤姐姐,你真可怜,以后你就住我们家吧,我哥养得起你!让他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何雨柱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呛出来,他瞪了何雨水一眼。
这丫头,今天说话,怎么句句都往他心口上戳呢。
…………
何家屋内气氛怪异,院子里却早已像炸开锅一般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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