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公孙缺,公孙止烦躁地在大厅里踱步。青石板被他踩得咚咚作响,锦袍下摆扫过桌角,带落了一枚玉扣。
以往对付这个弟弟,他只需稍作施压,再画个虚无缥缈的大饼,公孙缺便会乖乖把钱奉上,可今日对方竟敢拿账本和欠条要挟,不仅没捞到半分好处,反而被堵得哑口无言,这让他心头憋了一股无名火。
“来人,沏一壶安神茶来!”他对着门外喊道,语气带着不耐。片刻后,侍女端着茶盘进来,青瓷茶壶里飘出淡淡的药香,公孙止接过茶杯,猛灌了一大口。
茶水入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涩味,可他此刻心烦意乱,只当是药材本身的味道,并未深究。
“柳妹那边,绝不能再拖了。”公孙止放下茶杯,眼神阴鸷。今日被公孙缺打断了好事,若不尽快占有小龙女,夜长梦多,万一她察觉出什么破绽,或是周伯通再从中作梗,那之前的算计就全白费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压下心中的戾气,快步朝着静心苑走去。
此时天色已暗,廊檐下挂着的灯笼被晚风一吹,光影摇曳,映得地面忽明忽暗。公孙止走到小龙女的房门前,抬手叩了叩,指节落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屋内静了许久,才传来小龙女略带迟疑的声音:“是谁?”
“是我,柳妹。”公孙止放柔语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温和,“我来看看你。”
又过了片刻,房门才“吱呀”一声被拉开。小龙女已加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发间插着一支素银簪,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熟透的蜜桃。
她见门外站着公孙止,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止哥,夜深了,你怎么来了?”
“听闻你下午在情花丛待了许久,怕你累着,特意来看看。”公孙止顺势走进房内,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屋内燃着安神香,烟气袅袅,衬得小龙女愈发娇柔。
他想起上次为“疗伤”时,隔着纱布摸到的细腻肌肤,心中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真正为小龙女疗伤的是尹志平,他不过是趁小龙女昏迷时,装模作样地守在床边,这种“未得手”的状态让他心痒难搔,愈发急切地想要占有她。
“我没事,劳你挂心了。”小龙女关上房门,转身想去倒茶,却被公孙止一把拉住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侵略性的温度,让小龙女微微一僵。
“柳妹,”公孙止凑近她,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十五日后我们便要成婚,你我之间,不必这般见外。”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肌肤,“那日为你疗伤,见你气息微弱,我真是怕极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这是一种道德绑架,小龙女感念公孙止的“救命之恩”,此刻听他“无意中”提起疗伤时的凶险,心中更是柔软,她轻轻“嗯”了一声,手腕不再挣扎,只是脸颊的红晕更浓了。
公孙止见状,心中狂喜如潮水般涌来,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顺势揽住小龙女的纤腰。他阅女无数,所识女子皆是容貌倾城的极品,对女子身段肌理早已熟稔于心。
即便小龙女身着素色劲装,衣衫严实得不露半分肌肤,在他眼中却与赤身相对无甚差别——多年阅人经验让他只需扫过轮廓,便能将内里风姿猜度得八九不离十。
还别说,在这方面他和欧阳克倒是极为相似。二人皆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对女子的身段气韵有着近乎偏执的敏锐。
欧阳克曾对杨康放言,只需瞧一眼女子的脚,便能从足形的纤巧、步态的轻盈中,推断出对方的身高体态、腰肢肥瘦,甚至能臆想出周身的风姿。
公孙止虽不似欧阳克那般痴迷于足,但对女子身形的洞察也毫不逊色。他只需扫过对方的肩颈线条、裙摆勾勒的轮廓,便能在心中勾勒出完整的身段模样。
这份“本事”,成了二人在猎艳路上的共通之处,只不过欧阳克张扬外露,而公孙止则更擅藏在温文尔雅的面具下,用看似不经意的打量,将对方的风姿尽收眼底。
可想象终究抵不过真实触碰的震撼,掌心下,纤细的腰线不盈一握,却又隐隐透着紧实的力道,肌肤下的肌肉因骤然的触碰微微绷紧,那抹鲜活的张力里满是蓬勃的生命力,瞬间击溃了他心中所有的克制。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小龙女,眼前女子的曲线即便被衣衫遮蔽,也难掩那份婀娜曼妙。这绝非单纯的身段姣好,而是她清冷出尘的气质与玲珑身段完美融合的结果——眉眼间的疏离、身姿里的挺拔,与腰肢的柔媚、体态的轻盈相得益彰,宛如一块天然雕琢的温玉,浑然天成,透着寻常女子难及的灵动与雅致。
这般兼具清贵与柔美的模样,是他过往所见女子中从未有过的。公孙止呼吸骤然粗重,胸腔里的欲火如燎原之势疯长,几乎要从眼底喷薄而出。他愈发收紧手臂,贪婪地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只觉此前所有的逢场作戏都成了铺垫,唯有此刻的真实触感,才让他体会到何为真正的心动——抑或是,更为炽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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