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皇城的太和殿前,晨曦刚染红檐角的琉璃瓦,朱元璋已身着嵌金铠甲,手持镶玉权杖,站在丹陛之上。阶下,十万明军将士甲胄鲜明,鸦雀无声,只有风卷战旗的“猎猎”声在广场回荡。
“弟兄们!”朱元璋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滚过广场,“联军占我土地、杀我百姓时,你们在哪里?”
将士们齐声怒吼:“在!”
“在就好!”他猛地将权杖顿在金砖上,火星四溅,“前三次,他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我们用血肉把他们打回去!现在,轮到我们了——把刀磨快,把箭上弦,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蛮夷看看,大明的铁骑,能踏平他们的巢穴!”
“踏平巢穴!踏平巢穴!”吼声震得殿顶的铜铃乱响,连盘旋的白鸽都惊得四散飞去。
朱元璋看向身边的徐达,眼神锐利如刀:“徐达,你带东路军五万,直取沙俄在远东的重镇雅克萨,那里是他们囤积粮草的老巢,端了它!”
“末将遵令!”徐达单膝跪地,甲胄碰撞声清脆响亮,“不破雅克萨,提头来见!”
“常遇春,”朱元璋转向另一侧,“你带西路军四万,奔袭中亚联军的补给线,他们的骆驼兵离不开水源,把沿途的绿洲全控制住,渴死这群喝沙子的货!”
常遇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手里的虎头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陛下放心,末将保证,让他们连尿都得省着喝!”
“李文忠,”朱元璋的目光落在年轻将领身上,“你率南路军三万,沿南海追击欧洲舰队,他们的船再快,也跑不过咱们的‘火龙出水’,把他们赶回马六甲以西,敢越界一步,就把船拆了烧火!”
李文忠抱拳:“末将定不辱命!”
最后,朱元璋看向帐下最年轻的将领朱棣:“棣儿,你带一万精锐,绕到联军背后,盯着沙俄的主力,他们敢退,你就敢追,咬着他们的尾巴打,让他们知道,大明的年轻人,不是好惹的!”
朱棣眼神桀骜,马鞭在掌心抽得噼啪响:“爹,儿子不仅要咬他们的尾巴,还要拔了他们的牙!”
朱元璋大笑:“好!出发!”
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出皇城,甲胄的反光映红了半个南京城,战马的嘶鸣、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
徐达的东路军抵达雅克萨城下时,沙俄守军正在城墙上喝伏特加。城墙是原木搭建的,冻得硬邦邦的,上面还挂着冰凌,守城的士兵裹着厚重的毛皮大衣,缩着脖子打哆嗦。
“将军,这破木头城,一炮就能轰塌!”副将赵德胜摩拳擦掌,指着城头醉醺醺的沙俄士兵,“要不咱们直接用红衣大炮轰?”
徐达摇头,指着城边的冰面:“急什么?这冰面厚得能跑马,正好用。让工兵在冰下挖隧道,直通城中心的粮仓,咱们给他们来个‘地鼠掏心’。”
三天后,隧道挖通了。徐达亲自带三百精兵,每人背着一捆浸了桐油的干柴,顺着隧道潜入城内。沙俄守将伊万诺夫正在举办庆功宴,帐内满是烤肉的香味和醉醺醺的笑骂声。
“弟兄们,明人就是一群懦夫,只会躲在城墙后面发抖!”伊万诺夫举着酒杯,唾沫横飞,“等开春,咱们就打到北京去,把朱元璋的龙椅抢来当酒桌!”
话音刚落,帐外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粮仓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徐达带着人从隧道口冲出,刀光一闪,就劈断了帐外的旗杆。
“伊万诺夫,你的酒,该醒了!”徐达的声音冰冷,刀已架在沙俄守将的脖子上。
伊万诺夫吓得酒意全无,看着帐外火光冲天,士兵们在火海中惨叫,突然瘫倒在地:“我投降……我投降!”
徐达没理他,对赵德胜喊:“把能烧的都烧了,粮食运不走的就埋在冰里,让他们开春挖出来喂狼!”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雅克萨的原木城墙噼啪作响,最后塌成一片焦黑的废墟。徐达站在城头,看着士兵们押着俘虏往回走,对赵德胜说:“告诉陛下,东路大捷,雅克萨已平。”
常遇春的西路军在沙漠里像一群猎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中亚联军的背后。联军的骆驼兵正沿着塔里木河的支流行进,他们的首领阿米尔·汗骑着白骆驼,得意地哼着波斯小调——他以为明军还在死守城墙,却不知死神已在绿洲的棕榈树下等着他。
“将军,他们快到咱们设伏的芦苇荡了!”副将周德兴低声道,手里的弯刀在阳光下闪了闪。
常遇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吐出一口沙:“等他们的先头部队过去一半,就放火箭烧芦苇,把他们困在水里。记住,留活口,问问他们下一个绿洲的位置。”
正午时分,中亚联军的骆驼队慢悠悠地走进芦苇荡。领头的士兵刚要喝水,突然看见芦苇丛中冒出无数火箭,瞬间点燃了干燥的苇叶。火借风势,很快连成一片火海,骆驼受惊,疯狂地往河里跳,却被早就在水下布好的网子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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