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家的客厅铺着米白色羊绒地毯,脚踩上去时能感觉到纤维轻轻裹住脚踝,软得像陷进刚晒过太阳的云朵里,连走路都忍不住放轻脚步。墙角的落地灯是奶白色陶瓷底座,灯罩缀着细碎的珍珠串,暖黄的光透过灯罩洒出来,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晕开一圈圈柔和的光斑。沙发扶手上搭着条浅杏色碎花毛毯,绒线是魏敏去年冬天一针一线织的,边角还绣着小小的“敏”字,针脚细密得能看出当时的用心。
高羽搂着魏敏坐在沙发中央,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纯棉休闲衫,袖口随意卷到小臂,露出腕间一块黑色运动手表,表带磨得有些发亮,是去年魏敏送他的生日礼物。魏敏靠在他怀里,身上穿的米白色针织衫是软糯的羊毛材质,领口缀着一圈浅粉色蕾丝花边,下身搭了条同色系的紧身休闲裤,裤脚微微收在米色毛绒拖鞋里,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脚踝上系着根细银链,链坠是颗小小的月亮形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高羽的鼻尖蹭过魏敏颈间的发丝,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奶香味飘进鼻腔——那是魏敏常用的无硅油洗发水,洗完头发会留着自然的清香,再混着她身上的保湿乳味道,像初春刚开的栀子花丛,软乎乎地缠在鼻尖,让他瞬间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魏敏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像团刚晒过太阳的棉花,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晰感觉到她呼吸时胸腔的起伏,带着点轻浅的节奏。
高羽的手掌轻轻抚过魏敏的腰,指尖能触到羊毛针织衫下细腻的肌肤,还有她腰腹随着呼吸微微收缩的弧度。魏敏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手腕上,带着点痒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高羽休闲衫的衣角,指腹捏着布料轻轻揉搓,声音软得像刚化的:“亲爱的,你轻点……针织衫会皱的。”
高羽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魏敏的唇瓣软乎乎的,带着点刚喝的蜂蜜柠檬水的甜味,她的吻带着点生疏的迎合,却格外投入,手指慢慢缠上高羽的脖子,指尖轻轻蹭过他后颈的碎发。沙发的柔软让两人彻底放松下来,高羽的手慢慢褪去魏敏的针织衫,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蕾丝内衣,杯沿缀着细细的蝴蝶结,肩带是可调节的细带设计,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晰。
“别在这里……”魏敏的声音带着点羞怯,脸颊红得像刚熟透的桃子,却没有推开高羽的手,只是轻轻攥着他的手腕。高羽却没动,只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这里。”他的手掌轻轻托住她的后背,用一种近乎霸道的温柔让她彻底靠在自己怀里,针织衫被随手扔在沙发角落,露出的肌肤贴着他的休闲衫,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过来,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重。
魏敏“老公……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妻子,甚至连正式的女朋友都算不上,可在这一刻,她甘愿做他怀里燃烧的情人,把所有的柔软都给他。高羽低头吻着她的耳垂,手指轻轻梳理她散乱的头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玻璃。
她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她靠在高羽肩头,指尖轻轻划过他休闲衫上的纹路——那是简单的斜纹布料,洗过几次后变得格外柔软。“我去做菜,你等着。”她起身时,身上搭的薄款真丝睡衣肩带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颈间戴着条细金链,链坠是颗小小的珍珠,还是高羽上次出差带回来的。高羽伸手帮她拉好肩带,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笑着说:“我帮你,你切菜,我颠勺。”
厨房铺着浅青色的防滑瓷砖,阳光从白色的百叶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条的光影。魏敏从橱柜里拿出两条围裙,一条是浅粉色的,上面印着卡通猫咪图案,另一条是深灰色的,简单的纯色设计。她帮高羽系上深灰色围裙,指尖绕过他的腰时,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腹:“最近好像瘦了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高羽帮她系上粉色围裙,低头在她耳边说:“没你做的饭,吃什么都不香。”
魏敏拿起菜刀切土豆,她今天没戴戒指,指尖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切土豆时动作麻利,土豆块大小均匀。高羽站在旁边,拿起排骨焯水,他卷起袖子的小臂肌肉线条清晰,手腕上的运动手表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锅里的糖醋排骨滋滋作响时,香气瞬间填满了厨房,魏敏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鼻尖差点碰到锅沿,高羽赶紧拉住她的手腕:“小心烫,我盛出来。”
饭菜很快摆上桌:糖醋排骨裹着琥珀色的酱汁,上面撒了点白芝麻;番茄炒蛋的番茄熬得软烂,鸡蛋炒得金黄蓬松;清炒时蔬是翠绿的西兰花,淋了点香油;还有一碗冬瓜丸子汤,丸子浮在清亮的汤里,撒了点葱花。魏敏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酒瓶是深绿色的,标签上印着精致的花纹,她用开瓶器打开,倒了两杯,酒杯是细长的高脚杯,酒液在杯壁上挂着淡淡的红晕。“为了我们的重逢,干杯。”她举起酒杯,手腕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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