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醇香在舌尖散开,带着点淡淡的果香。高羽看着魏敏眼底的迷离,她的睫毛很长,涂了层透明的睫毛膏,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纤长。“你是不是觉得,不过瘾?”魏敏忽然问,手指捏着高脚杯的杯脚,指腹轻轻摩挲着,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连耳垂都微微泛红。
高羽放下酒杯,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指尖有点凉。“我还没得到夏真,”他的拇指轻轻蹭过她的指节,“可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每次抱着你,我都不想放开——你的腰软,抱着舒服;你的声音软,听着心里暖。”
魏敏笑了,眼角泛起淡淡的细纹,却格外温柔。她穿着粉色围裙,手里握着高脚杯,像幅温暖的生活画。“你这小子,就会哄我。”她轻轻捶了他一下,“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皮肤都松了,哪有那么好。”
“你不老,”高羽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角,唇瓣触到她细腻的肌肤,“你比谁都嫩,比谁都让我心动。你织的毛毯软,做的菜香,连抱我的时候都那么轻,我怎么会不喜欢。”
酒足饭饱后,两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魏敏换了件米白色的珊瑚绒家居服,宽松的款式裹着她的身体,像只柔软的小兔子。高羽靠在沙发背上,穿着深灰色的纯棉家居裤,上身没穿衣服,露出胸口的旧疤——那是去年打黑市拳时留下的,浅褐色的印记像条小蛇,魏敏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疤,声音里带着点心疼:“……后面?”
魏敏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耳根都红透了。“疼……”她犹豫了很久,手指轻轻攥着高羽的手腕,眼神里带着点紧张,却又藏着点期待……”她看着高羽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掐了他一下:“温柔点,不然我明天没法去学校上课了——我还得给学生讲公开课呢。”
浴室里的热水冒着白雾,镜子上蒙了层薄薄的水汽。魏敏脱了家居服,身上穿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裙摆到大腿中部,材质是轻薄的真丝,沾水后会贴在肌肤上。高羽穿着条黑色的纯棉平角裤,他帮魏敏调好水温,花洒的热水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高羽的手掌拿着沐浴球,沾了淡淡的栀子花香沐浴露,轻轻擦过她的后背,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
“以后别再打架了,”魏敏的声音透过水声传过来,带着点模糊的哽咽,“上次你住院,我每天都去医院,看到你身上的伤,我都不敢碰,怕你疼。”高羽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热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滑下来,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我会小心的,以后不打黑市拳了,就陪你做饭、看电视,好不好?”
到了卧室,魏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条浅杏色的真丝被,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都有点发白,紧张得身体都在微微发抖。高羽慢慢靠近,身上只穿了条黑色平角裤,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要是怕,咱们就不试了。”
伸手拉住他的手,指甲轻轻掐进他的掌心,“…………”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只受惊的蝴蝶。
“再试试……”却还是松开了攥着被角的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慢慢来
结束后,她侧过头瞪着高羽,眼底却满是笑意,连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你满意了?下次必须准备润滑油,”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脸颊还带着未褪
“好,都听你的。”高羽拿过旁边的润肤乳,挤了点在手心搓热,轻轻帮她揉着腰,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过来,缓解了些许酸痛。他看着魏敏放松的表情,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怕疼,却还是愿意为他委屈自己,把所有的柔软都给他。
与此同时,西津大学的男生宿舍里却一片热闹。朱晓东靠在电脑椅上,身上穿了件黑色的印花T恤,上面印着个夸张的骷髅头图案,下身是条深蓝色的工装裤,裤脚卷到膝盖,露出脚踝上的纹身——是个简单的火焰图案。他叼着根未点燃的烟,手指夹着烟蒂晃来晃去,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张平,忍不住调侃:“你小子从出院就不对劲,天天跟个呆子似的,不就是被吴玉峰揍了一顿?至于吗?”
张平坐在书桌前,身上穿的浅灰色T恤皱巴巴的,领口还沾着点饭渍,下身是条卡其色的运动裤,裤脚松松垮垮地堆在拖鞋上。他手里捏着根没点燃的烟,手指无意识地把烟蒂捏得变了形,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还停留在上次没看完的电影界面。“我现在看到美女就怕,”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是很久没好好说话,“总觉得她们会害我——上次那个帮吴玉峰递刀的女生,笑得那么甜,手里却拿着刀,我现在一看到笑的女生,就觉得她们手里藏着东西。”他想起住院时的噩梦,梦里总有个穿着红裙子的美女,手里拿着剪刀朝他走来,还有吴玉峰带着一群人对他拳打脚踢,每次醒来都一身冷汗,连枕头都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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