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海鲜粥、几碟清爽的灵植小菜、还有刚蒸好的奶油炸糕摆满了石桌。
晨光正好,空气清新,围坐在桌边的几个人气氛却有点古怪。
我盛着粥,眼神在阿苏和刘彻脸上来回扫了两圈,忍不住问:“哎,我说,两位陛下,今天不用上朝吗?这么悠闲地在这儿吃早饭?”
阿苏正夹起一筷子小菜,闻言动作一顿,随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哦,今日……沐休。”
刘彻刚舀起一勺粥,听到这话,差点没呛着,赶紧低头掩饰表情,含糊地附和:“对……沐休。”
我差点把粥喷出来:“沐休?!皇帝还有沐休日?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们俩该不会是合伙偷懒吧?”
阿苏轻咳一声:“……朕近日勤于政事,深感……劳逸结合之重要。故与刘陛下商议,定下新规,每月……嗯,逢五逢十,沐休三日,以示体恤臣工,亦……亦为表率。”
刘彻在一旁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在憋笑。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俩:“今天刚定的规矩?这么巧?我看是你们俩自己想放假吧?还学会给自己找借口了?”
司徒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筷子敲了敲碗边:“行了行了,管他是不是偷懒呢,能休息是好事!皇帝也是人嘛,总不能一年到头连轴转。我看这规定挺好!”
她说着,冲刘彻眨眨眼,“对吧,刘陛下?”
刘彻脸一红,没敢接话。
我摇摇头,也懒得戳穿他们:“好吧好吧,沐休就沐休。那你们今天有什么打算?总不能窝在村里发呆吧?”
我看向刘彻:“刘彻,你这一身玄端礼服太扎眼了。让政哥借你身现代衣服换上,一会儿让澜姐带你出去转转,逛逛商场,买几身合体的行头,也见识见识两千年后的市井繁华。”
刘彻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司徒澜。司徒澜笑眯眯地回看他:“怎么?不愿意跟我去逛街?”
刘彻耳根又红了,支吾着:“朕……我去便是。”
我又看向赢政和扶苏:“你俩呢?政哥你今天不直播了?阿苏你没事做?”
赢政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抬眼看了我一下:“寡人今日……休沐。不播。” 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阿苏也乖巧地说:“姐姐,我今日也无甚要事。父皇说……要多观察学习。”
我挑眉:“嘿!合着你俩今天都没活儿?那跟我一起去村长家吧!我去谈建厂用地的事,你俩……就当是体察民情?”
赢政闻言,嘴角上扬,很快又板起脸,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阿苏自然没意见,用力点头。
司徒澜在一旁看得直乐,用手肘碰了碰我,压低声音笑道:“可以啊晚柠,出门谈事还带俩‘皇帝保镖’,这排场够大的!”
我白了她一眼:“去你的!他们是去学习的!赶紧吃你的饭!”
于是,早餐在一种混乱的气氛中继续进行着。赢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情明显不错,连喝了两碗粥。
刘彻则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偷瞄司徒澜,又被她抓个正着,闹个大红脸。
阿苏安静地吃着饭,看着大人们“斗智斗勇”,眼里带着笑意。
吃完饭,大家分头行动。
司徒澜雷厉风行,拉着还有些别扭的刘彻,回屋换衣服去了。
我看刘彻那半推半就的样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被司徒澜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收拾好碗筷,对赢政和阿苏说:“走吧,两位‘沐休’的陛下,跟我去体察民情。”
赢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他那身黑色卫衣,姿态从容。阿苏也赶紧跟上。
我们三人一起朝村长家走去。清晨的北山村,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一片宁静。
我走在青石板路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赢政走在我身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其实阿苏……定沐休之制,并非全然为了偷闲。”
我侧头看他。
他目光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语气感慨:“为君者,若终日埋首案牍,不见宫外天地,不闻市井之声,久而久之,便如井底之蛙,决策易与民生脱节。”
“定期休沐,既可令臣工稍作休整,亦可……令为君者有机会微服出巡,亲眼看看这江山社稷的真实模样。于国于民,未必是坏事。”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想到这一层?看来穿越过来这段时间,他确实思考了不少东西,成长了。
阿苏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父皇所言极是。儿臣也觉得,多出来走走看看,比只在宫中读奏折收获更大。”
我笑了笑:“行啊,政哥,思想境界有提高!看来这沐休制度,还真有点道理。那就希望你们每次‘沐休’,都能有所收获吧!”
赢政哼了一声,没再接话,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示他心情不错!
我们穿过农家乐,拐个弯,就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也旧貌换新颜,一栋崭新的两层小楼,白墙黛瓦,带着个小院子,院里种着花草,收拾得利利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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