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书房里的茶也凉了。种种谋划暂时告一段落。
我伸了个懒腰,对司徒澜说:“澜姐,明天一早,咱俩分头行动。我去找老村长,把建厂用地的事敲定下来。”
“二十亩地,应该没问题,就在后山那片缓坡上,离水源近,风景也好。”
“你呢,就负责联系施工队和采购设备,你是行家,路子广,效率高。”
司徒澜利落地打了个响指,眼神里闪着精明的光:
“没问题!施工队我明天就联系,设备清单我早就拟好了,直接从司徒集团旗下的工厂调过来,保证速度快、质量好!等厂房盖好,咱们的花卉和药材正好能接上茬,一点时间不浪费!”
“那就这么定了!”我笑着点头,“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得忙呢。”
众人纷纷起身。阿苏和刘彻小心地收好各自的“宝贝”方子,准备离开。
赢政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瞟。
就在这时,司徒澜忽然快走两步,一把拉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刘彻的手腕。
刘彻明显愣了一下,身体瞬间僵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司徒澜握得很紧,侧过头压低声音:“刘陛下,这么晚了,回去路上黑,我送你一段吧?”
这借口找得……简直漏洞百出。汉武帝回他的未央宫,需要人送?还是穿过那扇“任意门”?
刘彻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司徒澜的眼睛,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竟然……没再挣扎!
他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就任由司徒澜拉着,朝她住的那间厢房走去。
我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尤其是刘彻最后半推半就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赢政,压低声音说:“哎,快看!咱们的汉武帝陛下,好像……开窍了?还是被澜姐强行‘开光’了?”
赢政抱着手臂,看着刘彻被司徒澜“拖”走的背影,哼了一声,语气酸溜溜的:
“哼,算这小子走运!司徒澜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手段有手段,肯‘指点’他,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时,阿苏也看到了这一幕,瞬间闹了个大红脸,赶紧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嘴里嘟囔着“父皇姐姐我先回去了”,然后一溜烟跑没影了。
院子里就剩下我和赢政。
赢政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住我,那眼神,跟司徒澜看刘彻的有点像,但又多了点……委屈?
他往前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赌气的问道:“他们都成双成对了……江晚柠,你什么时候……才能对寡人开开窍啊?嗯?”
他靠得太近,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有点发烫,但嘴上不肯认输。
我故意仰起头,斜眼着他,学着他平时的腔调:“我啊?不急。等我把你们这些穿越过来的皇帝见个遍,什么唐宗宋祖啦,都考察考察,比比看哪个最合我心意再说!”
“你!”赢政被我这话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他猛地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敢!寡人……我才是第一个!也是最好的!”
“最好的?自封的吧?”我笑着想挣脱,却没挣开。
赢政看着我的笑脸,眼神一暗,忽然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唔!”我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这家伙!又来偷袭!
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夜色太撩人,还是他的执着触动了我,我脑子一热,非但没有推开他骂他,反而……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我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意味,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舌尖试探性地描摹着他的唇形。哼,谁怕谁啊!真当姐是吃素的?
赢政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傻在了那里!
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松了力道,甚至微微发抖。
我心里得意地一笑:小样儿,跟姐斗?看来这家伙,嘴上厉害,实战经验基本为零啊!纯粹就是个纸老虎!
趁他还在发懵,我果断松开他,往后跳开一步挑衅说道:“怎么样?秦始皇陛下,被人反客为主的滋味如何?还偷袭吗?”
赢政还僵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张,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指着我:“你……你……寡人……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他窘迫样子,我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跑,边跑边回头喊:“晚安啦,政哥!好好回味吧!姐赚大啦!哈哈哈……”
赢政站在原地,看着我跑远的背影,摸了摸似乎还残留温度的嘴唇。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蜜?“这女人……真是……反了天了……”
而另一边,司徒澜的厢房里。窗户清晰地映出两个贴近的身影。
其中一个身影猛地将另一个推靠在墙上,紧接着,两个影子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激烈地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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