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叫你威胁我,叫你掐我脖子。
最重要的是还不给我吃饭。
王言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现在柳如烟一定很生气吧。
哈哈哈( ^?^)
王言一想到柳如烟会气的吃不下饭,即使现在连走路都困难,浑身都是大片的巴掌印,脖子被掐的通红,也不由得挺起胸膛,气死你,气死你。
扶着墙一步深一步浅的慢慢下了楼。
没办法,电梯需要房卡,而这个酒店的结账方式是可以一直住着,直到拿着房卡下楼结账,明明自己都给林绾笙用了,如果还要自己出房费的话,那是否有点太便宜林绾笙了。
一瘸一拐的出了酒店。
没办法,现在脚上还是大片的牙印,虽然没出血,但是咬的很用力啊。
好痛(T▽T)
明明平时那么关心我的,天天给我带早餐,就只是为了能够叫我一声小言。
这种小厨女应该很好拿捏的才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王言反思,就不应该让林绾笙当主导的,如果自己来情况肯定好多了,不应该装醉的。
肯定是这样。
回想起想起被掐住脖子时发生的事情,王言浑身突然一阵颤栗,那种窒息的痛苦与快感纠缠的感觉,会让人上瘾的。
不行,这种play绝对不能再玩了。
我可是独立男性,才不会享受这种连呼吸都要祈求别人施舍的感觉。
坐上出租车。
王言感觉眼皮好沉重,太累了。
休息一会儿吧,在告知出租车师傅地址后嘱咐她到了就叫醒自己。
王言脱下了鞋子,把别人坐垫踩脏了就不好了,横躺在后座上。
出租车的引擎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单调的嗡鸣,王言在后座缩成一团,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棉花,浑浑噩噩地浮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透过车窗看到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拖出长长的光带,像被打翻的调色盘。
王言皱着眉翻了个身,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出租车突然猛地一拐,他的额头撞在座椅扶手上,才彻底清醒过来。
“师傅,怎么了?”他揉着额头坐起来,却听见驾驶座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
“你……你想干什么?”女司机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王言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心脏骤然缩成一团——副驾驶的车门不知何时被拉开,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夹克的人正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刀刃上还沾着点暗褐色的污渍。
“闭嘴!”那人的声音又粗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往城外开,不然这刀就扎进你心窝里!”
他说话时唾沫星子喷在挡风玻璃上,王言这才看清他的脸——颧骨高耸,眼下有两道很深的泪沟,嘴唇干裂得像块老树皮,最显眼的是她左耳缺了一小块,露出里面红肿的肉。
王言悄悄缩到座椅底下,下面是空的。
女司机的脸瞬间惨白,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出租车像头受惊的野兽,猛地打了个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朝着城郊的方向冲去。
王言缩在后座,大气不敢出,他注意到男人的夹克袖口沾着泥土,裤脚还在往下滴水,像是刚从什么潮湿的地方钻出来。
车子在公路上狂奔了二十多分钟。
那人突然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就那儿,拐进去!”
王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咯噔一下——那是城郊的一个小型超市,此刻卷帘门只拉了一半,里面亮着惨白的白炽灯,隐约能看到货架的影子。
出租车刚停稳,那人就揪着司机的头发把她拽了下去,女司机的惨叫声在空旷的路边格外刺耳。
王言趁机往座椅底下缩了缩,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有拖拽的声音,有卷帘门被用力拉开的哗啦声,还有暴躁的咒骂声。
过了大概两分钟,外面突然安静下来,紧接着是车子引擎重新启动的声音,王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车子再次开动,他才敢悄悄从座椅缝里往外看。
超市里的灯还亮着,女司机应该是被关在里面了。
王言看着那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那双手布满老茧,虎口处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
冷汗瞬间浸透了王言的后背。
车子继续往前开了没多远,突然把车拐进了一条岔路,停在一栋两层小楼前。
这栋楼看起来像是废弃的工厂宿舍,墙皮剥落,窗户大多没了玻璃,黑洞洞的像一只只眼睛。熄了火,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临走前还不忘锁了车门。
王言蜷缩在后座,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能听到人在外面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愤怒的情绪透过门板传进来,震得他耳膜发疼。
“……钱呢?我不是让你准备好吗?……少废话!要是天亮前见不到钱,我就把这儿的人都宰了!”
这儿还有其他人?
悄悄探出一个头,透过驾驶座和副驾之间的缝隙往前看,只见那人挂了电话,转身推开了小楼的铁门,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里面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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