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薛宝钗将原稿仔细收好,她不禁轻叹。她本非贪财之人,如今却为银钱所困,身不由己。
耗尽心力,秦可卿只想回房歇息,养足精神再写下一篇。
原来写文章这般折磨人。
“姐姐回来了?”
“方才老爷来过,说林姑娘今日不在房中,让姐姐去伺候。姐姐月事已过,不如趁此机会去陪老爷坐坐?”
瑞珠宝珠笑吟吟望着自家姑娘,却见她神色倦怠,全无往日欢喜模样,不知出了何事。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往常听到这等消息,她早该雀跃而出,何曾这般消沉?
秦可卿想到自己还欠着九篇文章未写,心中不禁烦闷,此刻也无心去寻岳山,毕竟精力早已耗尽,只对二人道:“你们且去吧。”
待瑞珠宝珠退下,她总算得了清净,正好能静心构思新文,也不必担心被她们瞧见。
秦可卿早已盘算妥当。
两个尚未开脸的小丫鬟听了这话,脸颊顿时烧得通红。
“啊?我们两个?”
……
前些日子,岳山曾提议林黛玉给皇后娘娘送信,她便整日在房中思量该写些什么,又该备什么礼。
又或许因那夜二人执手而眠,汗渍沾染,林黛玉羞于见岳山,不知如何自处,索性躲了他几日。
女儿家的心思,总是这般难猜。
可岳山已习惯与她 ,如今无人相伴,只得退而求其次,唤秦可卿前来。
秦可卿并非上选,岳山近日练兵实在疲累。
他将昔日军中操练之法悉数搬上演武场,翻越障碍、涉水、匍匐、小队对抗……每项皆需亲身示范,方能传授新兵。
所幸沧州招募的兵卒素质颇佳,且心无旁骛。众人皆知今日苦练,为的是来日保家卫国,既为安京侯亲兵,自不能辱没侯爷威名,故而个个精神抖擞。
岳山亦不敢懈怠。
他扶腰倚坐床畔,想到今夜又要与秦可卿周旋数回,顿觉力不从心。
秦可卿确是个难缠的对手,即便身子撑不住,嘴上仍不认输,不似香菱紫鹃那般易被征服。
不料片刻后,脚步声却由远及近,竟是两人同来。
岳山掀开床帏,见瑞珠宝珠羞怯行至榻前。
瑞珠年岁稍长,仅比紫鹃小些,攥着宝蓝裙角低声道:“姐姐说……今夜由我们二人伺候。”
岳山一怔,疑心听错:“你说什么?”
瑞珠只得嗫嚅重复:“姐姐吩咐……今夜我们……”
岳山朗然一笑:“也好。平 二人操持房中诸事,既要顾我,又要照料可卿,今夜便在此歇息吧。”
“上来。”
两女来时似特意沐浴更衣,簇新的菱纹肚兜尤为醒目——瑞珠绣着荷塘藏鲤,宝珠则是麒麟含珠,针脚稚拙,倒像趣致萌图。
她们为岳山宽衣时,指尖触及其结实肌理,不由面红耳赤。虽素日惯于侍奉更衣,但此刻罗帷低垂,一前一后跪坐榻上,这般亲昵姿态仍令二人手足无措,连呼吸都屏住了。
待一切收拾妥当,两位姑娘却与众不同,双双躺在了岳山脚边。
你们这是?
见二人滑稽的姿势,岳山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见询问,两人不约而同从锦被中探出头,齐声道:暖脚呀。
原来她们将双脚贴在胸前,用体温在这深秋时节为岳山暖脚。
两只脚分别被两个小丫鬟抱着,感受着她们身上的暖意,确实十分舒适。
享受着瑞珠和宝珠的好意,岳山安心躺下,心中暗想:莫非是被封建陋习腐蚀了?竟觉得这般享受。
转念又想,这两个丫头在府里地位太低,只是丫鬟的丫鬟。真要她们侍寝,自己断然不会同意——她们年纪实在太小。
若让她们做别的,恐怕也会惊慌失措。
看来只能慢慢改变她们的想法了。
瑞珠与宝珠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泛起红晕,却都不说话,偏过头假装没看见。
在两个小丫头的簇拥下,身心俱疲的岳山很快沉沉睡去。
......
次日,
近日逐渐恢复生机的苏州城,不似先前那般大事频发。百姓们少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许多茶馆都冷清下来。
苏州周边受灾村落已获官府妥善安置,河道疏通、农田排涝也基本完成。
多亏了鸭群帮忙,被淹的田地保持了一定透气性,也未爆发虫害,可以试着补种些作物。
新任苏州知府、今科状元苏墨筠像个不知疲倦的愣头青,上任以来吃住都在衙门,将许多积压的惠民政策统统签发,责令各县乡落实。
还张贴告示安抚百姓,承诺会向皇上奏请减免灾区今年赋税,让百姓安心过年,恢复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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