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挑眉:“又怎么了?我吃个鸡腿也犯法?”
“你扰乱村规,顶撞长辈,还敢私自动用三长老给的丹药!” 村长的胡子气得发抖,“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
叶远看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族老,个个面色不善,心里明白这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他没说话,跟着村长往祠堂走,路过叶浩身边时,故意撞了他一下。
叶浩踉跄着后退,却不敢再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叶远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祠堂里,香烛的味道比昨天更浓了。
三长老坐在一旁,面前摆着一本泛黄的族谱,旁边站着几个须发皆白的族老。
“叶远,你可知罪?” 三长老率先开口。
“不知。” 叶远坦然地站在堂中,“我既没杀人放火,也没偷鸡摸狗,何罪之有?”
“你以下犯上,顶撞村长,还在丧宴上胡闹!” 一个瘦高的族老四长老拍着桌子喊道,“按村规,当杖责三十!”
“丧宴?” 叶远笑了,“我活着,这宴就不能算丧。倒是你们,把活人生埋,该当何罪?”
“你!” 瘦高族老气得说不出话。
三长老抬手制止了他,看着叶远:“老夫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如今经脉尽断,确实不该再惹是生非。”
村长看着叶远,叹了一口气:“看在你经脉尽废的份上,杖责就免了,你以后安分守己,别再给村里添麻烦。”
“我若说不呢?” 叶远直视着三长老的眼睛,“我叶远的路,还没走完。”
“放肆!” 三长老怒喝,“一个废人还敢说这种大话!我看你是真疯了!”
“是不是疯了,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叶远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对了,昨天宴席的账记我头上,以后我一并还。”
祠堂里一片死寂,谁也没想到叶远竟敢如此嚣张。
村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喃喃自语:“这孩子,眼神跟他爹真像……”
叶远走出祠堂,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暖洋洋的。
他伸了个懒腰,刚想回家继续修炼,却看到叶小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远哥!不好了!” 叶小胖拉着他的胳膊就往村外跑,“叶浩带人去你家了,说要砸了你家的东西!”
叶远脸色一沉,脚下的速度顿时快了几分。
他那破屋虽然不值钱,但里面藏着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 一把断了的木剑。
刚到巷口,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叶远家的木门被踹倒在地,院子里的水缸碎成了两半,叶浩正指挥着跟班们砸窗户。
“住手!” 叶远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叶浩看到他,非但没停,反而拿起一根木棍,朝着墙角的木箱砸去 —— 那里面就放着那把断剑。
“你敢!” 叶远目眦欲裂,体内的暖流突然爆发,像一条火龙顺着手臂窜出。
他抓起院墙上的一块砖头,朝着叶浩扔了过去。
“啪” 的一声,砖头擦着叶浩的耳朵飞过,砸在他身后的跟班脸上。
那跟班惨叫着倒地,鼻子淌出血来。
叶浩吓了一跳,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
他看着叶远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你…… 你想干什么?”
叶远一步步逼近,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丹田处的剑形虚影疯狂旋转,金色的光晕几乎要溢出来:
“我说过,别逼我。”
“你以为我怕你?” 叶浩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不过是个……”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叶远一拳打在肚子上。
这一拳下去,叶浩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出去,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来。
跟班们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上前,扶起叶浩就跑,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巷口。
叶远喘着粗气,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心里一阵发堵。
他走到墙角,抱起那个被砸坏的木箱,里面的断剑幸好没受损。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据说是他父亲生前用的剑,后来在一次狩猎中被妖兽打断。
母亲临终前嘱咐他,一定要修好这把剑。
“放心,我一定会修好你的。” 叶远抚摸着断剑的缺口,轻声说。
“远哥,你没事吧?” 叶小胖跑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惨状,吓得脸都白了,“你把叶浩打了,他家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远把断剑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他来一次,我打一次。”
他走到水缸碎片旁,捡起一块还算完整的瓷片,看着里面映出的自己 —— 剑眉星目,眼神却比以前更加锐利。
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
“远哥,你笑什么?” 叶小胖被他吓了一跳。
“我笑他们有眼无珠。” 叶远扔掉瓷片,“从今天起,我叶远的路,我自己走。”
就在这时,他听到巷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叶刚烈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哪个小兔崽子敢打我儿子?给我站出来!”
叶小胖吓得躲到叶远身后,叶远却挺直了腰板,朝着巷口走去。
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他不怕。
因为他能感觉到,丹田处的剑形虚影越来越清晰,那座神秘的剑冢,似乎快要显露出它的真面目了。
而那股潜藏的力量,正像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
叶远站在巷口,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叶刚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力量,在心里默念:“来啊,让我看看,剑纹境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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