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韩遂、马腾两人中了简宇疲军之计,粮草断绝,正要撤退,却又被简宇突袭。两人见大势已去,各自逃命。叛军群龙无首,一触即溃,四散奔逃。简宇乘胜追击,叛军一溃千里。
大汉陇右,天空如洗,远山如黛。寒风卷起枯黄的草叶,在金城郡残破的城墙上打着旋儿。简宇率军站在城楼下,猩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远方地平线上溃逃的叛军。
“大哥,韩遂、马腾已溃逃百里,我军是否继续追击?”典韦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他粗壮的手臂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双戟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简宇微微摇头,目光深邃:“穷寇莫追。陇右地势复杂,恐有埋伏。”他转身看向身旁的史阿,缓缓道:“师兄,派斥候严密监视叛军动向,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史阿颔首,青衫在风中轻扬,面容冷峻如常:“将军放心,我已派三路斥候,每两个时辰回报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里,汉军如影随形地追击着溃败的叛军。典韦率铁骑屡次突袭,斩获无数;史阿则带领轻骑切断叛军粮道,烧毁辎重。韩遂、马腾的主力在接连打击下折损大半,残部不足万人。
这日黄昏,残阳如血。简宇率军追击至羌地边境,望着远处羌人部落的炊烟,抬手止住了大军。
“不必再追了。”简宇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各军,就地扎营,严密戒备。”
典韦不解:“大哥,为何不乘胜追击?某愿率精骑直捣黄龙!”
简宇目光深远:“韩遂、马腾已如丧家之犬,投靠羌人不过苟延残喘。我军若深入羌地,恐生变故。当务之急是巩固既得之地,安抚百姓。”
他转身对随军文吏道:“起草奏章,向陛下报捷。奏明我军已收复金城等失地,斩获叛军无数,韩遂、马腾败走羌地。”
夜幕降临,军营中篝火点点。简宇独自站在营帐外,望着东方星空,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凉州虽定,但天下动荡方兴未艾。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雒阳皇城。
中平五年六月,南宫嘉德殿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凝重。灵帝刘宏瘫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中的奏章。
“好!好一个简宇!”灵帝忽然大笑,将奏章递给身旁的张让,“众卿都看看,简爱卿又立大功了!”
张让谄笑着接过奏章,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陛下圣明,简将军确实骁勇。不过……”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黄门侍郎惊慌失措地奔入殿中:“陛下!急报!渔阳张纯、张举反叛更甚,聚众十余万,公孙瓒将军率兵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情况危急!”
原来,边章等人起兵于凉州,车骑将军张温为平定凉州叛军,请朝廷从幽州征发三千乌桓精锐骑兵。张纯请求统率这支兵马,朝廷不从,将三千骑兵交由公孙瓒指挥,张纯深感不满。而朝廷克扣军粮、拖欠军饷,导致三千骑兵全部叛归本国。
于是张纯对张举说:“乌桓多次受到征调,死亡略尽,今不堪命,皆愿起兵作乱。国家作事如此,正是汉朝衰亡的迹象;天下倾覆,都是监子的问题。如果英雄起兵,则天下无人能御。我今愿率乌桓,奉你为君,你觉得如何?”
张举说:“汉朝气数将尽,自然会出现取代他的人,我哪能够成为君王呢!”张纯说:“王者网漏鹿走,则智多者得之,你不必为此担忧。”
张纯、张举就联合乌桓丘力居等人起兵攻打蓟县,焚烧城郭,虏略百姓,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部众到达十多万,屯于肥如。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并移书州郡,声称自己将取代汉朝,让天子退位,公卿来迎。
“什么?”灵帝猛地起身,龙袍袖口扫落案上玉杯,“张纯、张举?这两个逆贼怎么还没死?你们当时不是说这等小贼,旦夕可平吗!”
其实灵帝很早就知道张纯、张举两人反叛。但一开始,灵帝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命令地方将领平叛。
之后,汉将公孙瓒率军讨伐张纯,立下战功。张纯又派乌桓峭王等率步骑五万,进入青、冀二州,青州从事奉诏率兵讨伐张纯,途中在野地遭遇敌军被打败。张纯与丘力居等寇诸郡;叛军侵犯渔阳、河间、渤海,深入攻破平原、清河,大肆杀掠吏民。
之后,朝廷又派遣中郎将孟益率骑都尉公孙瓒讨伐张纯。很快,公孙瓒与张纯等战于石门,张纯等大败逃走,公孙瓒军夺回了之前被张纯俘虏的男女。公孙瓒率兵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向朝廷派出信使,请求支援。
张让趁机进言:“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公孙瓒虽勇,但叛军势大,恐难独力平定。”
灵帝焦躁地踱步,问题十分严峻:皇甫嵩、朱儁、张温皆已罢免,卢植也失了兵权。朝中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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