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鬼”特工小队被无声无息地全歼,尤其是队长阮文雄被俘的消息,如同又一记沉重的闷棍,狠狠砸在了敌军指挥部的头上。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他们无法理解,为何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王牌,在黑夜中会如此不堪一击?
连续的惨败,让敌军指挥官恼羞成怒,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们意识到,在技术装备上,已经与华国军队拉开了难以逾越的差距。恐慌和绝望之下,他们决定孤注一掷,祭出最后的,也是他们认为最可靠的王牌
——在相对平坦开阔,适合装甲部队展开的柑塘方向,集结一个加强团的兵力,
配属数十辆从某大国获得的、相对先进的T-62/55系列坦克,试图以纯粹的钢铁洪流和数量优势,强行撕开我军的防线!
“用坦克碾碎他们!我不信他们的破铜烂铁,能挡住我们的钢铁洪流!”
敌前线指挥官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咆哮。
柑塘方向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前线侦察兵传回消息,敌军坦克引擎的轰鸣声日夜不息,大量的步兵和支援车辆在集结。
消息传到“铁砧”周师长的指挥部,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陆野和“星火”技术保障小组。
“陆营长,李文军同志,敌人的铁王八集群上来了,阵势不小啊。”
周师长指着沙盘上柑塘地区标注的敌军坦克符号,眉头微锁,
“咱们的‘新玩具’里,有没有能专门治这铁王八的?
总不能指望‘鹰眼’去看,用‘蜂鸟’去喊,就能把坦克喊停吧?”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李文军身上。
作为数据链和情报分析专家,他对装备的体系化应用有着更深的理解。
李文军推了推眼镜,面对周师长和众多高级军官的目光,虽然有些压力,但语气依旧冷静清晰:“报告首长,单纯的反坦克作战,确实并非‘鹰眼’、‘蜂鸟’、‘猫眼’这几款装备的直接设计功能。”
他看到周师长眉头皱得更深,立刻话锋一转:“但是,现代战争打的是体系,是信息!
‘鹰眼’可以提供远超敌军坦克观测距离的精准目标指示和战场态势感知;
‘蜂鸟’可以确保我们的指挥指令、敌情通报在复杂电磁环境下瞬时、保密地传达至每一个作战单元;
甚至,‘猫眼’也能在夜间为我们的反坦克小组提供巨大的优势。”
他走到沙盘前,指着柑塘地形:“我们可以利用‘鹰眼’的视野优势,提前发现敌坦克集群的集结、运动路线和主攻方向。
利用‘蜂鸟’的通讯优势,高效协调我师属炮兵的反坦克火力(如加农炮、反坦克导弹),以及前沿步兵配属的火箭筒、无后坐力炮小组,进行梯次部署和协同攻击。
我们可以引导炮兵进行阻断射击,分割其步坦联系;
可以为步兵反坦克小组指示最佳伏击阵地和攻击时机...简单说,我们可以把我们的‘眼睛’和‘耳朵’的优势,转化为整个作战体系的效能倍增器,让我们现有的反坦克力量,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威力!”
周师长听着李文军的分析,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他不是不懂战术,只是被新装备的单一功能局限了思维。
经李文军这一点拨,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他娘的!是这个理!”周师长一拍大腿,“咱们有千里眼顺风耳,就能牵着敌人的鼻子走!
把他们的铁王八,引进咱们挖好的坑里!好!就这么干!
陆野,李文军,具体的战术协同,你们和作战参谋立刻拟定方案!老子要让这群铁王八,有来无回!”
详细的作战方案迅速制定并下达。
柑塘方向,我军的部署悄然改变。
数个“鹰眼”观察哨被前置,牢牢锁定了敌军可能的进攻路线。
师属炮兵的反坦克炮、加农炮阵地进行了调整,射界覆盖更优。
大量的40火箭筒、82无后坐力炮被加强给前沿步兵,并利用地形构筑了层层叠叠的伏击阵地。所有单位之间的通讯,由“蜂鸟”电台保障。
两天后,黎明时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和履带碾轧大地的嘎吱声,敌军的坦克集群出现了!
数十辆T系列坦克排成攻击队形,喷着浓密的黑烟,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在大量步兵的伴随下,气势汹汹地向柑塘我军阵地压来!
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大地都在颤抖。指挥坦克内,敌团长阮文黄(阮文雄堂兄,一心复仇)面带狰狞,他要用钢铁和火焰,洗刷家族和部队的耻辱!
他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高地上的“鹰眼”看得一清二楚。
“报告!敌坦克集群,先头连十二辆,指挥车为第三辆,天线特征明显...运动方向XXX,速度约每小时十五公里...”王雷小组冷静地报着参数。
数据通过“蜂鸟”,瞬间传入后方炮指和前沿各步兵指挥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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