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的反击,再次以超出敌军理解的方式开始了!
首先发难的,是配属给前线步兵的一个107毫米火箭炮排(“星火”未直接提供,但提供了集中使用的战术建议)。
在“鹰眼”提供的精准坐标和“蜂鸟”的统一协调下,这个火箭炮排进行了一次短促而精准的齐射!
数十枚火箭弹并非直接覆盖坦克本身(那样效果有限),而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砸在了坦克集群与伴随步兵的结合部,以及其侧后方的预备队和后勤车辆区域!
“轰!轰!轰!轰!”
猛烈无比的爆炸和瞬间弥漫的硝烟、尘土,如同凭空升起了一道死亡之墙,瞬间将敌军的步坦协同队形割裂开来
大量的敌步兵被炸得血肉横飞,幸存者被猛烈的火力压制得无法前进,与坦克脱离了联系。后方的车辆更是被炸得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阮文黄的坦克集群,瞬间变成了失去步兵保护的、孤立的钢铁棺材!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都被爆炸和硝烟笼罩,无线电里充斥着步兵惊恐的呼号和杂音。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炮火?!为什么这么准?!”
他对着无线电怒吼,但得不到任何有效回答。
就在敌坦克集群陷入混乱,速度减缓,试图重新调整队形时,我军事先隐蔽部署在侧翼、
反斜面以及正面巧设的伏击阵地的反坦克火力,在“蜂鸟”接收到的指令和“鹰眼”提供的实时敌坦克运动路径指引下,发言了!
无数条炽热的火舌,从四面八方,从意想不到的角度,猛然袭来!
“咻——轰!”40火箭弹拖着尾焰,精准地命中了T-62脆弱的侧后装甲!
“砰——哐!”82无后坐力炮发射的破甲弹,狠狠凿穿了坦克的正面或侧面!
甚至远处师属加农炮发射的穿甲弹,也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点名般地将一辆辆敌坦克打成了燃烧的火炬!
爆炸声接二连三响起,一辆接一辆的敌坦克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瘫痪在原地,里面的乘员非死即伤。
幸存的坦克试图转向、倒车,寻找掩护,但在“鹰眼”的全域监视和“蜂鸟”引导的交叉火力下,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迎来新的致命打击!
柑塘外围,敌坦克集群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阮文黄的指挥坦克刚冲出硝烟,一枚从侧面高地上射来的40火箭弹就精准地命中了它的履带。
“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金属撕裂的刺耳噪音,左侧履带应声而断,整辆坦克猛地一顿,如同被砍断腿的巨兽,原地打转了几下,便彻底瘫痪不动了。
“混蛋!我们中埋伏了!”阮文黄额头撞在观察镜上,鲜血直流,他声嘶力竭地对着内部通讯器吼道,
“倒车!快倒车!离开这片区域!”
然而,失去机动性的坦克,在开阔地上就是最好的靶子。
他透过潜望镜惊恐地看到,周围那些他寄予厚望的钢铁巨兽,正一辆接一辆地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火力点名。有的被火箭弹击中发动机舱,燃起冲天大火;
有的被无后坐力炮从侧面贯穿,爆发出沉闷的爆炸;甚至有一辆坦克的炮塔直接被远处飞来的加农炮穿甲弹掀飞!
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而他的坦克集群,就是待宰的羔羊。他引以为傲的钢铁洪流,在华国军队精准、高效、多维的打击下,显得如此笨拙和脆弱。
“团长!步兵被隔断了!我们联系不上他们!”
“侧翼发现华国反坦克小组!数量很多!”
“后路被炮火封锁了!”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通过无线电传来,每一个都像重锤砸在阮文黄的心上。
他绝望地试图用坦克炮向可能藏有敌人的方向还击,但在“鹰眼”的全局监视和“蜂鸟”引导的灵活战术下,他的反击如同盲人挥拳,徒劳无功,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招致更猛烈的打击。
一辆试图冲击我军前沿阵地的敌坦克,刚露出半个车身,就被预先埋伏在反斜面的两个火箭筒小组交叉射击,同时被两枚火箭弹命中侧面和炮塔连接处,瞬间化作一团燃烧的废铁。
另一辆试图倒车逃离的坦克,则被后方精准落下的加农炮弹击中尾部,整个动力舱被炸得稀烂。
战斗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我军的炮兵、步兵反坦克小组,在“鹰眼”和“蜂鸟”构建的信息网络下,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死亡漩涡,将闯入的敌坦克集群一点点吞噬、绞碎。
阮文黄瘫坐在指挥椅上,看着周围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听着无线电里逐渐稀疏下去的惨叫声和爆炸声,脸上失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茫然。
他输了,输得比他的堂弟阮文雄还要彻底,还要惨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输给了什么,是那些看得见的火箭弹、炮弹?还是那些看不见的、却无处不在的“眼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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