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门前,瞬间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两个当朝最有权势的大臣,在相国府门前兵戎相见!
这是要翻天!
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了朝歌的每一个角落。
自然,也传到了听雨轩。
周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外面的场景,激动得满脸通红,唾沫横飞。
“打起来了!真的要打起来了!尤浑大夫的人,已经把相国府的石狮子都砍掉了一只角!”
伯邑考站在一旁,听得心潮澎湃,血脉偾张。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
姬发,正站在那副潦草的朝歌地图前,神情专注,仿佛一个局外的棋手。
“父亲,现在……”
“还不够。”
姬发转过身,打断了他。
“只是兵围相府,大王还可以各打五十大板,当成是臣子间的私怨,将此事强行压下去。”
姬发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我要的,是让他们,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他的手指,点在地图上一个位置。
天牢。
“相父,”姬发看向姜尚,“我们的刀鞘,该动一动了。”
姜尚会意,眼中精光一闪。
“我这就去通知沈公豹。”
姬发又看向面如土色的周纪。
“你,现在立刻出府。”
“去告诉所有你能接触到的,费仲手下的官员,就说尤浑谋反,已经被费大人当场镇压,正在全城清算同党!”
周纪一愣,下意识道:“可是大人,他们还在对峙啊……”
姬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
“很快,就不是了。”
“我要让费仲的阵营,先从内部乱起来。”
“同时,”姬发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更加阴沉,“你再去一趟王城戍卫军,找到当值的将领,就说费仲勾结西岐质子,意图谋反,尤浑大夫是奉了大王密诏,前去擒拿逆贼!”
周纪的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
这……这是要干什么?
一条消息让费仲的人自危,一条消息给尤浑的行为正名!
这是要把这潭水,彻底搅浑,让所有人都看不清真相,只能凭空猜测,互相攻讦!
“世子……这……这要是被查出来,小的……小的会死的!”周纪吓得双腿发软。
姬发没再理他,而是看向伯邑考。
“你去。”
“你亲自去,看着他,把这两句话,传出去。”
姬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一句都不能错,一个字都不能少。”
伯邑考的心脏,重重一跳。
他明白,父亲这是在给他,更大的权力,也是更残酷的考验。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父亲,而是猛地转身,一把揪住周纪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父亲的话,你没听见吗?”
伯邑考那张被毁容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狰狞,那道血色的伤疤,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在微微抽动。
周纪被他眼中从未有过的凶光吓住了!
“我……我听见了,大公子,我……”
“费仲是一艘正在下沉的破船!你再不跳,就只能跟他一起淹死!”伯邑考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扎进周纪的心里。
“现在,我父亲给你递过来一块木板,抓不抓得住,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
“这两句话,办好了,你欠的债,我们还!你这条命,我们保!”
伯邑考的手猛地用力,将周纪狠狠掼在墙上!
“办砸了,费仲死之前,我先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滚!”
周纪被这股前所未有的气势彻底碾碎了所有侥幸。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大公子,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深不可测的西岐世子。
他终于明白,他脚下的船,早就换了。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一咬牙,转身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看着周纪消失的背影,伯邑考的身体,还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书房内,只剩下姬发一人。
他重新看向地图,看着那两个代表着费仲和尤浑的点,被他用朱砂笔,重重地画上了一个圈。
“很快。”
“朝歌城,就没有费仲,也没有尤浑了。”
而就在此时!
城西,天牢方向!
一股粗大的黑烟,冲天而起,如同恶龙,瞬间染黑了朝歌的天!
紧接着,凄厉到撕心裂肺的警钟声,毫无预兆地响彻全城!
当!当!当!
“——走水了!天牢走水了!”
“——比干逆党,劫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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