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梵我初悟,佛性萌芽
自轮回洞天臻至圆满,宁采臣于混沌虚空与主世界间自在往返已逾万年。这万年里,他见遍诸天万界的生灭,悟透轮回法则的终极——所谓轮回,不仅是六道的流转,更是“我”与“非我”的交融,是个体与天地的共生。而佛道之理,恰能为此提供最圆融的注解。
这一日,他静坐于轮回洞天的“混沌莲台”上,手中摩挲着一枚从“西方佛界残片”中得来的菩提叶。叶上刻着“梵我如一”四字,字迹虽淡,却蕴含着穿透混沌的佛性光辉。宁采臣望着叶上纹路,想起证道天仙以来的种种:以心代天,是“我”融入“天心”;洞天孕育,是“我”化作“世界”;如今佛道修行,当是“我”与“梵”(宇宙本源)的合一。
“佛道非独属于沙门,而是大道的一种显现。”他将菩提叶贴于眉心,轮回道果立刻生出感应。洞天中的混沌太阳洒下柔和金光,与叶上的佛性光辉相融,化作一道金流,注入他的识海。
识海深处,轮回道果旁突然生出一株金色菩提,菩提叶上浮现出他过往的无数身影:度化聂小倩时的慈悲,镇压黑山老妖时的威严,证道天仙时的超脱,演化洞天时的从容……这些身影渐渐合一,化作一个模糊的金色轮廓——这是佛性萌芽的征兆。
聂小倩的元神立于莲台旁,善魂之力与佛性光辉共鸣,她能看到宁采臣周身流转的气息正发生微妙变化:轮回仙光中多了几分“空性”,混沌本源里藏着一丝“慈悲”。“你这是要兼修佛道?”她轻声问,语气中带着好奇。
“非是兼修,而是圆融。”宁采臣睁开眼,眸中金光流转,“轮回法则讲‘因果流转’,佛道讲‘缘起性空’,本是同源。我以轮回为基,修佛道圆满,只为更透彻地理解‘梵我如一’——我即宇宙,宇宙即我。”
他开始系统性地梳理佛道典籍。那些从佛界残片收集的《金刚经》《心经》《华严经》,在他眼中不再是晦涩的经文,而是与《大轮回经》相互印证的法则:“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对应轮回中的“破执”;“众生皆可成佛”,印证轮回中的“人人皆有善根”;“一花一世界”,则与他的轮回洞天不谋而合。
修行之初,他每日于混沌莲台诵读经文,让佛性光辉与轮回法则深度融合。三个月后,识海的金色菩提开满莲花,每朵莲花中都坐着一个微型的“宁采臣”,或闭目禅定,或说法度人,或降妖除魔——这是“万法归一”的佛性显化。
当第一朵莲花凋零,化作金粉融入轮回道果时,宁采臣突然明悟:“梵我如一,非是‘我’吞噬‘梵’,也非‘梵’同化‘我’,而是如莲花与淤泥,相互依存,彼此成就。”
第二章:法相初显,金身雏形
佛性与轮回法则的融合,让宁采臣的道体发生了本质变化。以往的后天轮回道体虽蕴含混沌与轮回之力,却仍带着“相”的束缚;如今佛性滋养下,道体表面的混沌战甲渐渐褪去暴戾,流转着温润的金光,六道符文与佛印交织,形成一种全新的“佛道轮回纹”。
这日,他在洞天中演练“大慈大悲掌”——这是他以轮回法则重构的佛道掌法,掌风过处,既能净化罪业,又能催生善念。当掌力达到极致时,他身后突然浮现出一道模糊的金色法相:法相高约十丈,头戴宝冠,身披璎珞,左手托轮回宝塔,右手结施无畏印,面容与他一般无二,却更显庄严慈悲。
“法相初显!”小青恰好引着洞天生灵前来朝拜,见状惊呼。这道法相虽不清晰,却散发着让众生心生敬畏的气息,洞天中的能量体灵纷纷跪拜,连本源之水都泛起金色涟漪。
法相的出现,是佛道修行的关键一步。宁采臣能感受到,法相与自己的元神、道体、洞天紧密相连:他心念一动,法相便会做出相应动作;他吸收混沌本源,法相的金光便会更加璀璨;他运转轮回法则,法相手中的轮回宝塔便会同步转动。
“法相即我,我即法相。”他尝试将元神融入法相,刹那间,视野变得无比开阔——能看到洞天中每只生灵的念头,能感知到混沌虚空中每一缕能量的流动,甚至能隐约触碰到宇宙本源的“梵”。
这种融合并非没有代价。法相初显时极不稳定,每次维持超过一炷香,宁采臣便会感到元神刺痛,道体也会因能量消耗过度而微微颤抖。他明白,这是佛性与轮回法则尚未完全圆融的缘故,需以更精纯的能量滋养。
他开始以轮回洞天为炉,以混沌本源为火,淬炼法相。每日将法相置于洞天中央的混沌太阳下,以金光灼烧法相的每一寸,逼出其中的杂质。灼烧的过程痛苦无比,法相时而崩裂,时而扭曲,但宁采臣始终以佛性中的“忍辱”之力支撑,辅以轮回法则的“修复”之力,让法相在破碎与重塑中不断凝实。
聂小倩与小青则助他收集诸天佛性。她们遍历混沌中的佛界残片,带回佛陀的舍利、菩萨的发丝、罗汉的袈裟,将其中蕴含的佛性提炼出来,注入法相之中。当一枚燃灯古佛的舍利融入法相宝冠时,法相突然睁开双眼,射出两道金光,洞穿了洞天穹顶,在混沌虚空中留下两道金色轨迹——这是法相生出灵智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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