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双绝:十五举子定钱塘》
第一章:气贯丹田,法符初成
十五岁的宁采臣已长成挺拔青年,身量比两年前又高了半头,肩背宽阔如古松,手掌摊开时,能看到掌心密布的薄茧——那是常年练拳与画符留下的印记。此刻他正坐在静室的蒲团上,双目轻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白气,那是练气大圆满的标志:法力充盈到自发溢散,在体表形成一层肉眼可见的“气罩”。
“呼——”一口绵长的气息从唇间吐出,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这口气息落在对面的宣纸上,竟让纸面微微起伏,却未吹乱铺在上面的朱砂粉末。宁采臣睁开眼,眸中闪过一道莹润的光,指尖在身前虚画,空气中顿时浮现出淡金色的符文轨迹——这是“清心符”的雏形,需以法力为笔,以意念为墨,方能凝聚成形。
两年前突破化劲后,他便将更多精力放在仙道修行上。道教吐纳法与国术内劲本就同源,当内劲淬炼到极致,自然而然便引动了天地间的灵气。他的练气之路比常人顺遂百倍:化劲对身体的完美掌控,让他能精准引导灵气入体,避免走火入魔;而常年与草药打交道,让他对天地生机的感知远超同辈,吸收灵气的效率事半功倍。
此刻他体内的法力已到“生生不息”之境——寻常练气修士的丹田如蓄水之池,总有耗尽之时,他的丹田却如奔流之河,法力在经脉中循环往复,取之不尽。这源于他独创的“武炼法”:将国术化劲的“内息搬运”与仙道的“周天运转”结合,让法力在流转中不断与气血交融,既坚韧如武道内劲,又灵动似仙家法力。
“该试试画符了。”宁采臣取过狼毫笔,蘸饱朱砂,同时运转法力。笔尖触纸的瞬间,淡金色的符文轨迹与朱砂相融,在纸上形成一道蜿蜒的线条。他屏气凝神,手腕转动间,化劲内劲精准控制着笔锋的轻重缓急,法力则顺着笔尖持续注入——画符讲究“笔断意连”,既要有武道的稳,又要有仙道的灵,二者缺一不可。
一炷香后,一张“清心符”完成。符纸无风自动,表面浮现出淡淡的金光,散发出能安抚心神的气息。宁采臣拿起符纸,屈指一弹,符纸化作一道流光贴在墙上,原本因年久失修而略显阴寒的静室,顿时变得温暖明亮。
“仙武同修,果然相辅相成。”他嘴角微扬。武道的根基让他法力凝练如钢,仙道的法门让他内劲灵动似水,这种“钢柔并济”的底蕴,已远超单纯的武者或修士。就像这张清心符,别家修士画符需凝神静气,他却能在挥拳之间随手画出,因为化劲早已让他的“意”与“气”合二为一。
第二章:文试夺魁,举子扬名
阳春三月,钱塘县贡院外挤满了考生。十五岁的宁采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与周围或焦灼或激动的考生相比,他神色平静,指尖还在默默运转着内劲——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对身体的掌控。
“宁小哥,你真要考?”旁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秀才忍不住问道,“你这药铺生意兴隆,何必来受这份罪?”
宁采臣笑了笑:“老伯,行医能救一人,读书能醒一方。我想试试,能不能用笔墨,为钱塘县做些事。”
他报考科举,并非为功名富贵。这两年,他虽用医术和拳术帮了不少人,却发现百姓的苦难根源,往往在于苛政与愚昧。就像去年的水灾,明明可以提前疏通河道,却因官员贪墨赈灾款而延误,最终酿成大祸。他意识到,唯有走进那个体系,才能从根源上改变现状。
考试的日子对宁采臣而言,更像是一场“静功修行”。策论考“民生利弊”,他结合自己治理药铺、商会的经验,提出“兴水利、薄赋税、重农商”的主张,笔锋沉稳,论据扎实,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不属于少年人的老练;经义考“四书五经”,他则融入道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思想,阐述“仁政当顺自然,而非强施为”,见解独到,引经据典却不拘泥古法。
三场考下来,他竟无丝毫疲惫。化劲内劲让他精力充沛,练气法力滋养着神思,让他在连续数日的高强度考试中,始终保持着清晰的头脑。放榜那日,当看到“宁采臣”三个字赫然出现在举人榜单的前列时,整个钱塘县都沸腾了——谁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药铺老板,竟还是位文曲星。
县太爷亲自登门道贺,送来“文魁”匾额;乡绅们纷纷设宴,想与这位新晋举子结交;连邻县的考生都跑来请教读书心得。宁采臣一一应酬,却始终保持着分寸:对县太爷,他直言钱塘县水利积弊,提出具体的修缮方案;对乡绅,他倡议成立“助学社”,资助贫寒学子;对考生,他只说“读书在明理,不在求官”。
他的书房里,如今不仅有医书、拳谱,还多了各地的方志、农书。夜深人静时,他便在灯下研读,用朱笔圈点出各地治理的得失,再结合自己的仙武修为,推演着适合钱塘县的变革之法。指尖划过“苛税猛于虎”的字句时,他体内的法力会微微躁动,化劲内劲则变得沉凝——那是属于武者的愤怒,与属于修士的悲悯,在他心中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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