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子之身,只是起点。”他望着窗外的月光,轻声自语。手中的狼毫笔在纸上写下“民为邦本”四字,字迹力透纸背,既有武道的筋骨,又有文道的风骨。
第三章:商会立基,富甲一方
宁记商会的牌匾挂起来那天,钱塘县的百姓扶老携幼地来看热闹。牌匾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上面的“宁记”二字由宁采臣亲笔题写,笔势雄浑,隐隐有金戈铁马之气,却又透着温润的书卷意——正如他本人,既是武者,又是修士,亦是举子。
商会的前身是宁记药铺,经过两年的扩张,已涵盖药材、粮米、布匹、航运等多个行当。宁采臣的经营之道,依旧带着仙武同修的印记:
对药材行,他用练气修士的“灵识”辨别药材真伪,用化劲内劲处理炮制,保证药效;对粮米铺,他引入“互助粮仓”制度,丰年平价收粮,灾年低价售粮,用商会的利润补贴差额;对航运业,他亲自设计了“流线型”船身,利用对“气”的感知优化风帆角度,让行船速度提升三成,运费却降低两成。
最让人称道的是他对待伙计的方式。别家商号打骂伙计是常事,宁记商会却有“三不”规定:不克扣工钱,不打骂学徒,不拖欠货款。他还请了账房先生教伙计识字,让武师教他们基础拳脚——前者是“文”,后者是“武”,他要让这些底层百姓明白,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
“东家,城西的粮商又在囤积居奇了。”掌柜匆匆来报,脸上带着忧色,“他们说要等粮价涨一倍再卖。”
宁采臣正在查看新到的药材,闻言头也没抬:“打开互助粮仓,按市价的七成售粮。告诉百姓,宁记的粮,管够。”
“可……这样我们会亏本的!”掌柜急道。
“账不能这么算。”宁采臣放下药材,指尖在算盘上轻轻一点,算珠便自动归位,“百姓买得起粮,才有力气干活;有力气干活,才能种出更多粮,将来我们收粮的成本也会降低。这是循环,不是亏本。”
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法力波动,算珠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在演绎着某种天地法则。掌柜看着东家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的焦虑渐渐散去——这两年,东家总能在看似绝境时,找到破局的法子,就像他练拳时的“以柔克刚”,总能以最小的代价,达成最大的效果。
不出三日,囤积居奇的粮商便扛不住了。宁记商会的粮价稳定,百姓们自然不再追捧高价粮,那些粮商只能降价抛售,不少人因此破产,最终还得求宁记商会收购他们的存粮。宁采臣照单全收,却提出条件:必须加入“互助粮仓”,遵守平价售粮的规矩。
“做生意,和修行一样,讲究‘平衡’。”他对那些粮商说,“一味贪利,就像练拳时只知刚猛,迟早会气血逆行。只有懂得让利,才能走得长远。”
这些话,一半是生意经,一半是修行悟。那些粮商虽不懂仙武,却从宁采臣身上感受到一种“稳”——无论市场如何波动,他总能像扎马步一样,守住自己的根基。这种“稳”,比任何契约都让人安心,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商户主动加入宁记商会,让钱塘县的商业秩序,变得前所未有的井然。
第四章:革故鼎新,泽被乡里
成为举人并掌控商会后,宁采臣开始着手改变钱塘县的积弊。他的方法依旧“刚柔并济”:对民生疾苦,用“柔”法安抚;对顽劣弊病,用“刚”法破除,一如他体内流转的法力与内劲。
第一步是整顿吏治。他知道县太爷并非贪官,只是性情懦弱,被下面的胥吏蒙蔽。于是便借着“举人议事”的机会,将自己收集到的胥吏贪墨证据一一列出,每条都附带人证物证,条理清晰,无可辩驳。
“这些人,就像附在钱塘县身上的毒瘤。”宁采臣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化劲内劲的穿透力,“不剜掉,再好的药材也救不了这方水土。”他指尖弹出几张“显形符”,符纸落在那些胥吏身上,顿时显露出他们私藏的金银珠宝虚影,看得县太爷脸色铁青。
最终,七个作恶多端的胥吏被革职查办,县衙的风气为之一清。宁采臣又举荐了几位正直的乡绅参与政务,建立“民声簿”,让百姓可以直接上书提意见——这是他从“天道循环”中悟到的治理之道:政通才能人和,人和才能气顺,气顺才能百业兴。
第二步是兴修水利。钱塘县多水患,根源在于河道年久失修,且被豪强占为私地。宁采臣没有直接强拆,而是先带着商会的人疏通了几条支流,用实际成效让百姓看到好处。然后他画出“水利图”,用练气修士的灵识标注出河道走向与隐患点,让百姓明白“舍小利才能保大局”。
对那些顽固的豪强,他则用了“武”法。一次,一个豪强雇佣打手阻拦施工,宁采臣恰好路过。他没动手,只是站在河堤上扎了个浑圆桩,化劲内劲扩散开来,形成无形的压力。那些打手只觉得双腿发软,手里的棍棒都握不住,再看宁采臣时,只觉得他像座山,根本无法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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