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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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香港的夜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沉睡在维港温柔的怀抱里。山下蜿蜒的灯火与天际流淌的星河遥相呼应,共同编织着一场盛大而沉默的浪漫。一弯新月不知何时已悄然攀上窗棂,清辉如练,静静流淌进来,在房间里晕染开一小片私密而温柔的光域,仿佛将整个宇宙的宁静都馈赠予了这个小小的角落。
在这如梦似幻的月光里,阿芝的轮廓被勾勒得愈发柔和。她缓缓靠近,影子如同最深情的羽翼,轻轻覆盖在叶童微微颤抖的身上。她发间、肌肤上萦绕着沐浴后清浅的香气,不是浓烈的花香,而是像雪后松林般干净又带着暖意的气息,与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叶童那份几乎无法承受的全然信赖与渴望,悄然融合。
这信赖,沉甸甸的,带着交付全部的决然;这渴望,热切切的,藏着破茧重生的希冀。它们交织在一起,在这被星月见证的夜晚,无声地叩击着两颗亟待真正团圆的心。月光如水,静静流淌,仿佛正在为这场身心即将合一的盛宴,酝酿着最动人的序曲。
阿芝的吻,落了下来。
像初春时节,第一场温润的雨滴,带着试探性的、几乎令人心碎的温柔,轻轻印在叶童的颈侧。那里的皮肤最薄,仿佛能感知到血液在血管下不安地奔流。叶童能感觉到自己脉搏失序的跳动,撞击着阿芝柔软的唇瓣。她渴望沉溺,渴望被这熟悉的温度包裹、救赎,然而——
预想中的松弛与迷醉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先于意志的、可悲的背叛。她的身体在一刹那绷紧了,肩膀、脊背、乃至小腿的肌肉,都如同被骤然拉满的弓弦,僵硬得泛着隐痛。她成了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而操控者,是那个夜晚遗留至今的、名为“愧疚”的幽灵。
阿芝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抵抗。她的动作有了一瞬间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但那温热的唇没有离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份安抚的暖意,更加耐心地、缓慢地向下蔓延。她的唇瓣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掠过那对线条清晰的锁骨,在那微微凹陷的脆弱之处流连片刻,仿佛想要熨平其下所有不安的震颤,然后,坚定地、不容回避地,向着更下方、那片曾经只属于她的疆域——叶童的胸前,探索而去。
这意图明确的深入,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那个弥漫着酒气与意识混沌的夜晚,如同黑色的潮水,不再是模糊的背景音,而是以惊人的清晰度,凶猛地淹没了叶童的所有感官。她仿佛又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酒精味道,看到房间内灯光在钟红脸上投下的、扭曲晃动的光影,感觉到那不属于阿芝的、带着侵略性的唇瓣触感……记忆的碎片不再是画面,而是化成了一种实质性的、冰冷的触手,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几乎要冲破喉咙,却被她死死咽下,只化作喉间一次剧烈的滚动。
她的呼吸变得浅薄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胸口正被一块无形的巨石牢牢压住,肺叶挣扎着,却无法获取足够的氧气。眩晕感袭来,眼前阿芝温柔的面容似乎也开始晃动、模糊。当阿芝那带着灼人温度的唇,终于触碰到她腰腹间那片格外敏感的肌肤时——
一种近乎痉挛的、剧烈的颤栗,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她的全身!那处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猛地收紧,腹部向内蜷缩,整个身体都下意识地向后弹动了一下,是一种赤裸裸的、想要逃离的防御姿态。
这反应如此鲜明,如此伤人。
“对不起……”
声音终于冲破了阻碍,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和浓重的鼻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她紧紧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溢出的泪水浸湿,狼狈地黏在眼睑下。她不敢看阿芝,不敢去看她眼中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失望、困惑或受伤的情绪。为自己身体这不受控制的、近乎“背叛”的反应,她感到加倍的、锥心刺骨的羞愧。这羞愧甚至比那晚的过错本身,更让她无地自容。
“我……控制不住……”她试图解释,话语却碎不成句,只剩下身体无法停止的细微颤抖,暴露着她内心正经历的风暴。
阿芝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在那瞬间彻底静止。
她没有立刻出声质问“怎么了”,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被拒绝的沮丧或不满。她只是静静地、用一种近乎凝视的专注,撑起身,下一刻,温暖的光线驱散了阴影。阿芝伸手,点亮了床头的台灯。昏黄而柔和的光晕笼罩住两人,将一切不安都照得无所遁形,却也奇异地带来了一种安定感。
灯光下,叶童的眼睫湿漉漉的,像被暴风雨打湿的蝶翼,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紧抿的嘴唇失去了血色,那副将自己紧紧包裹、试图躲进无形盔甲里的姿态,让阿芝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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