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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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之上,不知是谁嫌两人的感情进步得太慢!
原本打算洒水车来营造这雨下撑伞的意境,没想天公作美,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雨席卷了片场,豆大的雨点砸在油纸伞上噼啪作响,镜头里两人共撑一伞的画面突然有了灵魂——叶童饰演的许仙下意识将伞往“白娘子”那边倾斜,肩头被雨水浸透却浑然不觉;赵雅芝抬眸时眼尾的水光与雨丝交融,那声带着嗔怪的“官人”,尾音里竟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收工时叶童的戏服已能拧出水来,她还对着赵雅芝做了个鬼脸:“阿芝你看,这下咱们的感情戏总算有‘水分’了。”彼时谁都没料到,这场天公作美的雨,会让她当晚就发起高烧。
赵雅芝是在转场间隙听到消息的。场务说叶童在保姆车里抖得像片落叶,体温计的红线直逼39度。她握着剧本的手指猛地收紧,纸上“断桥重逢”的台词突然变得模糊。三个孩子从小到大的头疼脑热她都应付自如,可一想到叶童那张总是挂着笑的脸烧得通红,心就像被细密的针反复扎着,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是孩子丈夫身上都不曾有过的,唯独对这个总爱叫她“娘子”的小搭档,生出了牵肠挂肚的慌乱。
她咬着牙拍完自己的戏份,导演喊“卡”的话音未落,便提着裙摆往停车场跑。高跟鞋踩在积水里溅起水花,助理追在后面喊“雅芝姐等等”,她却像没听见似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叶童淋雨时的样子——那时她还笑着说“这场雨多好,多浪漫啊……”
停好车她快速来到叶童门口,推门而入时,浓重的药味混着体温过高的热气扑面而来。助理小克正拿着毛巾给床上的人擦脸,眼下的乌青比叶童的病容还要触目惊心。“雅芝姐你来了!”小克像是见到了救星,声音里带着哭腔,“39度2,吃了退烧药也没用,她一直说胡话……”
赵雅芝摆摆手打断她,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叶童蜷缩着像只受伤的小兽,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她伸手探向那滚烫的额头,指尖刚触到皮肤,就被叶童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慰的猫。“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赵雅芝的声音放得极轻,手指替叶童掖了掖被角,“我带大三个孩子,对付发烧有经验。”
小克看着她笃定的眼神,终于松了紧绷的神经,离开前还不忘叮嘱:“药在床头柜第一层,温水壶是满的……”关门声响起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赵雅芝坐在床沿,借着暖黄的台灯打量叶童。平日里灵动的眉眼此刻紧闭着,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娘子……”她忽然呢喃出声,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糊,“娘子……”
赵雅芝的心猛地漏跳一拍。这是入戏太深了吗?梦里都在喊娘子?她忍不住弯起嘴角,手指轻轻拂过那微颤的睫毛,看着叶童在又含糊地喊了声“娘子”随后嘴微微嘟了起来,像是在求吻。这一次,赵雅芝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那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
像有电流顺着唇齿蔓延,赵雅芝猛地直起身,手抚上滚烫的脸颊。台灯的光晕在她眼底晃动,她看着叶童依旧安稳的睡颜,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在做梦,什么都不知道。
她转身去浴室拧了毛巾,回来时却见叶童的睡相越发不安稳,眉头拧成了疙瘩,额头上的毛巾早已被冷汗浸透。赵雅芝叹了口气,像照顾生病的孩子般解开她睡衣的领口。纯棉的衣料下,是常年拍戏练出的紧实肌理,此刻却烫得惊人。她将两块毛巾浸了温水,一块叠成长方形敷在叶童额上,另一块则细细擦拭着她的胳肢窝、肘窝、腿窝——这些地方藏着人体最易散热的褶皱,是她照顾孩子时摸索出的诀窍。
指尖划过叶童肘弯内侧时,对方忽然瑟缩了一下,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不要……娘子……”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别离开我……”
赵雅芝的心被这声哀求揪得生疼!
叶童的梦境刚刚还是大婚的洞房花烛那些未曾在剧里展现的亲昵还在梦里继续,可画面一转竟然出现自己在听到娘子海神庙自尽后的悲痛绝望,“娘子,娘子……不要……啊……不要离开我!”
忽然,叶童猛地睁开眼,瞳孔里还残留着梦境的惊惶。她看也不看就一把将床边的人拽进怀里,手臂像铁箍般勒着赵雅芝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两人的骨骼嵌在一起。“你还在!”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滚烫的眼泪砸在赵雅芝的颈窝,“娘子,你还在……太好了……”
赵雅芝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肋骨传来隐隐的疼,可听着那带着哭腔的“不要丢下我”,所有的不适都化作了心疼。她抬手环住叶童汗湿的后背,用戏里白娘子对许仙的语气轻声回应:“官人,我在,一直都在。”手掌一下下轻抚着那颤抖的脊背,像安抚受惊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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