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为准备得东西很丰盛,有原汁原味的菌子,滋滋作响的烤肉和烟雾缭绕的烧烤。
一碗鲜掉人眉毛的菌汤下肚,伴随着屋外潮湿闷热的天气,让人好不快哉。
秦舒桓埋头吃饭,秦载和纪子为聊天,聊得都是些自己听不懂也插不上话的天。
一只剥好的虾落入碗中,秦舒桓抬头看,秦载依旧保持着冷淡姿态,和纪子为聊着天,只不过骨节分明的手上多了红艳艳的白灼虾。
一看到这,秦舒桓脸色发红。
“糖糖爱吃虾呀,让人给剥好送进来就行。”纪子为眼力见真是好到恐怖。
“不用,犯了错还想有人剥虾,惯得他。”
纪子为看着秦载那一直不停的手,心想你倒是停呀。
晚上,秦舒桓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悄悄推开房间门,打算去隔壁找秦载。
纪子为家度假村,都是一个房间是一处院落,找秦载的话得穿过一处室内开放院落。
墙壁上处处都有典雅壁灯开着,倒也不至于让人太害怕。
“放手,纪子为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安静的氛围搭配女生尖锐声音,徒生成一丝突兀,就连旁边安静呆着的绿植都吓一激灵,使劲缩缩自己巨大得绿叶,尽量减少存在感。
听到纪子为名字,秦舒桓走路步伐瞬间停住,躲在墙角处站定。
从秦舒桓这个角度悄悄探头,正好能看到“平铺直述”走廊里的全貌。
纪子为拽着那个女生胳膊,忽视掉她的威胁,一把将人推到墙上。女生穿着细高跟,经过纪子为一甩,差点没站稳,踉踉跄跄间纪子为高大的身躯便将人完全裹住,压在墙壁上疯狂接吻。
秦舒桓惊呆了,他从未见过纪子为的这一面。
直到站到他哥房间,都有些缓不过来。
一想到他哥也有可能那么亲女生,秦舒桓急了,拉着他哥的手疯狂输出:“哥,我错了,我是因为想攒钱买自行车才去唱歌的,你就原谅我吧,是我鬼迷心窍、不思进取、狼心狗肺。”
秦舒桓跪在床上可怜巴巴拉住秦载的胳膊,从秦载站着的角度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秦舒桓那双漂亮双眸,长长的眼睫毛搭配着湿漉漉眸子。
屋里白炽得灯光照在秦舒桓白皙身体上,宽宽松松的睡衣衣领大敞着,一眼便能看透里面的无限风光。
秦载用手遮住秦舒桓眼睛,整理好衣领:“以后不准对别人露出这种眼神,衣服也记得穿好。”
秦舒桓赶紧整理好自己衣服,坐在秦载床上直点头。
磨磨蹭蹭想和秦载一起睡得秦舒桓,让人无情丢出房间,灰溜溜回到了自己床上。
从度假村回家的时候没见纪子为身影,只有秦舒桓和秦载一起回得家。
秦载又重新给秦舒桓买了辆新自行车,比上次那辆还贵还好,秦舒桓摸着那辆浑身都透着崭新光泽的车子,心想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某天两人都放假在家,秦载在摆弄秦舒桓一点点收集回家的冰激淋,看着那满满一抽屉的冰激淋,秦载无奈摇头,感觉就像小猫儿每天打猎回家,偷偷摸摸把自己战利品藏在自认为很隐秘的角落。
秦舒桓穿着短裤闪亮登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急败坏地和秦载说道:“哥,从今往后,咱家最讨厌姓黎的人。”
“怎么了?”秦载摸了把秦舒桓鼻尖因生气冒出来的汗。
“黎亿慈太过分了!她的生日宴会不邀请我,就连班上和她玩得很一般的同学她都邀请了。而且而且她给我我的理由竟然是!!!”
说到最高潮,秦舒桓说累了,猛喘了一口,“哥,你知道她给我的理由是什么吗?”
秦载看着面前张牙舞爪表达气愤的秦舒桓,不由感到可爱,问道:“理由是什么呢。”
“她的理由竟然是!她们全家族的人!都不喜欢姓秦的!”
秦舒桓说完,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扶着凳子忍不住咆哮道:“她是把我当傻子吗。”
说完也不管秦载什么反应,把脚跺得极响离开厨房,还丢下一句:“我再也不要和她玩了。”之后便扬长而去。
私厨餐厅环境极好,悠扬婉转小提琴音配上潺潺流水得室内布局,有流水似秦淮河,河上画舫,岸边垂柳,把江南水乡烟雨朦胧般意境,1比1复刻,搬到室内。
包厢里黎亿慈殷勤给秦舒桓布菜,轻轻捶着秦舒桓肩膀:“别生气了,我和她们都是假玩,真的只有和你是真玩。”
秦舒桓不理,扭头吃盘子中鹅肝。
“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说得都是真的,我家人就连做生意,都不和姓秦的做。”
“那你还和我玩干嘛?”
“因为你好呀,长得好性格好,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好看最好的人了,而且就你每天孜孜不倦吃我做的东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敢往嘴里放,这么有勇气有耐心的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
在黎亿慈夸张虚势得赞美声中,秦舒桓很大度得接受了自己不能去生日宴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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