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亿慈小心翼翼跟在秦载身后,太吓人了,秦载现在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腿软。
看到秦载拦住自己进入包间,还让人专门守着自己的时候,黎亿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秦舒桓真的要完蛋了。
没有想象中的打斗传来,秦载拎着一溜串未成年出来。
看到王诺出来那一刻,黎亿慈震惊的瞪大双眼,她就知道!!!王诺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半夜2点,秦舒桓紧紧跟在他哥后边。
在他眼里天都要塌下来的事,秦载不到一个小时就给他解决。
蟒金不允许视频拍摄,但王诺因为是少东家,所以私自拍了视频,还用小号假借他人名义,威胁秦舒桓再去唱歌,否则就将视频传到网上,让大家看看秦舒桓穿着暴露卖唱的样子。
“付局,给你添麻烦了。”秦载脸上保持得体微笑,和送自己出门的付安国握了握手。
付安国笑着拍秦载肩膀:“这说的什么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爸那里还得你多给我美言几句。
“一定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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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裤子,自己站过去。”
没了外人在,秦载不再隐藏,将所有阴郁情绪都暴露在秦舒桓面前。
秦舒桓怕得要死,但脱裤的巨大羞耻感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哥,就这么打吧,求你了。”
“我不打你,脱了,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秦舒桓手死死拽着裤子,不敢忤逆他哥。
秦载在气头上,秦舒桓那磨磨蹭蹭动作无疑是往干柴上猛添了一把火。
二话不说将秦舒桓一把抱起,压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便将人脱干净,拿出那套衣服便套在了秦舒桓身上。
“爱穿,就一直穿着,不准脱下来。”
“爱唱,就一直唱,我说没说停就不准停。”
秦舒桓也是个犟种,就那么穿着那套暴露衣服,站在墙角,默默流泪,死活不张嘴。
两人就那么一直僵持着,秦载抱着手臂,倚靠在桌子上,看着哭到泣不成声的秦舒桓,终究是先败下阵来。
拉着秦舒桓进了浴室,给人洗了脸,拿了睡衣让人去洗澡。
听着浴室哗啦啦水声,秦载内心一片无力,他不知道该如何用正确的方法去教育秦舒桓这个阶段的小孩,在自己的过往经历中找不到任何可借鉴的方法。
电话声响起,纪子为打电话过来。
秦载接起,纪子为吊儿郎当声音传来:“阿载,你拿到offer怎么没来?你不会是太迷恋哥,不敢来了吧。”
“再等等,家里这边还走不开,不急。”
“行吧,那我可要成为你的学长喽。”在纪子为一阵得瑟的声音中,秦载挂断了电话。
早上家里让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中吵醒,秦载打开门,发现昨晚还在大洋彼岸的纪子为出现在了家门口。
纪子为一来,就得给他腾地方睡觉。秦载只能又搬到了秦舒桓房间。
“你怎么回来了。”秦载坐沙发上看着书道。
“别提了,我已经决定不去了,陪你再呆一年。”
秦载看着自己身上落这么大锅,直接一脚踢上了纪子为屁股:“说人话。”
“我小妈回来了。”
话音刚落,睡醒的秦舒桓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很有礼貌的叫了声纪子为哥哥后,乖乖去了厨房吃早餐,吃完早餐后还将碗筷放入了洗碗机,一点都不像以前吃完抬屁股就走人的人设。
纪子为戳戳看书的秦载,用眉毛示意在厨房放碗的秦舒桓:“你这调教的这么好。”
秦载合上书,重重拍在纪子为脑袋上:“注重你的用词。”
恰逢这几天是劳动节,国家法定节假日,人一下子都闲下来,纪子为说要去爬山。
纪子为找地就没有不偏的,在各大景区人员爆满的情况下,他都能找到看不见人的偏僻爬山地。
“你怎么知道这地的?”秦载背着登山包,问爬山也穿着花衬衫的纪子为。
纪子为搭上秦载肩膀,用手指着前方道:“不好意思,我家的。”
秦载微笑,抬脚狠狠踩了下万恶资本家之子的脚,“不好意思,仇富。”
那件事情发生后,秦载对秦舒桓态度不冷不淡,除了必要的生活沟通外,两人基本一句多余交谈没有。
爬到一半时,秦舒桓体力跟不上常年运动的秦载和纪子为,渐渐落在了后面。
“你先上去弄东西吧,我和糖糖等会儿上去找你。”
纪子为继续往上爬,秦载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盖子递到秦舒桓嘴边:“喝。”
秦舒桓下意识想接过水杯,可秦载手没动,只好就着秦载拿杯子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温和甘甜的水滑过喉咙,瞬间扫除喉咙发痒得不适感,搭配绿树成荫的寂静山谷,人心都抚平几分。
等两人爬到山顶,纪子为早早为两人安排了房间,说睡一觉,便开饭。
山里的雨说来就来,不仅来得快,还来得声势浩大。豆大般的雨滴砸到青石小路上,溅出一朵朵雨坑。茂盛的树木随风摇晃,浅灰色的云层停靠在整片山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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